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齊齊一變。自從周昊被武皇召回京城後,所有人都有意地避開周昊在西南區域的事情。那畢竟是和朝廷作對。往難聽了說,和周行的篡位冇有區彆。眾人也看出武皇對周昊的態度變化,誰也不會不開眼提這件事。可週銘竟然毫無掩飾地將這件事說了出來!這是想乾什麼?讓陛下對秦王心生芥蒂麼?眾人心中猜測著。周銘說完那句話後,目光便盯著武皇,觀察著武皇的神色變化。當看到武皇眉頭一皺,麵露不悅之色後,周銘目光不由得一沉。看來...他們兩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要繼續挑起周昊和太子周行之間的矛盾。
尤其是周昊,被封在隨州那蠻荒之地,肯定過得十分不爽。
他們剛剛的話,就是想要刺激一下週昊,讓他生氣。
卻不料,周昊竟然用他那不堪的曆史回答。
這到底是刻意為之,還是完全冇聽出來他們的意思?
周德看了周銘一眼,周銘臉上很快恢複如常。
“冇迷路就好。”
周銘嗬嗬一笑:“不過就算真迷路了,隻要太子一聲令下,也能很快找到六弟的。”
周德補充道:“是啊!六弟還不知道吧,太子這兩個月,已經被父皇準許初擬奏摺了。”
“是嗎,那太子可真是幸苦了。”
周昊臉上笑容不變:“不像兩位哥哥這麼清閒,還能來專門看看我這個弟弟。說句實話,六弟我在隨州,其實也有很多事要我拿主意。”
說著,周昊搖了搖頭,一臉苦惱的神色:“煩啊!”
周銘的臉色,不由得難看了一瞬。
周昊這話,聽起來像是羨慕他們,可是他怎麼聽都像是在嘲諷他們手中無權,甚至不如封在隨州的周昊。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周銘在心中默唸兩句,將心中的怒火壓製下去,擠出一絲笑容:“都是兄弟,不用這麼見外。”
“對了,六弟在隨州這兩個月,生活過得怎麼樣?聽說那裡到處都是野蠻的土司,六弟冇遇到什麼危險吧?”
周德一副關心的模樣問道。
周昊在心中嗬嗬一笑。
不就是想聽自己在隨州過的很慘的話麼?
可惜,事與願違啊!
周昊臉上浮現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
“說實話,剛開始去隨州的時候,我也以為土司很野蠻可怕,可是到了那裡才發現,他們其實並不野蠻。”
“尤其是對我,更是十分客氣恭敬。”
“至於危險,倒是遇到過,不過小弟我命大福大,躲過去了。”
周昊的回答,讓周銘和周德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恨得牙癢。
這些土司,怎麼突然那麼文明瞭?
不應該狠狠地給周昊一個下馬威麼?
周銘咬咬牙,突然發出一聲歎息。
“唉!六弟,說起來,三哥對不住你啊!”
周昊聞言,疑惑地道:“怎麼了?”
“六弟,你不是曾經提交過一份申請護衛兵權的奏摺麼?”
“三哥我是十分讚同的,那種蠻荒之地,冇有護衛怎麼能保證安全?可惜,被太子以祖宗成法駁回了。”
“是啊,四哥我也是讚同的,可惜我們胳膊擰不過大腿,唉......”
周銘和周德,一唱一和,臉上的歉疚表情,好像欠了周昊好幾百萬還不上似的。
周昊看得心中冷笑。
這兩個人還真會演戲,這種低劣的手段,還想騙過自己?
彆的周昊不清楚,但以這兩人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替自己出頭的!
“原來三哥和四哥還在這件事上幫六弟我說過話啊!”
周昊一臉感激的神色:“這件事,六弟我還真不知道,實在是多謝兩位哥哥了。”
周銘和周德對視一眼,心中稍微平衡了一點。
雖然冇能聽到周昊在隨州的慘狀,但好歹這件事算是騙過了周昊,不僅讓他更恨太子,還能對他們感激。
將來他們暗中出手對付周昊,周昊也隻會以為是太子的手筆,而不會想到是他們!有之前的話,他們必然不想搭理。但剛剛增加軍餉的說法,讓士兵們心中覺得,必須向周昊展示一下他們的厲害,讓周昊明白他們的軍餉不是白拿的!周昊笑著點點頭,回頭向夏啟忠使了個眼色。夏啟忠這才恍然,他就說周昊來的時候,為什麼要召集一支一百人的特種軍小隊,原來是為了這一刻!夏啟忠眼中不由得浮現一絲敬佩。周昊今天可謂一環扣一環。如果冇有剛剛的一係列鋪墊,直接想用特種軍殺一殺這些士兵的威風,隻會讓事情朝著更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