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並冇有讓他們起身,而是冷冷地看著兩人。“朕的旨意,現在已經不好使了?”寇安寧一臉茫然:“陛下何出此言?”沈湖平卻心知肚明,隻是道:“臣不敢。”武皇便將目光看向沈湖平:“沈湖平,這麼說,此事是你負責的了?”“正是!”沈湖平早就想好了說辭。“陛下,並非臣不遵旨意,實在是有心無力啊!”沈湖平隨即開始大倒苦水。“陛下,二皇子在邊關抗擊匈奴,前不久剛剛要走五十萬兩用於軍費。”“一個月前,皇宮翻修三大殿,又...梁恒此時開口道:“大哥,三弟說的冇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是啊大哥,我也覺得三哥說的冇問題”
梁豐也跟著開口,甚至笑著道:“三哥,你改姓的時候,跟我也說一聲,我也改!”
梁順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好!好兄弟!”
他隨即又看向梁海:“八弟你呢?不和三哥四哥一起玩一下?”
梁海見幾人這麼自信,也笑了起來:“既然三哥四哥都這麼說了,隻要這小子這次還無動於衷,那我也改!”
“哈哈哈哈......”
霎時間,營帳內一陣大笑聲。
梁徹無奈地看著幾位兄弟,但臉上卻帶著微笑。
梁順他們雖然是開玩笑,但這種玩笑卻足以說明他們對這次計劃的把握有多大!
梁徹心中想著,便看到坐在一旁獨自沉思的梁邱。
“七弟,在想什麼呢?”梁徹好奇地問道。
梁邱回過神,皺著眉道:“大哥,我在想如果周昊信了這次的訊息,那麼他會怎麼做。”
“這還用想?當然是突圍了!”
梁海聽到梁邱的話,毫不猶豫地說道。
梁邱卻立刻搖了搖頭:“不可能。”
“不可能?”
梁海一愣,神色有些愕然:“為什麼不可能?他不突圍怎麼去救北涼皇帝?”
此時,梁恒的聲音響起:“七弟說的冇錯,周昊應該不會選擇突圍。”
聽到梁恒認同梁邱的觀點,梁海更加愕然:“二哥?你也這麼認為?”
梁順和梁豐剛開始也覺得不可思議,但略一思索後,便恍然大悟,齊齊點了點頭。
“七弟說的冇錯,那小子的確不會選擇突圍。”
就連梁徹想了想後,也明白了過來。
梁海頓時急得抓耳撓腮,所有人都知道了為什麼,隻有他不知道。
“為什麼啊?三個你快告訴我啊!”梁海跑到梁順身旁哀求道。
梁順哈哈一笑:“很簡單,那小子很清楚突圍出去的他,是絕對冇有能力去救北涼皇帝,所以他不會做這種無謂的事情。”
“啊?就這樣?”梁海一臉驚愕。
“當然了!”
梁順笑著點頭。
梁海想了一會,終於明白了梁順的意思。
但轉瞬之後,他就又想到了另一問題:“可......如果他不突圍,那我們寫那封信,豈不是什麼用都冇有?”
“誰說冇用?”
梁邱此時笑了起來:“那些士兵肯定也會知道這個訊息,對他們的士氣造成極大的打擊。”
“另外,周昊雖然冷靜的不會突圍,但必然會讓他對武皇的安危掛懷,如此一來便會分心。”
“我們現在攻不進洪州,就是因為從周昊到每一個隨州士兵都團結一心,而且士氣旺盛。”
“但是等他們心思各異,士氣衰落之後,我們就有機會了!”
梁邱話音落下,一旁便傳來一陣叫好聲。
“七弟說得好!就是這樣!”
其他幾人滿臉喜色地連連點頭,對梁邱的說法很是讚賞。
梁邱向著其他幾人微微頷首,接著道:“所以接下來,我們要每天寫一封信送進去,描述今天的進展,一點又一點地打擊他們!”
隔天,又是一封信送進了洪州城內。
士兵撿起來後,直奔周昊營帳。“你冇說?”周若水盯著陶夫人。在確認陶夫人的確一點未曾透露之後,周若水眼中閃過一絲驚異。看來這個曾經聲名狼藉的六弟,如今的手段,已經不容小覷了......第二天下午,當週昊來到瑤光閣的時候,發現除了瑤光閣的牌匾冇換,裡麵的玉石首飾都已經不見,隻剩下空蕩蕩的櫃檯。陶夫人將周昊迎進門。“六王爺,這瑤光閣,從今天起便是王爺的了。”周昊滿意地點了點頭。在店內逛了一圈,周昊讓人將裡麵的佈局改動了一番,隨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