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這麼能說會道了?”周德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現在的周昊,給他的感覺,和以前完全就不是一個人。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周銘也有同樣的感覺,以前那個周昊,在他們麵前連一句話都說得結結巴巴,何曾像剛纔那樣和他們談笑風生?甚至還讓他們隻能藉著屎遁狼狽而逃!恥辱!絕對的恥辱!周銘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周昊此人,不徹底除掉,絕對是我的大患!”“必須要想辦法讓太子出手了!”隨後幾天,周昊冇有再外出,而是呆在喜安...周行臉色一變:“什麼事?”
賈循道:“陛下,臣記得此前傳令太監去督促牟虎進攻西南,可是周昊卻突然出現在京城,顯然對西南十分放心。”
“能讓周昊如此放心前來京城,有三種種可能,一是牟虎被打敗了,二是牟虎歸順他了,至於最後一種......”
賈循說到這裡,臉色越發難看。
“丞相彆打啞謎了,快說吧!”
周行催促著,臉色同樣難看至極。
光是賈循說的前兩種可能,他已經覺得心驚肉跳了。
賈循深吸一口氣,道:“第三種可能,便是牟虎帶著大軍往京城方向來了!”
“什麼?!”
哪怕周行已經預料到第三種可能比前兩種更難讓他接收,但聽到之後還是驚叫起來。
“這不可能!”
“朕再三交代過不準透露任何京城的事情,小宏子是朕的親信,不可能違背朕的命令!”
賈循對小宏子也有信心,但在事實麵前,他不得不做出這個推論。
“連周昊都知道陛下登基,牟虎怎麼會不知道呢?”
周行神色大變,蹬蹬往後退了兩步。
回過神後,他上前抓住賈循,滿臉祈求之色,皇帝的威儀蕩然無存。
“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賈循緩緩點頭:“陛下放心,臣與陛下榮辱與共。”
見賈循這麼說,周行冷靜了一點。
“先生你說,該怎麼做?”
賈循也不客氣,當即將他這一路以來的想法說了出來。
“首先,加強京城的防禦,關閉其他城門,隻留下四大城門,進城的人必須要一個個檢查,以免再出現周昊那樣的事!”
“其次,陛下可以調動護南軍,讓他們前來京城勤王!”
周行聽得連連點頭,見賈循停下來後問道:“還有麼?”
賈循想了想,道:“陛下若是能說動太上皇,讓他給牟虎下令,這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周行毫不猶豫地搖頭。
“父皇現在恨死朕了,絕對不可能給牟虎下令的。”
賈循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陛下,若是真到了緊要關頭,說不得要用太上皇的性命來保全我等了。”
周行一愣,隨後緩緩點頭。
周昊一行架著方和同,以最快速度來到距離京城百裡之外的一處荒郊,與帶著方夫人的小隊彙合。
“夫人!”
“夫君!”
方和同和方夫人見麵,不由得相視而泣,好一會才冷靜下來。
對他們來說,這完全就是死裡逃生。
好一會,方和同帶著夫人來到周昊麵前。
“多謝王爺。”
周昊卻往旁邊一閃:“丞相可是折煞本王了,清竹可是正在本王府上養胎呢。”
方和同一愣,隨後哈哈大笑。
“好,好!我一家能夠保全,全靠王爺了!”
“其實若是冇有本王,丞相現在可還在和父皇商議國事呢。”周昊笑著道。
方和同想了想,最有無奈搖頭。
周昊說的一點冇錯。
要不是周昊,方清竹很可能已經成為太子妃,他也不會被關起來。
真要尋找源頭,還真是周昊導致的。
不過想到周昊的有勇有謀以及周行的草包,方和同歎了口氣。
“陛下不該那麼早立太子的。”
周昊聞言神色有些奇怪:“方大人,你難道還不知道甜甜的梨湯,便哈哈一笑。“怎麼?一份梨湯還不夠?朕剛好也不渴,這份梨湯也給你吧。”周行臉色不由得大變,連忙擺手拒絕:“不......不用。”武皇不由得有些疑惑。周行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烈,連忙擠出一絲笑容,道:“孩兒怎麼能從父皇口中奪食呢?”“哈哈哈哈......你雖然是臣子,但也是朕的兒子,朕說行就行!”武皇說著,朝大太監一招手。“太子大了,不好意思來端,你送過去!”大太監見狀,隻好上前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