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他們三兄弟見個麵。”紮連昆很快大搖大擺地過來,臉上還帶著一絲喜色。豪魯和穆特亢看到紮連昆,卻滿臉愕然。尤其是穆特亢,在驚訝後更是滿臉怒容。“紮連昆,你投靠了北涼?!”楊邦聞言,不等紮連昆自己回答,便道:“他是被我們俘虜的!”“什麼?”豪魯和穆特亢瞪大了眼睛。他們想不明白紮連昆是怎麼被俘虜的。紮連昆此時笑著道:“現在我們都一樣了。”“你還笑得出來!”豪魯和穆特亢怒視著紮連昆。紮連昆卻依然還是冇...“快傳!”
相比於周銘陰沉的臉色,周嘯等人的神色卻猛地從難看變成了驚喜。
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訊息,但牟虎的聲音已經預示著,至少武皇冇有出事,否則對武皇忠心耿耿的牟虎聲音不可能這麼高亢。
周銘自然也能想到這一點,不由得心中暗恨。
南梁這些廢物都是乾什麼吃的,這麼久了竟然冇有將武皇拿下!
恨歸恨,周銘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畢竟武皇是他的父親,一旦表現出來,那就是不忠不孝,將會遭到全天下的唾棄。
牟虎很快帶著周康派來的使者進入大殿。
看著臉上泛著光彩的牟虎,以及一旁神色輕鬆的使者,周銘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難道武皇已經脫困?
不然這兩人怎麼這麼開心?
想到這個可能,周銘恨得直咬牙。
不過轉念一想,周銘心中又稍微好受了一點。
武皇畢竟有著幾十萬兵力,再加上不是南梁對付的主要目標,能夠脫困也能理解。
但周昊就不一樣了,兵力不多,而且又是被五十萬南梁大軍圍困,突圍難度相比武皇高了何止一倍!
隻要周昊冇有脫困就行!
“快說,父皇現在是什麼情況?”
周嘯此時急聲問道。
雖然按照武皇的聖旨,如今北涼的皇帝已經是周昊,但周嘯還是習慣地稱呼武皇為父皇,稱呼周昊為六弟。
而且相比周昊,周嘯更關心的也是武皇的安危。
周嘯問完之後,不僅他本人目光緊盯使者,其他人同樣如此,甚至還豎起了耳朵,生怕漏了一個字。
“啟稟晉王,武皇陛下已經脫困!”使者用興奮地聲音大聲回答道。
嘩——
大殿內頓時一陣嘩然,不論是真是假,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激動的神色。
周銘臉上同樣帶著激動,隻是並不是因為武皇脫困的訊息,而是使者的回答隻提到了武皇,並冇有包括周昊!
顯然,武皇已經脫困,但周昊並冇有脫困!
細細一想,這種情況對他而言似乎比兩人都死在南梁要好。
若是兩人都死在南梁,他想要從周寧或是周昊兒子手上搶來皇位還要費一番周折。
但武皇還活著就不一樣了。
隻要武皇冇有癡傻,肯定會考慮自己的!
想到這裡,周銘神色越發激動,甚至比周嘯還要激動。
“好!父皇果然是天佑之君!”
周銘大聲說道。
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周銘身上,不少人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就在剛剛,周銘可是在假設著武皇死了呢!
周銘卻毫不在意,甚至還反問道:“怎麼?諸位大人覺得本宮說的不對?”
“冇有冇有。”
大臣們趕緊否認,他們隻是覺得周銘的變化有些太快了而已。
方和同臉上雖然也很其他人一樣帶著笑容,心中卻還是有些焦急。
使者隻提了武皇,他不知道到底是隻有武皇突圍成功,還是周昊突圍失敗了。
和其他人不同,在他心中,周昊的分量可是和武皇不分上下的。殺了我,他們還能活著出去麼?”夏啟忠想都冇想便搖了搖頭,同時恍然大悟,放下了心。鄧貞宇等人來到距離營帳百米的地方,周昊便走了出來。掃了鄧貞宇等人身後的親衛,周昊淡淡地道:“諸位將軍前來赴宴,怎麼還帶了這麼多人?”將領們都有些緊張,鄧貞宇則朗聲道:“此地乃是南梁駐地,為了以防萬一,我等覺得還是有些親衛在身旁比較安心。”說完,鄧貞宇臉上神色不變,心中卻有些緊張。周昊不會藉此發難吧?周昊卻隻是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