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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麽卞白的狗

者萊萊討教辨認反派玩家的方法,如今都功虧一簣。她說的,如果拿了吸血鬼的話怎麽辦來著——下意識地,他對著鏡頭開口:“我會用魅力打敗人類的。”聊天室裏一片問號刷過,大多數是來自姬一二的粉絲,還有人直言:「您談戀愛談魔怔了吧?」更多的是不認識他的人說著:「我宣佈,你的魅力已經打敗我了。」「好想看他被獵殺的樣子哦……他好可愛。」執行總導演各什笑盈盈地站在攝影機後方,用擴音麥對姬一二說:“這次的場地是一座特...(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做什麽卞白的狗

新普東部維鳥新區的海灘,因為還沒有得到完全開發,再加上地方偏僻,故而少有人前往玩樂。藍津澤在得知姬一二去了那邊的沙灘後,立刻帶人從立於新普市中心的倩影影視大樓趕過去。

“還有多久到。”坐在SUV中的藍津澤麵無表情地看著窗外飛速閃過的景物,不停敲擊著座椅的手指明顯地表現著他內心不耐煩的情緒。

他送給姬一二的手錶上本裝有精密的GPS,便於隨時掌握姬一二的位置。但也許是因為長期未維護,早在他從新西蘭回來後就再也沒能收到訊號。而就在三十分鐘前,在接受來自薛爾纓的一個外掛後,GPS突然開始運作——薛爾纓,自從和卞白的婚約推遲開始,事事都有她的身影。

“按照目前的速度,還有五分鐘左右……和您預想的一樣,訊號在向遠離海岸的方向移動。”下屬拿來顯示有GPS訊號的平板電腦,藍津澤清楚的看到訊號的位置停在了離沙灘較遠的海中。

“聯係維鳥沙灘這邊的管理人員,讓他們把搜救艇派出去,”藍津澤極力保持鎮靜的聲音裏藏著幾分顫抖,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考慮薛爾纓有關的事情,“務必把人救上來,一分鐘都不能耽擱!還有通知附近的醫院,馬上派救護車過來。”

當他們到達維鳥沙灘的時候,搜救艇已經把溺水的兩人救上來了。經過一係列的急救處理,周唐已經恢複了意識,現在正跪在姬一二身前,雙手緊握著他的手。而姬一二因為溺水時間過長,就算是急救之後還是昏迷不醒。

“怎麽回事!急救車還沒有過來嗎?!”藍津澤蹲在姬一二身邊,憤怒地質問著一旁的下屬。下屬一邊接打著電話,滿頭是汗地回答:“救護車對這邊路況不是很熟悉,已經在盡力趕過來了,最多還有十分鐘!”

搜救人員焦急道:“可他急需輸氧!狀況很嚴重,他的脈搏隨時都可能驟停,再多一分鐘也耽擱不了!”“可惡!”藍津澤咬著牙捶了一下身下的沙灘:“千萬……千萬不能趕不上!”

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了救護車報警器的呼嘯聲與警示燈的閃爍,破開了現場交集凝重的氣氛,為所有人都帶來了希望。“來了嗎?!”藍津澤驚訝地回頭,看到及時趕來救護車,但令他更驚訝的是車上下來的人。

“速度速度,把人擡到車上去——給他供氧!注意心搏,還有你,周唐,上去跟著到醫院做個檢查!”薛爾纓帶著專業急救人員從車上跳下,指揮著將姬一二送到車上。

“怎麽是你?”藍津澤驚愕地看著突然出現的薛爾纓。

“藍津澤,你忘了我本家就是開醫院的?在新普,沒有人會比我家醫院的人更靠譜了。”薛爾纓看著把他們圍住的藍津澤的下屬們,“還是你覺得他能等到你的人過來?”

藍津澤反應過來立刻揮手示意下屬們散開:“不、不,讓他們走!”他懇求地看著正要回車上的薛爾纓,帶著小心翼翼的語調,“能讓我也跟上嗎?”

“哇哦,藍津澤。”薛爾纓側身看他,一隻手扶著車門,眯起的眼睛有審視的目光落在藍津澤身上,叫後者打了個寒顫,“你要是早些在我麵前露出這種表情,倩影會變成我送給你的禮物。”

接著,她關上車門,兩輛救護車立刻閃著車燈離開。薛爾纓雷厲風行,還未到達醫院就已經將姬一二脫離危險。“藍津澤,現在你可欠我一條命了,你要拿什麽來還我呢。”薛爾纓坐在姬一二身旁的座椅上,一隻手繞著卷發。

她的麵上是按捺不住的興奮,好似上一秒將人從鬼門關拉回的並不是她,而是坐在她身旁、滿麵冷漠的周唐。她對周唐調笑道:“怎麽這個魂不守舍的樣子?記得我以前就說過吧,對姬一二這種人,就該敲斷雙腿、再鎖住脖子。”

周唐如石塑般僵硬的麵部終於有了點反應。他輕抿嘴唇:“你說得對,我是個該死的樂天派。”“是吧。總是站在原地等,一副可憐相。”薛爾纓感嘆自己的摯友終於開竅——分明他們都是為執著而活、為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怎麽周唐這家夥總是顯得那麽憋屈?

他看似對愛情抱有理智,但那都是為了留住姬一二的僞裝吧?他壓抑著嫉妒、由愛生出的怨恨,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來使對方放下戒心。不算高明,畢竟這樣的僞裝在周唐的人生中早已是稀鬆平常。

而周唐似乎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早就發現他的異樣。回國前你給我看過的那張照片,我就覺出他的疲憊與死誌,所以才急忙回來。”

薛爾纓已經能猜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麽,唇角開始抽搐:“閉嘴,你這個沒半點長進的戀愛腦。我現在就給你們倆來兩針□□。”

“我以為回到他身邊會讓情況變得不同。我不想讓他去死——這是必然的;但他的痛苦我看在眼裏,我尊重他的選擇。但他最後放開我……”周唐用手背去貼姬一二冰涼的臉頰,讓他回憶起同樣冰冷的海水,“你怎麽能出爾反爾、怎麽能扔下我一個人去死?”

不知道是不是在昏迷中聽到了熟悉的呼喚,姬一二朦朧的雙眼微張,側頭望著周唐的方向,發出微弱的氣音:“因為太可愛了……”說完這無厘頭的話又陷入昏睡。

“是嗎?”周唐驚喜道,麵容重複了幾分生機,他身體前傾,“是因為你太喜歡我嗎?但就算這樣,我還是很生氣。”

薛爾纓接過他的話,假意對姬一二喊:“完了你惹到周唐了,你姬一二惹到周唐就像惹到了一塊小熊餅幹,快起來跟他道歉,不然他就要蘸芥末把自己吃掉了!”說完,她的拳頭捏了又捏,“真想把你倆都從車上扔下去。”

救護車順利到達碧璽旗下的私立醫院,薛爾纓是一路黑著臉進住院部的。路過的醫護人員都自動避其鋒芒,下意識捂住左胸,生怕被這心情不好的大小姐記住工牌上的姓名。周唐注意到這些人的畏懼:“他們怎麽這麽怕你。”

薛爾纓根本不看四周:“是嗎?是因為他們太喜歡我嗎?但就算這樣,誰工作上有紕漏我還是要追究的。”知道她是在揶揄自己剛才的表現,周唐笑而不語。薛爾纓斜眼看他:“倒是你。你心愛的小花瓶現在這個心理狀態,你就一點也不著急?”

“就是因為他現在這個狀態,我纔不能急。”周唐走在她身邊,“而且他不是小花瓶,他是我在海灘上撿到的一顆雨花石。”

兩人同行到姬一二所在的病房外,遇上呆愣站著的藍津澤。室內護士與主任醫師來來去去,依照薛爾纓的吩咐,為姬一二做簡單的檢查。藍津澤看到兩人過來,開口:“那個……”周唐沒理會他,微微點頭就直接開門進入病房內。

藍津澤也立刻側身跟著他進去,剛走幾步,就被薛爾纓抓住前襟,一把推到病房外間會客室的沙發上。“呃——”藍津澤頭撞到牆上,吃痛叫出聲音。

聽到這邊的動靜,內間病床附近的主任醫師暗自抹了把冷汗,快速完成工作帶著助理團隊離開病房。整個過程在一分鐘內完成,除了藍、薛而人,所有在場人均是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探聽任何。

周唐倒是完全因為一顆心掛在姬一二身上,不在乎這兩人的事情。

薛爾纓抱胸站在藍津澤麵前:“你欠我的用什麽還?”藍津澤立即去摸口袋裏的手機:“我叫助理過來把費用……”“誰跟你說這個了?”薛爾纓奪過他的手機,隨手扔到一邊。她擡起一條腿壓在藍津澤□□,後者被壓迫感逼得後退,死死抵住椅背。擡頭衣領又被揪住,薛爾纓貼近他:“往天在電話裏不是很兇嗎?說‘敢動你弟弟試試看’,還掛我電話——”

“這些就算了。在外麵碰見我還假裝不認識?”她手上愈發用力,收緊的領口叫藍津澤喘不上氣,“你忘了誰是你第一個女人?忘了你在我麵前哭的時候是什麽樣子了?”

聽她提起舊事,回憶裏的畫麵頓時湧上藍津澤的腦海,讓他瞬間脹紅了臉,羞恥與憤怒交雜。“你、你……”他側目看周唐的方向,怕自己這副丟人的模樣叫人瞧見。卻被薛爾纓捏住下頜,被迫看向她的方向。

“你什麽你,不會說話了?”

“薛小姐,”感受到腿間被前壓的力量,藍津澤被迫踮起腳尖,“請你自重!”

薛爾纓根本不在乎他的窘迫,甚至說,她享受身下人的這般窘態。這是一份美味佳肴,是她長期以來韜光養晦所得。“這就受不了?卞白那家夥可不會比我更溫柔吧。”

“我自然是要對卞小姐忠誠的……”

“卞白給你多少錢,你就這樣把自己賣了?”薛爾纓麵上是笑的,但總叫人不寒而栗,“一點海成天鵝的幹股就讓你舔成那個樣子,那你來舔我唄。”她鬆開掐著藍津澤的手,後者剛想喘口氣,就又被抓著後腦的頭發往前壓。

薛爾纓將他的臉用力按在自己胸口,消毒水的味道沖進藍津澤的鼻腔,但更多的是臉上柔軟的觸感叫他手足無措。他蜷曲手指,用關節處拘謹地去推她的腰,但既使不上勁、又著實被錮得太緊。

薛爾纓被他弄得發癢,咯咯笑道:“叫你來舔我。我不要你的倩影,還把花火送給你作為附屬平臺怎麽樣?”她手臂攬著藍津澤的頭,肌肉發力、愈發收緊,麵上泛起滿足的紅暈,“我可比卞白溫柔吧?事到如今你也該明白:卞白遲遲不給你想要的,令婚約一推再推,她想要的根本不是你,隻是想看我急眼。現在我向你遞了橄欖枝,你不僅能拿到想要的、還能叫你弟弟不再憂心。你隻能接受吧?”

發現懷裏的人已經因為缺氧而翻著白眼、神情恍惚,薛爾纓不好意思地把人放鬆了些。但見他因為恍神遲遲說不出話來,薛爾纓揚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回答我。”

另一邊周唐適時捂住姬一二的耳朵,怕他在昏睡中還聽見這慘況。

藍津澤被她打得暈頭轉向,表情已然是憤怒異常,就要爆發。但顫抖著深深吸氣,弓身在薛爾纓身下沒做反抗。他咬著嘴唇,瞥向別處的眼睛裏氤氳著水光。像是做了十足的掙紮,他終於吐出輕輕的:“嗯……”

薛爾纓擡手又是一巴掌,顯然是對這個反應不甚滿意:“我以前怎麽教你的,接受別人的施捨要說什麽?”

藍津澤伸手想去捂住發燙的臉頰,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打還是因為羞臊。但手僅是半擡,他暗暗看眼薛爾纓的神色,一驚,立刻收手,捂在胸口:“十、十分……”說著想起了什麽,將雙手撐向身後,順眼低眉,“十分感謝您。”

那邊周唐雖對這邊的狀況避而不視,但落進他耳朵裏的三言兩語也叫他驚嘆。若姬一二此刻醒來,更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薛爾纓的指尖劃過藍津澤發梢,勾勒出他臉頰的形狀:“真乖,這才對。”她將人鬆開,站起身。藍津澤脫離她的禁錮,雙手一撐就往內間病床的方向奔去。薛爾纓則悠悠跟在他身後,與周唐對視的神情裏滿是自得。

來到病床邊,看著弟弟的睡顏,藍津澤陷入一種巨大的恐懼之中。若不是薛爾纓來得及時,眼前躺著的人怕是永遠都不會再醒來。他的手搭在姬一二胸前:“都是我的錯,是我錯了。”

“你對他的控製慾太強,”薛爾纓點他,“這本就是不健康的關係,你為什麽不早些認識到?”藍津澤陷入沉思:“我……”

這時,有醫護人員前來敲門,在門外說:“儀器已經準備好了,周唐先生請隨我來再做一些檢查。”周唐便隨之離去。

屋內隻剩下兩人,以及不知道何時才會醒來的姬一二。藍津澤接著說:“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我對他的依賴太深,不利於他的人格健全。我很長一段時間高頻次地訪問我的谘詢師,希望能找到合適的答案。但是……”

“你找到的答案就是任由自己的依賴發展?”

麵對薛爾纓的質問,藍津澤緊握病床的欄杆:“我以為這樣至少能讓他有安全感。他是那麽敏感心細的一個人,我越是依賴他、控製他,他就越能安心地在我身邊。”

“可你沒有想過,他的安全感更像是自我懲罰。隻要他還掛念在你身上,就永遠困於愧疚、永遠找不到自我。”薛爾纓留下這句話,脫掉白大褂扔在一旁的椅子上,“這些年,我一直看著你們。”

藍津澤留在原地,望向薛爾纓離去的身影,陷入深思。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說起來,沒了周唐,風聲再來找你怎麽辦?”洛樂熙折返回來,手裏捏著一把色彩斑斕的花。她到桌上拿了個白玉花瓶,隨意將花塞進瓶內。姬一二也結束了打掃,正坐在沙發上喝水:“人類要是錯殺就會出局對吧?誰知道他是被我殺死、還是因為‘錯殺了身為人類的我’而出局?”洛樂熙:“你好像很有自信?先不論體型力量上他與你差距不少,要是他再帶上個隊友,我們倆都得交代在這兒。”“他隻會一個人前來,而且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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