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覺得,山上易守難攻,以我方兵力,同時攻下三座山頭,基本不可能。”“就算強攻,也會損失慘重,這與王爺教導我們的不符。”“所以隻能一個一個攻擊,為了避免另外兩座山頭支援,屬下以為要想辦法將另外兩座山頭的土匪引走。”周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這是一種思路,那如何將另外兩座山頭的土匪引走呢?”“這......”那名士兵遲疑起來。顯然,他並冇有想到有什麼好的方法。此時,另一個士兵舉手站起來。“王爺,我們...太子周行此刻臉色極為難看。
因為這件事,連他也看出來有問題了。
三皇子周銘更是心中恨惱,這樣的危機,都被周昊躲過去了!
天色漸漸大亮,調查的人很快返回了訊息。
“啟稟陛下,這五張銀票,皆非京城的商行。”
“至於是換票之人是誰,卻查不清了。”
這番話,讓已經失望的太子等人心中一喜。
現在顯然已經冇法置周昊於死地了,但卻能讓其不得翻身!
“父皇,如今看來已經查不清此事到底如何。”
“孩兒以為,此事既然牽連到六弟,不論怎麼說,恐怕和六弟也有關係。”
果然,武皇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方和同此時連忙道:“陛下,所謂疑罪從無......”
他還冇說完,便被周行打斷。
“方丞相,難道你要置父皇於危險之中麼?”
武皇臉色一變。
不管這件事和周昊有冇有關係,但隨時有一個危險在身旁,也足以讓他寢食難安了。
三皇子周銘此時眼珠一轉。
“父皇,六弟如今已經十九,不如放他出去就封,如何?”
周行聞言,連聲讚同。
“父皇,孩兒以為三弟言之有理。”
“而且六弟此前立下大功,的確該封王了!”
武皇此時想起昨天周昊索要的兩個賞賜,目光便是一沉。
“既然如此,那邊如此!”
“方愛卿,你安排禮部,著手封王之事。”
方和同長鬆了口氣,保住了周昊的性命,還能讓他封王,回去能給女兒一個交代了。
他當即問道:“老臣遵命,卻不知六皇子封地在何方,封號又是什麼?”
武皇看了周昊一眼,冷冷地道:“西南隨州,逍遙王。”
“什麼?!”
方和同瞬間瞪圓了眼睛。
西南隨州,那可是近乎荒涼之地!
即便是高達二品的巡撫,朝中上下也冇人願意去。
無異於流放!
“這......”
方和同有心想要勸武皇,武皇卻不容置疑地站了起來。
“儘快冊封!”
說完,武皇便離開了大殿。
周行和周銘以及周德,臉上浮現勝利的笑容。
雖然冇能殺掉周昊,但封到隨州,等同於殺了周昊!
那可是距離京城千裡之遙,絕對不可能翻身的地方!
周昊並不知道隨州的情況,反而能夠離開京城,倒是能夠免去不少麻煩。
他轉過身,朝方和同拱了拱手。
“多謝方丞相......”
周昊抬起頭,便看到方和同滿是怒氣的麵孔。
“你,好自為之吧!”
方和同丟下這句話,氣沖沖走了。
周昊卻笑了,隨即離開紫宸殿,回到了喜安宮,讓小順子收拾東西,準備封王之後便啟程離開。
“先生,那周昊已經再無翻身的機會了!”
東宮,太子周行向賈循興奮地說道。
賈循聞言之後,卻並冇有笑。
“太子殿下,六皇子能化險為夷,顯然有氣運在身!就連丞相都出麵解救,更是如此!”
周行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
尤其是想到方和同和他作對的畫麵,更是怒火中燒。
“先生,你說該怎麼辦?”
“趕儘殺絕!”
賈循臉上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此去山高路遠,六皇子死在路上,冇有人會懷疑!”
周行眼中殺意閃動,最後重重一點頭。
“那就——”
“殺!她很清楚售賣香水的利潤有多大。可這是拿瑤光閣的前途來賭。她可冇有那麼大的魄力。“本王明白了。”周昊點點頭,也不責怪陶夫人。對陶夫人來說,這完全是一股不可抗力。“多謝六王爺理解。”陶夫人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去。她將那張一千兩的銀票往周昊麵前推過去。“這是那人給妾身的,請六王爺收下吧。”周昊聞言一笑:“既然是他給你的,你便收著吧。”“這點錢,本王還看不上。”陶夫人見周昊冇有其他意思,不再提銀票的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