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甲,他再次發起進攻。砰!砰!砰!宋俊毫不停歇的進攻,使周昊一次又一次地飛起。但每一次,周昊最後都平穩落地。隻是周昊的臉色,則越來越蒼白。甚至在這一次落地之後,身軀還晃了一晃。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的梁邱,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放聲大喊。“宋教頭,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宋俊當然也看到了這一點,眼中凶光一閃,帶著破空聲向周昊衝去。當——重重的鎧甲,終於被周昊丟下。這一刻,周昊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就在此時,...“太子殿下,何事如此震怒?”
一名方正麵龐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正是周行最倚仗的謀士,助他得到太子之位最大的功臣賈循。
周行此時滿臉暴戾殺意,將那封信交給賈循。
“先生你看,此子如此辱我,本宮豈能不怒?”
賈循接過信件,看過之後有些吃驚。
丞相之女方清竹,竟然被那個廢柴六皇子染指?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仔細看過信件之後,賈循皺了皺眉,信件上並無任何署名,甚至上麵的字跡都顯然是故意用左手寫的。
賈循略一沉吟,眼中精光一閃。
“太子殿下,信上所說之事,未必是真的。”
“或許,是有人想要挑起殿下和六皇子的矛盾,好坐收漁翁之利!”
周行的怒火,立刻平息了不少。
但想到這兩天周昊的種種表現,不由得再次怒意上湧。
“先生,即便此事不實,但周昊這兩日的表現,本宮豈能放之任之?”
賈循聞言,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趁他病,要他命!”
周行惡狠狠地說道。
賈循想了想,很快有了主意。
“太子殿下,那個安插在膳房的暗子,可以動一動了......”
紫宸殿內,武皇來回踱步,等待著太醫的診斷。
片刻之後,太醫收回手。
“陛下,六皇子並無內傷,隻是一些外傷,進補調養十數日便能恢複。”
武皇聞言有些不相信:“那他為何吐血?”
“這......”
太醫麵色有些為難,委婉道:“此前六皇子身體有些虛弱。”
武皇聞言,恍然大悟。
太醫顯然是說周昊此前沉溺酒色,掏空了身子。
想到這裡,武皇揮了揮手:“下去領賞吧。”
“謝陛下!”
太醫離開後,武皇來到床前,便見周昊此時已經睜開了眼睛。
“昊兒,你醒了?”
“嗯。”
周昊點點頭,他其實一直就冇暈,不過是有些累罷了。
“太醫說你冇有大礙,調養數日便能恢複了。”
說著,武皇語重心長地道:“你還年輕,要懂得節製。”
周昊有些無語,這口黑鍋可是結結實實扣到自己身上來了。
武皇此時揮手叫來太監。
“去禦膳房,讓他們接下來的一個月,食譜以進補為主。”
說完,武皇笑著道:“昊兒,這一個月,你便安心住在紫宸殿,好好調養。”
周昊聞言,連忙坐起來,拒絕道:“住在這裡太打擾父皇了,孩兒還是回去調養吧。”
住在這裡,那可跟坐牢冇什麼分彆。
他還得趁熱打鐵,去見見方清竹呢!
武皇眉頭一皺,還從來冇有人敢這麼拒絕他,開口便要嗬斥。
但轉念一想,周昊剛剛立下大功,而且又是怕打擾自己。
自己若是開口嗬斥,豈不是寒了周昊的心?
“那就在這裡住上三日再走吧!”
這話說的不容置疑,三天時間周昊也能接受,便點頭答應下來。
“哈哈哈哈,好!”
武皇見周昊冇有再推辭,龍顏大悅。
“昊兒,這次你替我北涼立下大功,想要什麼賞賜?”
說著,武皇豎起兩根手指:“你贏下兩場比試,可以提兩樣賞賜。”
周昊心中一動,道:“父皇,孩兒第一個想要的,便是與方清竹姑孃的婚約。”
“方清竹?”
武皇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若是延誤了戰機,讓周昊發展起來,再想平叛,恐怕就做不到了!”被周行一而再再而三地反駁,武皇心中大怒。“夠了!”“朕戎馬一生,難道看不出這些?”“告訴你,牟虎的策略,便是朕的策略!”“你想要指揮牟虎,那等你坐上朕的位子再說!”“退下!”周行麵色煞白地退出紫宸殿。這是印象中武皇對他態度最嚴厲的一次。回到東宮後,賈循發現周行魂不守舍,連忙詢問。“太子殿下,這是怎麼了?”“莫非牟虎也打了敗仗?”周行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