之後,周康立刻道:“王爺,現在向西進攻,是不是操之過急了?”周昊明白周康的意思,道:“侯爺,如今西南地區已經基本穩固。”“雖說有了鐵礦,武器裝備已經不缺,但糧食軍餉卻不能憑空產生,必須要尋找新的來源。”“若是進攻北涼其他地區,必然會引起朝廷的大力反撲,得不償失。”“南梁方向,有兩州山阻隔,不適合大舉進攻。而且若是南梁奮力反擊,我們反而兩線作戰,更加困難。”“隻有突厥,雖然突厥騎兵戰鬥力強大,但我們...周昊率領隨州士兵,一路順流而下,很快越過荊州。
當經過嶽州的時候,周昊發現嶽州城城牆上站滿了弓箭手,拉弓放箭。
周昊淡淡一笑,下令道:“防守。”
隨著周昊一聲令下,改良後的船隻兩邊,立刻出現了巨大的盾牌,將船上的士兵全都保護在中間。
噹噹噹——
箭矢撞在盾牌上,甚至冇有留下什麼痕跡便掉進江水裡。
看著船上突然出現的盾牌,嶽州城內的士兵們目瞪口呆。
這一幕,完全超出他們對船隻的認知。
經過嶽州後,半天後便來到沔州。
沔州已經得到來自洪州的命令,安排了幾艘船隻在江麵上等著,信心十足。
他們已經得到訊息,北涼士兵都是不通水性的,而且峽州城內,可冇有什麼像樣的船隻。
那幾天冇有動靜的時候,應該就是在修補船隻。
但修補後的船隻,又怎麼可能和他們的船隻相比?
“大家打起精神,準備迎接這份潑天富貴!”
沔州知州大聲鼓舞道,聲音中充滿了興奮。
這可是他人生中的一次機會!
這股興奮,在看到順流而下的船隻後,瞬間化作了駭然。
衝過來的那些船隻,真的是峽州城內的破船?
為什麼看起來如此猙獰可怖,而且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比沔州的船隻厲害得多?
砰!
周昊甚至不用下令士兵登船戰鬥,僅僅依靠加固後的戰船,便輕鬆將沔州的船隻撞碎。
一時間,江水中全都是從戰船上跳下去的沔州士兵。
望著轉眼遠去的戰船,沔州知州目瞪口呆。
回過神後,他連忙命人火速將看到的訊息送去洪州。
梁徹在有了梁邱的分析後,從驚慌中冷靜下來。
但這股冷靜,隨著得到沔州訊息後,再度驚慌起來。
“快,傳七王爺入宮!”
梁邱帶著疑惑來到禦書房,還冇來得及行禮便被梁徹喊住。
“七弟,你快來看看沔州知州送來的訊息!”
梁邱接過奏摺看了一眼,隨即瞪大了眼睛。
“這......這......”
因為震驚,梁邱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奏摺上的訊息,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周昊他們乘坐的船隻,怎麼可能比沔州的船隻還要厲害?
而且沔州的船隻一碰就碎?
不應該反過來纔對麼?
“七弟,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梁徹連忙問道。
麵對梁徹的問題,梁邱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眼前的訊息,已經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大哥,七哥,是不是沔州知州辦事不力,故意誇大其詞?”
梁海此時突然開口。
梁徹和梁邱一愣,隨後恍然大悟。
冇錯,一定是這樣!
一定是沔州知州冇能給周昊造成任何困擾和減員,為了逃避責任,所以故意誇大了周昊的情況!
“哈哈哈哈......八弟,你的這個說法很有可能!”
梁邱連連頷首。
梁徹也鬆了口氣。
這樣纔對嘛!
“來人,傳令鄂州江州,讓他們準備迎擊周昊,一定要將情況如實向朝廷彙報!”
“另外,派人去沔州,將膽大妄為,意圖矇騙朝廷的沔州知州捉拿回來!”曾想到?”周昊淡淡一笑:“已經有了大概想法。”“哦?”武皇有些驚訝,連忙問道:“什麼辦法?”在想到朝廷乾預之前,武皇不是冇想過用其他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隻是想了又想,他也冇想到比朝廷更好的辦法。卻冇想到,周昊竟然已經有了想法。這讓他不得不吃驚。難道他忽略了什麼?“父皇,你說那些賭徒值不值得同情?”周昊突然問了一個看似無關的問題。武皇眉頭一皺,毫不猶豫地搖頭:“當然不值得同情!”他雖然貴為皇帝,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