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方和同長鬆了口氣,保住了周昊的性命,還能讓他封王,回去能給女兒一個交代了。他當即問道:“老臣遵命,卻不知六皇子封地在何方,封號又是什麼?”武皇看了周昊一眼,冷冷地道:“西南隨州,逍遙王。”“什麼?!”方和同瞬間瞪圓了眼睛。西南隨州,那可是近乎荒涼之地!即便是高達二品的巡撫,朝中上下也冇人願意去。無異於流放!“這......”方和同有心想要勸武皇,武皇卻不容置疑地站了起來。“儘快冊封!”說完...周銘不動聲色地微微頷首,眼底同樣有著一絲得意。
周德的行動,自然是他指使的。
周昊贏下文比,這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在心中怒罵南梁廢物的同時,他打定主意,絕對不能讓周昊再贏下武比。
否則周昊的威名,將會徹底傳遍整個北涼。
到那時,他再想通過功績壓過周昊,就基本上不可能了。
所以周昊絕對不能贏!
“住口!”
武皇怒喝一聲,但卻已經晚了。
梁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順著周德的話便道:“好!既然如此,那本王這就下去準備了!”
說完,梁邱便向武皇一拱手,不等武皇開口,他已經帶著南梁眾人離去。
太極殿內,轉眼便隻剩下了北涼眾人。
所有人都憤怒地瞪著周德。
周德感受到眾人的憤怒,心中雖然有些畏懼,但一想到能讓周昊輸了武比,甚至未來周銘登基的場景,他又鎮定下來。
就算現在他被關起來又如何?
隻要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這些都是值得的!
周銘在讓周德站出來的時候,就預料到會犯眾怒,趕緊站起身。
“咳咳......父皇,諸位大人,咳咳......”
“四弟也是被南梁人氣到了,一時心直口快。”
“咳咳......這件事的責任,主要怪我,平時冇有管好四弟,咳咳......”
“父皇,諸位大人,要怪,就怪我吧。”
周銘一邊說一邊咳嗽,聽得武皇和大臣們眉頭直皺。
周銘已經將責任攬過去了,偏偏又帶著病,他們就算想要責怪,也不好意思開口。
武皇陰沉著臉,隻好一擺手,示意周銘退下。
周銘鬆了口氣,這一招果然有用!
他心中暗暗得意,偷偷向周昊方向瞥了一眼,卻看到周昊神色鎮定自若,似乎並冇有因為這個突發事件而有什麼波瀾。
周銘不由得一愣。
下午就要武比了,而屠震雷和隨州士兵現在在城外,就算立刻下令將他們調回來,也肯定趕不上武比了。
周昊怎麼還能這麼冷靜?
難道他覺得就算打個平手,也有功勞?
“天真!”
周銘心中冷笑起來。
這段時間他雖然病了,但卻一直冇閒著。
尤其是將大比一事交給周昊後,更是加快了節奏。
他讓人在民間散播訊息,大肆渲染周昊一年前文武大比的表現。
如今民間百姓,對這次大比的勝利已經充滿了期待。
可以說,隻要周昊贏不了大比,民間百姓就會大失所望。
到時候,各種貶低周昊的言論,不用他暗中操作便會自己出現。
隻要稍加引導,哪怕周昊平了大比,也註定會名譽掃地!
想到自己的哪些準備,周銘心中得意起來。
還好自己做好了準備!
周昊,你就等著接受民間百姓們的聲討吧!
“武比之事,諸位愛卿都有什麼想法?”
武皇此時終於忍不住開口,神色間滿是愁容。
文武百官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誰都清楚如果隨州士兵在京城的話,他們不可能輸掉武比。
可偏偏不在!
戶部侍郎沈湖平心中一動,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
這一生歎息,在寂靜的大殿中很是突兀。
武皇聽到這個動靜,眉頭一皺:“沈愛卿可有什麼想說的武皇沉聲道:“丁科及,你可有證據?”“這......”丁科及不由得麵露難色:“陛下,微臣不敢欺瞞,太子一直是通過賈大人與微臣聯絡的,並未留下任何證據。”周行聞言,不由得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冇有留下任何證據!周昊忍不住搖頭,這個丁科及,難怪這麼多年冇有進步。這種情況竟然不留任何證據。武皇心中也是一鬆,這個結果,他最為滿意。這時,周行再次跳了出來。“父皇,孩兒有話要說!”“丁科及無故攀咬孩兒,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