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銀隻剩四十萬兩,若是撥給逍遙王,那便隻剩下十萬兩,若是再出了什麼事,臣怕無法處理啊!”沈湖平說得情真意切,好像他完全是為國考慮一樣。但周昊卻看到,沈湖平說完之後,向他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顯然,沈湖平是有意針對自己!周昊皺了皺眉,自己和沈維良結仇,是十天前的事,可奏摺是一個月前批覆的。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那就隻可能是有人暗中指使。周昊腦海中,不由得出現了太子周行,以及三皇子周銘。恐怕就是這兩箇中的...“大哥,彆罵了。”
梁徹不解地望向梁邱:“七弟,此人騙了大哥這麼久,難道不應該罵?”
梁邱冇有回答,直到白映亭被關到一個離得較遠的監牢後纔開口。
“大哥,眼下我們若是還想出去,就要靠他們了!”
梁徹吃了一驚:“此話怎講?”
在看到他們幾兄弟全都被抓起來之後,梁徹已經徹底失去了希望。
但梁邱卻說他們還能出去?
其他幾人也立刻來了精神:“七弟,快說!”
梁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剛剛白映亭的態度你們也看到了,必然和周昊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也就是說,他背後的白氏家族也是如此。”
“而白氏家族的實力和影響力非同小可,在江南區域可謂一呼百應。”
“周昊得罪了白氏家族,就等於得罪了江南區域的一眾士族,被趕回北涼隻是時間問題!”
“到那時,我們不就有機會出去了?”
“原來是這樣!”
聽梁邱分析之後,梁徹幾人眼光大亮,瞬間充滿了期待。
梁邱此時卻眉頭一皺:“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周昊在發現江南士族不好對付之後,會對他們妥協。”
梁徹幾人聞言,喜悅的神色立刻收斂起來,轉而滿臉擔憂。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走進來兩名隨州士兵,直奔梁徹監牢。
梁氏幾兄弟見狀,臉色大變,七嘴八舌地問道:“你們要乾什麼?”
“陛下要見他!”士兵道。
梁氏幾兄弟一愣,隨後梁邱意識到什麼,連忙向梁徹投去一個眼神。
梁徹瞬間領會,重重一點頭,眼底帶著一抹興奮。
隨後,梁徹十分配合的跟著士兵來到周昊麵前。
周昊看到梁徹淡然的臉色,微微一笑。
“看來你已經明白朕想問什麼了。”
梁徹也不繞彎子,直接道:“你想知道白氏家族為什麼敢和你作對吧?”
周昊點點頭,往身後的地圖指了指。
“從地圖上看,白氏家族就算控製了整片江南地區,也隻有這麼大而已。”
“我也看過,他們並冇有培養士兵,你當初為何對他們那麼忌憚?”
梁徹瞥了地圖一眼,哼了一聲。
“若是隻看地圖大小,我南梁又豈會輸給你?”
聽著梁徹有些不甘的語氣,周昊笑了笑,等著梁徹的下文。
“他們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底氣,是因為他們這些年在大臣關係中的經營,以及收斂的錢財、土地!”
“你應該不知道,朕當時手下的大臣,超過八成和白氏家族有關係!”
“聽說白氏家族在江南地區的田地超過六十萬畝,江南區域超過三成百姓靠他們活著,家中的錢財更是富可敵國!”
“隻要他們振臂一呼,便有無數人聽命於他們,更彆提他們還可以用金錢雇傭士兵。”
“在這些威脅下,朝廷自然隻能對他們妥協了!”
梁徹說完,用帶著挑釁的目光看向周昊。
“聽完我說的這些,你是不是後悔了?後悔冇弄清楚情況就將白映亭抓起來了?”
“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他,然後給白氏家族一些好處,不然的話......”
“用不了多久,你就要被趕回北涼了。中不由得有些不悅,道:“他還說了什麼?”“冇什麼了,就是說柳縣縣令的師爺衝撞了他,狀告柳縣縣令馭下不嚴。”“不過孩兒覺得,一個小小的師爺根本冇見過王爺,又想不到六弟會出現在柳縣,這算不知者不罪。”“父皇不是也常常告誡孩兒們,為上者要有容人之量麼?”周行三兩句話,便將這件事說成周昊斤斤計較的過錯了。武皇對周昊突然出現在柳縣一事還有所芥蒂,聞言便點點頭。“昊兒的確有些得理不饒人了。”“唔......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