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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穿書後聯姻物件是反派 > 第 55 章

第 55 章

各樣最新季度的服飾,他從中拿出睡衣就關上。很快,浴室響起“嘩啦啦”的水聲,這個澡他洗了一個多小時。……次日,無精打采上完早八的沈時宴,就像被妖精吸走了精氣的行屍走肉。他眼尾帶著絲疲憊,眼簾半垂,慢悠悠晃出了教室。下一節沒有課,但他想要去找一下謝曉。謝曉的課程比他多,兩人交換過課表也不怕因為臨時起意而找不到對方。謝曉上課的地方是階梯,這是公共課好幾個班在一塊,去的晚隻能坐在前排。沈時宴找到謝曉的時候...(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 55 章

窗外寒風呼呼作響,院子外的燈和屋內擁抱在一起的人影一起映在玻璃上。

許久,沈時宴平複下微微抽痛的情緒,語氣帶著濃重的哭腔:“我還能叫你哥哥嗎?”

抱住他的人忽然鬆開了手,沈時宴的心跟著一緊,急促又不安。

一陣薄弱的風自下而上,溫熱的手掌輕輕拍了拍柔軟的頭發。

沈時宴擡起頭,微紅的眼眶帶著驚喜、彌漫與膽怯,放在身側抓著衣角的手指放鬆下來。

“當然可以,隻要你想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永遠是我最喜歡的弟弟。”

“那——”沈時宴漂亮的臉上露出一起請求,那雙幹淨明亮的眼睛對視上,“拉鈎?”他想了半天,隻想出了這麽一句話。

沈玉則彎下身,伸出小拇指主動勾上沈時宴的小拇指,哄小孩似的:“拉鈎上下一億年不許變,誰變誰是狗。”

男人鬆開手,嗓音很輕也很溫柔:“滿意了嗎,傻弟弟。”

沈時宴臉上的淚痕早已在暖氣下烘幹,緊實在兩側劃出豎條,漂亮的眼睛眨巴兩下,不承認道:“我纔不傻。”

“是是是。”沈玉則見少年臉上重新有了笑,連聲應下。

沈時宴臉蛋微微發燙,惱羞地把沈玉則推出去,毫不留情“啪”一聲關上門。

沈玉則臉上的笑瞬間消失。

本著自家弟弟自己寵的原則,沈玉則轉身下樓去看看那位承包今晚晚飯的不速之客。

……

沈時宴站在洗手盆前,開啟水龍頭“嘩啦啦”流淌出溫水,白皙的手掌合在一起接水,身體下彎,溫熱的水流拍打在臉上,沖洗掉淚痕。

少年隨手摸了把臉,閉著眼從牆上掛著的紙巾盒下抽出一張紙,率先擦幹眼皮上的水珠。

鏡中的他除了眼睛有點紅外,已經和平時沒什麽太大區別。

沈時宴在裏麵磨蹭了將近半小時,看到自己的狀態恢複的差不多了才從浴室出來。

少年並不著急下去,擡起腳龜速前進的同時四處張望。這裏的佈局沒有變,細節卻全都變了,增加了很多他喜歡的東西。

大概是他和原主同名以及都屬於敏感性格,兩人喜歡的東西會大部分重疊。

沈時宴回想起當時沈玉則說的話,越發不相信。

沈玉則那些話都是騙他的,他知道是假的也願意被這麽欺騙下去。

“你會不會做飯?!”

沈時宴一腳踩在樓梯上,樓下傳出顧景城生氣的聲音。

“你纔不會做飯,就這麽一道簡簡單單的西紅柿炒蛋你放糖做什麽?”沈玉則不理解,明明鹹的纔好吃。

顧景城冷冷:“你懂什麽,宴宴喜歡甜的。”

“不可能。”沈玉則道,“宴宴從小就喜歡鹹的。”

他們家的西紅柿炒蛋隻有鹹的!

沈時宴嘴角一抽,忽然想拐回樓上,就當沒有下來過。

合理懷疑這兩人上輩子是仇人,這輩子在一個空間宛如麪粉和打火機,一點就炸。

兩人唰一下從廚房探出半個身子,異口同聲:“宴宴,你說你喜歡吃哪一種?”

沈時宴掃了下手裏拿著鹽罐,又去看手裏拿著糖罐,眉頭就差擰在一起打架。

兩人都不能得罪,但兩種口味的他都喜歡。

他在顧景城和沈玉則的注視下,慢慢移到了廚房門口的位置,伸著頭往裏麵瞧還有什麽調味料。

味精、醬油、番茄醬、沙拉醬、胡椒粉……不行,都不行。

他的目光倏地停在一個與番茄醬十分相似的瓶罐上,轉過頭沖著那兩人道:“我覺得加點辣椒挺好的。”

顧景城漆黑的眼眸靜靜盯著,十分不贊同:“辣椒傷胃,要不再考慮一下?”他擡起手晃了晃手中的糖。

沈玉則十分沒有原則,立馬拋棄手中的鹽:“好,我們就放辣椒。”

顧景城:?

他還未來得及在補充點什麽,沈玉則已經往裏麵倒了辣椒粉進去。

提出這個意見的人,默不出聲。

“眼睛怎麽了?”

帶著檀香味道的熱氣靠近,眼前出現一張放大的帥氣臉以及烏黑深邃的眼眸露出擔憂。

“沒什麽。”沈時宴下意識往後退,欲蓋彌彰地撇開頭。

“躲什麽。”

沈時宴下巴被比他臉還大的手給捏住,他直愣愣望進了對方漆黑的眼眸中。

少年張嘴開口:“你放開我。”

因為臉蛋還被顧景城捏著,他說出的話有些不清楚。

沈時宴那雙漂亮的眼睛還帶著一絲紅,細看還有發腫的跡象。男人的雙手捧住他的臉蛋,手上的力度收了又收,慢慢擦過狹長的眼尾。

對視間,沈時宴清楚看見那雙黝黑的眼眸流露出的擔憂,如同平靜的水麵被打破。

“做什麽呢,當著我的麵就對我弟弟動手動腳,給我鬆開。”

沈玉則黑著一張臉,將沈時宴從顧景城的手裏解救出來,一臉警惕盯著顧景城,把弟弟護在自己的身後。

男人沒有開口說什麽,掃了一眼沈玉則發出一聲“嘖”,隨即轉身進了廚房。

“他剛剛是不是欺負你了?”沈玉則轉過身,“弟弟別怕,有哥哥在。”

他把顧景城當作想要拐走他家大白菜的大灰狼。

明晃的燈光下,沈時宴眼前的人替他擋下了一片光,指著自己泛紅的眼睛搖搖頭,道:“沒欺負我,他是發現我哭過了。”

沈玉則鬆了口氣,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算他對你上心。”

……

在原本的計劃內,這個家隻會有兄弟兩人,所以收拾出來的房間也就隻有兩間,這棟百年別墅占地龐大,並不缺少一間客房。

然一到晚上十點,沈玉則就趕客:“顧總,時間不早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顧景城深知自己不能走,他擡起漆黑深邃的眼眸對上,嘴角帶著疏離的笑:“沈總說笑了,要走也是我們夫妻一塊走。”

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臂輕輕攬住沈時宴的腰,如同一頭保護自己心愛寶物的狼。

沈時宴仰頭眼眸左看右看,眼神裏流露心虛,歉歉開口:“哥哥,要不今晚我也走?”

“不行。”沈玉則想也不想拒絕。

少年露出無辜的神情,將問題拋給哥哥:“那怎麽辦?”

沈玉則搭在沙發邊的手青筋凸起,盡量讓自己顯得平易近人:“你真的很想讓他留下嗎?”

說不想是假的,沈時宴垂下眼簾。

和顧景城相處這麽久,要說一點感情都沒有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分不清究竟是喜歡還是依賴。

與其每天胡思亂想,不如直接測試自己。

沈時宴頂著漂亮的臉輕輕點頭。

“他可以和我在住一個房間。”少年嗓音幹淨,語氣正常的彷彿是日常小事。

沈玉則:“不行!”

沈時宴眨眨眼,幹淨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猾,慢悠悠道:“那哥哥覺得該怎麽安排?”

“住客房。”

沈玉則答完,視線落在少年得逞的臉上瞬間明白過來,他這是被套了。

他好氣又好笑,氣的是弟弟幫外人,笑是弟弟開心起來。

沈時宴笑盈盈:“那就這麽定下來,不能反悔。”

當晚,沈玉則就挑了一個離沈時宴最遠的房間。

沈時宴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瞥了眼沈玉則,試圖窺探對方的心情。

隻是對方麵無表情,像個木頭,他看不出什麽,隱隱約約感覺哥哥雖然還有點不高興。

本要說出口的話在喉間轉悠一圈又被嚥下去。

少年漂亮的眼眸往空蕩蕩的床上掃一眼,一隻手搭在走廊的牆上,腳步旋轉一點方向:“應該不用我幫忙鋪床吧?”

“鋪什麽,他有手有腳的。”沈玉則冷哼。

沈時宴剛覺得有道理,眼睛一轉就見顧景城半垂著眼簾,平時生人勿近的氣勢消失,彷彿是一隻在外流浪的小狗,目光不敢對視渾身卻寫著“帶我走”三個字,格外讓人心軟。

原本不喜歡鋪床的少年,還是軟了心率先踏進房:“進去鋪床。”

沈玉則想阻止卻遭到顧景城的阻攔,顧景城丟給他一個得意的神情,在說“看吧,他最喜歡我”。

這可把沈玉則氣壞了,偏偏他還真能感受到沈時宴對顧景城有著不一般的情感。

即使純情的弟弟還未開竅,卻總次次心軟護顧景城,作為年長者,沈玉則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他怒而轉身下樓去給弟弟洗車厘子。

顧景城收回視線,像宮鬥勝利的孔雀迫不及待地回到少年身邊。

“我哥呢?”沈時宴一轉身,隻看到男人,不由好奇問。

顧景城:“他有事走了。”

沈時宴“哦”一聲。沈玉則忙他是知道的,他猜測這次又是公司的事情,這位大忙人宛如公司的核心,一離開公司就運轉不起來。

沈時宴指著衣櫃,指揮顧景城:“你去拿被子被套。”

少年做足了隻指揮不動手的打算,他看著顧景城從衣櫃拿出幹淨的被套,又開始指揮人鋪床。

“先鋪一層棉被,再鋪床單,然後你就可以套被子了。”沈時宴頭頭是道。

男人鋪好後,漆黑的眼眸不經意掃過還未套起的枕頭,側頭看過去:“宴宴,不幫忙嗎?”

沈時宴仰頭,平靜的眼神中暗藏笑意,語氣輕快:“我指揮你鋪床,怎麽不算幫忙了?”

男人知道少年的心思,轉而給自己謀福利:“總要給我一點獎勵吧。”

沈時宴微微瞪大雙眼,不可思議:“你這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沒有獎勵。”

話落,眼前的光線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檀香的氣息撲麵而來,少年腳步微微往後退,後背抵在牆上。

“做什麽?”沈時宴一開口,溫熱的氣息就灑在男人鎖骨上方。

男人湊近少年,在少年細嫩的耳邊輕聲沙啞:“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沈時宴還未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溫熱的呼吸吹向他的臉頰,溫熱的、濕潤的,像果凍般的觸感貼了上來。

這個吻很輕也很快,與被羽毛掃過沒區別。

但少年的心跳卻並不平靜,平靜的湖麵忽然轉為大海,波濤洶湧不斷拍打沙灘,掀起一陣陣浪花。

“臉好紅。”

沈時宴聞言,雙手捂住兩邊,惡狠狠瞪了始作俑者,對方更加春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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