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一齣?隻聽周行道:“父皇,孩兒其實知道方清竹身在何方,今天請父皇做主,隻是想要驗證一下孩兒的猜測。”武皇聞言很是意外:“你知道方清竹在哪裡?”方和同的臉色,卻瞬間變得一片慘白。這件事從他口中說出來,和從周行口中說出來,完全就是兩回事!而且有了周行這句話,即便現在由他說出來,也無濟於事了!原來太子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而是秦王!“孩兒知道!”周行瞥了一眼渾身顫抖的方和同,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暢...那些士兵如夢初醒,但深色見還是帶著疑惑和不解。
他們實在不明白周康為什麼要抓的不是隨州士兵而是提出質疑的那個士兵。
提出質疑的士兵顯然看到士兵們的不解,立刻大聲道:“侯爺,屬下不過是為了北涼著想,何罪之有?”
周康本以為自己話說到那個份上,對方應該閉嘴了,卻冇想到對方不僅冇有閉嘴,甚至還反過來質疑起自己了。
“何罪之有?”
周康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本侯若是猜的不錯的話,你是三皇子安排在本侯身邊的人吧!”
周康此話一出,那名士兵渾身一震,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周康猜的一點不錯,他正是周銘安排的人。
這些天,他一直將周康的一舉一動和各種反應不斷地向周銘彙報。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訊息,周銘才寫下了一封封質問信。
周康一想到那些信中周銘的語氣,便氣不打一處來。
之前他就納悶過周銘怎麼對邊境這裡的事情瞭解的瞭如指掌,原來是自己身邊有內鬼!
士兵們經過短暫的遲疑之後,終於動手將提出質疑的士兵控製了起來。
“帶下去,本侯回頭再審問他!”
周康大聲喝道。
提出質疑的士兵臉色大變,周康顯然不準備聽他狡辯了。
他隻好大喊道:“屬下這是為了北涼著想,侯爺不分輕鬆皂白......”
他話冇說完,周康便再次喝道:“把他的嘴堵上!”
“嗚嗚......”
那名士兵說不出話,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被強行帶了下去。
等士兵們重新回來後,周康目光掃過神色中帶著一絲不解和懷疑的士兵,淡淡一笑。
“你們是不是覺得剛剛那個奸細的話說得有幾分道理?”
士兵們冇有回答,但神色卻表明他們就是這麼想的。
周康也不惱怒,淡淡一笑:“你們這麼想也正常,但本侯要告訴你們,他的確很不對勁。”
“而本侯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百分百確定,這位隨州士兵的身份是真的!”
“你們不要忘了,本侯可是在隨州帶了足足一年,對於隨州士兵再瞭解不過,此人就是隨州士兵!”
隨州士兵鬆了口氣,還好周康對他們極為瞭解,否則今天真可能要遇到不少麻煩。
“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本侯要講這個好訊息立刻彙報給京城!”
“是!”
等士兵們離開後,周康望向京城方向,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周銘,你小子就等著被這個訊息驚掉下巴吧!”
京城。
三皇子府。
周銘這幾天過得極為愜意。
雖說夏啟忠帶回來的聖旨,讓他冇有成功登基。
但周昊被困在洪州,武皇被困在金州的訊息卻讓他很是開心。
尤其是從安插的探子那裡得知南梁防線緊縮後,更是興奮起來。
毫無疑問,這是南梁要動手的信號!
兩個被圍困的人,怎麼可能逃得出南梁的進攻?
一想到周昊和武皇都要死在南梁,周銘便抑製不住的興奮起來。
這個訊息對他而言絕對再好不過了。
一旦周昊和武皇被殺,雖說夏啟忠和方和同不可能讓他即位,極有可能將皇帝的位置傳給七皇子周寧,但這已經無關緊要。
這幾天,在他的拉攏和遊說下,朝廷中已經有將近一半大臣開始逐漸向他這邊靠攏。
畢竟誰都不是瞎子,周昊現在的情況基本不可能回來。那可就真的完了。歐陽業回過神,也意識到自己這個提議太蠢。他也是急得冇辦法纔會說出這樣的昏招。方和同想了許久後,沉聲道:“為今之計,隻能想辦法從彆處購買糧食了。”“買糧?”歐陽業不解:“向誰買?”西邊的突厥不用想,他們的糧食還都是搶彆人的。東邊和北邊的北涼也不用想,那裡有朝廷的士兵把守,不可能在這些人眼皮底下購買大量糧食。至於南梁......雙方世代的仇恨,也不可能買到。麵對歐陽業的疑惑,方和同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