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拿出隨州地圖,仔細看了起來。東麵,便是新隨州的天然屏障東川山。周昊用手指在地圖的東川山上狠狠點了幾下。這一戰,已經必勝了。在訓練民兵的時候,他可是分批將他們送去東川山。如今的民兵,對東川山已經瞭如指掌,哪裡易守難攻,哪裡是要道都一清二楚。相比之下,南梁那一千先鋒軍,恐怕還不知道自己要麵對的是什麼。周昊忍不住搖了搖頭,雖然是敵人,但他已經在心中替這些人感到可憐了。這一趟,註定有來無回。很快,周...周行瞪著周昊,眼中噴出怒火。
周昊這話,分明就是在戳他的肺管子。
可偏偏,他又無法反駁。
周若菱此時也道:“是啊大哥,六弟說得對,這人若是胡說,父皇肯定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直到現在,周若菱還覺得周行是無辜的。
武皇看著下方的鬨劇,心中怒火升騰。
以他的見識,自然已經明白,此事背後,就是周行在搞鬼。
顧及周行身為太子的麵子,武皇沉聲道:“丁科及,你可有證據?”
“這......”
丁科及不由得麵露難色:“陛下,微臣不敢欺瞞,太子一直是通過賈大人與微臣聯絡的,並未留下任何證據。”
周行聞言,不由得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冇有留下任何證據!
周昊忍不住搖頭,這個丁科及,難怪這麼多年冇有進步。
這種情況竟然不留任何證據。
武皇心中也是一鬆,這個結果,他最為滿意。
這時,周行再次跳了出來。
“父皇,孩兒有話要說!”
“丁科及無故攀咬孩兒,其心可誅!孩兒請父皇做主!”
說完這句,周行側過頭,向周昊得意一笑。
知道是自己做的又怎麼樣?
冇有證據,你能奈我何?
周昊讀出了周行這個眼神的意思,突然冷冷一笑,上前一步。
“父皇,孩兒覺得,丁大人可能有證據,但是他自己不知道。”
“懇請父皇給孩兒一個機會,讓孩兒看看能不能問出來。”
說完,周昊向臉色微變的周行投去目光。
本來,周昊不想麻煩,準備這件事到此為止。
可惜周行非要不知死活地炫耀。
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以自己敏銳的洞察力,找出證據並不難。
武皇聞言,眉頭卻不由得一皺。
將所有罪責怪在丁科及身上,就是最好的結果。
畢竟周行是太子,不能有太多汙點。
周昊卻突然跳出來要徹查,這是想乾什麼?
想到這裡,武皇不容置疑地道:“此事已經厘清,無需再查了!”
周昊的眼神,不由得冷漠下來。
武皇,這是在拉偏架!
還是偏到不能再偏的那種!
周行聞言,再次鬆了口氣。
又向周昊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有父皇護著,你能把我怎麼樣?
周昊的語氣,變得冷漠起來。
“父皇,孩兒覺得,此事還冇有結束!”
“真正的幕後主使,還冇有找出來!”
武皇心中頓時大為不悅:“怎麼?你覺得朕錯了?”
周昊冷聲道:“丁大人已經指出還有幕後主使,隻是想不到證據,難道不應該細查麼?”
“若是讓真正的幕後之人逃脫,隻會助長其行惡氣焰!”
丁科及此時也連聲道:“陛下,的確有人在背後指使微臣,否則微臣怎麼敢對六王爺的店鋪動手?”
“微臣自治難逃罪責,但也不願幕後之人逍遙法外,求陛下明查!”
武皇的臉色,此時難看的有些可怕。
“朕已經說了,此事到此為止!”
“難道朕的話,你們都敢不聽了?”
說完,武皇那股來自戰場上的氣勢,轟然放出。經控製了西南地區?”周昊問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屠震雷搖了搖頭:“屬下並不清楚。”周昊眉頭一皺,但很快舒展開來。不清楚的話,那就試探一番!馮義勝騎在戰馬上,正在暢想著美好的未來。按照太子傳來的訊息,那夥叛軍雖然戰鬥力很強,但最大的依靠,卻是隨州。而自己這一次率領的可是十萬大軍,困也能困死他們!不過,他可不準備采取這樣的方法。困死怎麼能夠體現出他的能力呢?必須要正麵將叛軍擊潰!而且這樣一來,不慎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