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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穿書後聯姻物件是反派 > 第 66 章

第 66 章

去。沈時宴感受著男人的手指在他背上停留許久也沒動作,於是開口疑問:“好了嗎?”顧景城收回手:“好了。”他抽了兩張紙擦幹淨手指,將藥膏蓋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放了進去。顧景城修長筆直的身影居高臨下垂眸道:“如果你明天不想領證的話,等兩天也可以。”這次,顧景城不給沈時宴拒絕的機會,大步離開。沈時宴趴在枕頭上深吸一口氣。他不知道顧景城在想什麽,怎麽突然要領證,還這麽著急,生怕他跟別人跑了。難道是因為路澤野嗎...(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 66 章

昏暗的房間內,柔軟的地毯上衣物亂丟,床上的被子掉了一半。

眼皮像是有什麽重物壓著,睜不開。他不太舒服地動了下,痠痛從身下直擊大腦。

沈時宴瞬間不動,身體僵硬,迷糊的睏意也消散的無影。

太痛了。

漂亮的眸子帶著點紅和淚水,瘦細的手臂伸出被子,生氣推了兩下還在熟睡的男人。

顧景城沒有被他的動靜驚醒,反而還伸出手臂把他往懷裏拱,下顎靠在他光滑的肩上。

沈時宴開口,聲音沙啞:“醒醒,別睡了。”

他一愣,伸出手摸了摸喉結。這聲音不像他的,啞的隻剩下氣音了。

恍惚記得聽到了清晨劈裏啪啦的炮竹聲,他的嗓子纔得到休息。

不對,現在幾點了?

沈時宴猛地坐起身找到手機,看著上麵的時間沉默。

15:47

天吶,一個白天都快過去了。

完了完了,他哥會生氣吧。

沈時宴嘆氣,眼神幽怨看了眼剛睜開眼的男人:“怪你,今天都爬不起來。”

“對不起。”男人老實道歉。

沈時宴輕哼一聲,掀開被子身子一陣涼意,低頭發現自己□□,猛地重新蓋上被子,臉上被粉色暈染。

少年聲音羞澀:“你怎麽不給我穿衣服?”

顧景城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強壯的胸肌腹肌,低啞著嗓音:“你會不舒服。”

沈時宴氣勢洶洶瞪了眼顧景城,卻不知他這模樣像隻自以為很兇的小貓。

*

指標轉向4點,一道身影小幅度的從門內出來。

沈時宴慢悠悠地走,一邊走還一邊張望,似在躲著人。事實上他確實在躲,他怕撞上哥哥,不知道要怎麽解釋為何睡到了臨近傍晚才醒。

好在一路平安下樓,他轉悠到客廳瞬間定住腳步,目光不自然閃躲想要往回跑。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先一步發現想要逃跑的人,招了招手道:“宴宴,過來。”

沈時宴抿唇,不敢去看沈玉則的眼睛,恨不得一步拆成十步走。

再想拖延也有到沙發邊的時候,沈時宴內心嘆氣,挑了個離沈玉則最遠的坐下,方便一會跑了。

他知道哥哥不會對他真動手,但裝個樣子還是需要的。

沈玉則眼神落在沈時宴身上,打量片刻:“真的非他不可?”

沈時宴點頭,誇張開口:“是的,沒他不行。”

遇到一個互相喜歡、無法舍棄的人,那便要抓緊了。

他不知道兩人的未來是什麽樣,至少要抓住當下,不讓自己留遺憾。

沈玉則點頭,麵色沒什麽異常。

沈時宴等了一會也不見沈玉則再問,不禁偷偷擡眼瞄過去,隻見沈玉則麵色無常地在泡茶。

“咚”一聲,茶杯放在了他的麵前。

沈時宴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哥?”

沈玉則瞥了眼,溫潤的嗓音無奈道:“想聽我反對的話?”

“不是不是,沒有,絕對沒有。”沈時宴三連否認。

他隻是好奇,他哥怎麽突然就沉默寡言。

沈時宴伸手拿過糕點配著茶填肚子,吃著正香,忽然聽到——“你們節製點。”

沈時宴咳了兩聲,眼睛瞪大看沈玉則。

“哥哥哥,你你你,昨晚聽到什麽了?”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驚得說話都結巴。

“沒聽見。”沈玉則扶額,“你脖子上痕跡和你今天睡到這麽晚才起,很難猜到嗎?”

沈時宴下意識摸摸脖子,看著沈玉則搖搖頭。

出來的太急,他根本沒注意到脖子上有痕跡。顧景城是屬狗的嗎,怎麽連他脖子的痕跡都搞這麽明顯,他得穿好幾天高領纔能有臉出門。

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就到初八,熙熙攘攘的人群從車站、飛機場湧出,填滿空了大半的城市。

十來天的日子裏,平均每天沈玉則會有5次撞見他不想看到的場景。

在昨晚就下達了通知,讓這兩人回自己家中,他需要冷靜一段時間。

返城打工的人群裏,混進被趕出來的小情侶。

沈時宴懷中抱著毛茸茸的熊,側眸瞧見嘴裏勾起的男人,氣呼呼道:“都是你這幾天不節製,被哥哥看到太多次了,這才過完年就把我趕走了。”

任誰每天看見自家白菜被豬拱了,不糟心?

顧景城絲毫不悔,好聽的聲音帶笑:“嗯,回去過二人世界。”

有沈玉則在,他已經很剋製了,都沒每分每秒黏在晏晏身邊,這還不夠嗎?

回去就能和晏晏黏一起,還不用看沈玉則討人厭的眼神。

*

將近一個月沒回來,有請阿姨提前打掃過,房子和他們離開前一樣,不需要再收拾衛生。

沈時宴剛回來便回到房間趴在床上,平時三四十分鐘的路程,硬是堵了一個半小時。

昨晚剛做過運動,實在是受不了長時間久坐。

懶洋洋地嘆出一口氣,撐著腦袋一眼瞅到站在他衣櫃前的顧景城,男人手臂伸長一拉,掛著的衣服被擠在一起,空間擴大一半。

沈時宴頭頂緩緩冒出巨大問號。

歪頭不解:“你在幹嘛?”

他的這些衣服很新,總共沒穿幾次,總不會要丟了吧。

顧景城側身,手裏還拎著大量衣服,輕悠悠道:“晏晏,我們是夫夫,要住在一個房間。”

哪有夫夫分房睡的道理。

以前多滿意,現在就有多不順心。

沈時宴眸光瀲灩,笑盈盈:“也不必如此著急。”

一回來就這麽有精力,他就不覺得累嗎?沈時宴心裏感嘆。

什麽時候他也能有這麽旺盛的精力就好了。

他趴在床上,看著十分鐘不到衣櫃已經清空,目瞪口呆。

不是哥們,你比搬家公司還能幹,要不考慮轉行做搬運工。

沈時宴眼睜睜看著屋內能搬走的都搬走,最後隻剩下他和這床被子。

“等等,你不會想把我也打包過去吧?”

一陣旋轉,他整個人被捲成瑞士捲,感受失重和走路的輕微顛動,無奈閉了閉眼。

真是蝗蟲過境,什麽也不放過。

沈時宴被顧景城抱著到主臥,又被輕輕放在床上,看著對方抽走卷他的被子。

沈時宴眼看被子被拿走,急切:“放開我的被子!”

顧景城轉身,將被子放回來:“晏晏,我們蓋一床就好了,你想要這床那換一下。”他說完,把自己床上的被子收起來。

一下午,顧景城忙裏忙外搬東西,而沈時宴美美趴在床上玩手機。

不是不心疼顧景城,但為了自己的身體,有必要白天消耗對方的精力,他晚上才能好過,休息一晚。

牆上的時鐘走向6點,發出清脆的提示聲。

沈時宴擡起頭,眨眨眼看著已經收拾好的屋子。

房間內多出了很多屬於他的東西,比如衣帽間色彩鮮豔的服飾,床頭櫃可愛的擺件,沙發上他喜歡的小抱枕,這個屋子迎來了它的第二位主人。

回過神來,沈時宴下意識去尋找顧景城的身影,卻尋不到人影。

他從床上起身,因趴太久手肘有些酸澀,沒忍住輕“嗷”一聲,翻身坐在床尾輕輕揉了兩下。

待他從屋子出來,迎麵瞧見朝他走來的男人。

顧景城深邃的眼眸溢滿寵溺,低聲道:“宴宴,餓了嗎?飯已經做好了。”

沈時宴眉眼帶笑,一手挽住男人線條流暢的手臂,模仿電視劇中主子的語氣:“小城子,我們走。”

“啊——”

沈時宴感覺一陣失重,他嚇得雙手亂抓抱住了顧景城的脖子,他的身體被對方輕鬆擡起,視野變得寬闊。

沈時宴低頭,他是坐在男人肩上,對方單手就將他抱起,像是拎一樣輕鬆。

沈時宴張了張嘴:“你——”

“走吧,宴宴。”

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打斷他想說的話,隻得點點頭。

*

屋外的雪開始化了,在院中枯黃的草地留下濕漉漉的痕跡。

沈時宴坐在放了軟墊的椅子上,桌上鋪著一張半成品設計圖,修長的手指轉著鉛筆。

他輕輕嘆了口氣,一隻手撐著臉頰,盯著圖紙微微出神。

不是沒有靈感,隻是因為某人才走神。

這段日子痛並快樂,他急需一個能晚上休息的理由,每次想故意挑刺,找不到完美的理由會被駁回。

自從上次他哥回來,謝曉開始躲著生怕遇到他哥被抓去算賬。

“也不知道謝曉回來沒有。”沈時宴低聲喃喃。

謝曉已經躲到國外避難,曾揚言沈玉則不走他不會回來。當然,這事被捅到謝父那,謝曉被謝父通緝要把人抓回來上學。

開學有一段時間了,他是沒在學院裏遇到過謝曉一次,幾次去謝曉宿舍找人,那群室友比他還不清楚謝曉的行蹤。

“咚咚——”

沈時宴從思緒中回神,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男人鬆鬆垮垮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袖口被挽起露出線條流暢的小麥色手臂,一隻手上端著一盤水果向他走來。

檀香撲近,果盤被放在左側桌麵上,眼前被強壯的身軀擋住一部分光線,空氣被對方的體溫傳染升溫。

沈時宴問:“怎麽?”

顧景城十分自然地抱住沈時宴,親昵道:“今晚有個聚會,宴宴陪我去好不好?”

沈時宴挑眉:“什麽聚會?”

每次顧景城都會問他要不要去聚會、舞會,都被他拒絕了,這在之後顧景城也不問他去不去,但會主動報備行程。

這次突然這麽問,他不覺得會沒問題。

顧景城垂眸,放在少年身上的手不老實地這裏摸摸那裏摸摸,低聲道:“有個朋友國外留學回來,要舉辦歡迎會,我想藉著這個機會讓他們認識你。”

國外留學回來的朋友。

沈時宴輕輕眯了眯眼,要來了嗎,原書中顧景城的白月光。

他不是害怕顧景城會突然重新愛上白月光,隻是對這白月光感到好奇,究竟是怎樣優秀的人可以讓顧景城喜歡過。

“好啊。”他一口應下。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真的不是他,我來自另一個世界。”沈時宴靠在沈玉則肩上,一字一頓慢慢解釋,他把自己來的世界和真實的他說了出來。這次,沈玉則能分清了吧。沈時宴落在身側的手攥緊,不長的指甲狠狠掐進手心,帶起陣陣刺痛,刺痛他的神經。“還是這麽笨。”沈玉則輕嘆,眼底泛著心疼。他這個弟弟啊,哪怕記憶錯亂也保持著心軟。如果當初強勢一點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樣了?沈玉則必須承認,他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早些年就該對沈譯下手,而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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