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顧景城率先插上話:“楊曦,你想占誰便宜?”少年這才恍然大悟,顧景城的朋友心眼子也這麽多,還好他沒開口,不然就要讓顧景城輩分矮上一截。耳邊是楊曦暴露本性朝顧景城一頓輸出,沈時宴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飄,眼中帶著不可言喻的神情。這兩人性格和行為哪哪都不一致,能做朋友必然是有一方死纏爛打,看目前的場景想必死纏爛打的人是楊曦了。楊曦一頓輸出後口幹舌燥,伸手端起咖啡還被顧景城給搶去,於是苦口婆心對少年喃喃:“...(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 48 章
“出去走走?”顧景城建議道。
一直坐著等,精神過度緊繃也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沈時宴猶豫一秒,點頭:“好。”
沈家即使走下坡路,這座老宅依舊輝煌。兩人避開人群,藉著安全通道上了二樓。
顧景城牽著沈時宴的手,漆黑的眼眸認真看向人,低聲開口:“宴宴,你要回房間嗎?”
少年仰頭:“你想參觀嗎?”
男人毫不猶豫:“想。”
沈時宴眉眼彎起,聲音帶著自嘲:“那可能不太行。”
上次惹怒沈譯,估計他的東西早就被丟的一幹二淨,想要找出以前的影子還真不太可能。
這種被丟東西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隻要不讓沈譯滿意都會被丟。
顧景城蹙眉,不解問:“為什麽?”
要是以前,他絕不會問這種冒犯對方的問題,現在擺在他麵前的是沈時宴,他想知道對方的過去,不是從調查、別人口中說的過去。
沈時宴瞥了眼顧景城,見男人真的隻是單純好奇,於是淡淡說了句:“以前被丟過。”
顧景城聽完,心一陣陣疼起。
他將少年抱在懷中,誠懇保證:“以後不會有人動你的東西。”
沈時宴“嗯”了聲。
……
沈時宴和顧景城逛到三樓,他開啟房門忽然看見一抹略微熟悉的身影,沈時宴一把將門虛掩住。
“怎——”
男人的話還未出來,沈時宴眼疾手快捂住對方的嘴巴,另一隻手做了“噓”的動作。
眼見男人點頭,他這才鬆開手。
顧景城用眼神詢問,發生了什麽。
沈時宴伸出修長細直的手指指向門外,用口型說:沈譯。
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越發近了,沈時宴心跳跳的極快,呼吸都放緩幾分。
“事情做好了嗎?”沈譯問。
另一道聲音回應:“您放心,已經讓人去做了。”
“今晚不能出差錯,”沈譯陰森道,“那個逆子和顧景城沒來吧?”
不管這兩人有沒有來,今晚以後都別想有什麽好名聲,能在這個圈子中混下去。
“安排的值班人說沒有發現。”那人回。
沈譯冷笑兩聲,拍了拍這位幫他幹事的人的肩膀:“幹得不錯,回頭給你升職。”
那人諂媚:“多謝沈總。”
沈譯十分受用,擺擺手道:“行了,我先下去,你晚點再下去。”
房內,沈時宴和顧景城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致的想法。
那人見沈譯的身影消失,冷哼罵道:“狗東西,真以為我吃這套畫餅啊,連個加班費都沒有——”
他還未罵完,身側的門突然開啟他被捂住的嘴,一股強勁的力量拖著他。
他瘋狂掙紮,雙手拍打對方的手臂,卻又被另一隻手給禁錮。
他這是得罪人了?
兇殺?
短短幾秒,他腦海裏已經有無數個畫麵閃現,心裏不由一陣悔。
房門關閉,走廊又恢複安靜。
沈時宴直奔主題:“剛才那人叫你做什麽?”
那人:“唔唔唔……”
沈時宴蹙眉,兇著一張臉,語氣極冷:“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時宴一步步靠近,手中還有一道銀光閃過。
被顧景城囚禁住的人嚇得胡亂掙紮,卻因受限隻剩下腿還有攻擊力,他不得不胡亂撒潑。
沈時宴走近一步,他就掙紮的越厲害,彷彿麵對的是什麽兇神鬼神。
在昏暗的屋內少年聲音清冷都顯得格外陰森,他勾著嘴唇:“想清楚了嗎?”
“唔唔唔!!!”
“嘴真嚴。”沈時宴朝顧景城道,“也不知道沈譯用了什麽才讓他這麽賣命。”話說完,他還搖了搖頭。
顧景城沉默一秒,低頭看被他的手堵住嘴的人。他現在是應該鬆開捂住的手,還是當作不知情。
很顯然,顧景城想選後者。
稍微一分神,那人就立馬用手扒拉出一道口,他聲音憤怒:“你們都不讓我說話,我要怎麽回答你!”
他對老闆可沒有什麽忠誠,他隻愛惜自己的小命和紅票。
沈時宴向前走的腳步一頓,回想剛才對方的模樣,好像真是這樣……
剛才的氣勢全無,少年麵上掛著尷尬,擡眸向男人求助,得到的卻是一聲很輕的笑。
沈時宴瞬間炸毛:“笑什麽,剛才你不是也沒發現嗎!”
他就像隻被戳穿的貓主子,不肯低頭。
男人眼底笑意盈盈,真誠開口認錯:“嗯,我也有錯。”
沈時宴盯過去,轉頭“哼”一聲。
“你現在說吧。”他問。
那個被抓的人小心翼翼打量,他想撒謊一下對方也不知道,老闆交代的事也能順利做完,不然他後麵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他張了張嘴。
沈時宴一眼看穿:“你說謊今天就別想活著走出這裏。”
對方身軀一震,臉上大寫“我不信”三個字。
“我們都敢綁你了,殺了你也沒什麽。”沈時宴指了指窗戶,“把你從這邊推下去,你就是自殺。”
對方瞳孔猛地收縮,身子也因害怕而顫抖。
“我、我他讓我放一些黑料。”那人顫抖著嗓音,哭著說,“他要僞造成一場事故,把大螢幕上的介紹換掉。”
沈時宴眯眼,捏捏指尖,繼續問:“是什麽,在哪裏?”
“一個似乎是他兒子一個是兒婿的,我交給小高去做,他在主控臺那。”
沈時宴點頭,朝顧景城看去。
他們倆下去很容易被沈譯發現,不僅找不到東西,還可能讓沈譯察覺到什麽。
顧景城道:“我聯係人讓他們去找。”
顧景城鬆手,讓那人有了自由。
沈時宴和顧景城兩人都站在離門口最近的地方,他想逃也逃不掉,任命般垂頭。
不到五分鐘,顧景城的手機就收到了回複。
顧景城收起手機,看向沈時宴:“東西找到了,我們也差不多該下去了。”再不下去,可就趕不上新鮮的瓜了。
沈時宴點頭,兩人誰也沒管這個被他們綁進來的人,轉身就走了。
那人在原地呆愣了一會,意識到自己可以走了後立馬開門。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來一次這裏,他是無償加班,不是無償送命。
樓下的宴會已然到達最高,許多賓客都給沈譯一個麵子。
沈譯站在講臺上,臉上的笑十分明顯,他嘴裏說著這些年自己做出的貢獻。
“我當初接手沈氏集團的時候,費了挺大一番才把它穩住……”
在他身後,大螢幕黑了一下,隨後播放起一段走廊的視訊。
“那是什麽?”
“這是新型宣傳視訊吧?”
“有好戲看了,我沒想到沈譯在自家也會被……”
來的客人一部分持懷疑,一部分已經察覺到今晚註定不是個安寧的夜晚。
沈時宴和顧景城就站在樓梯口的位置,這裏剛好能看看到沈譯和他身後的大螢幕。
沈時宴漂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心跳加快,恨不得立馬撕開沈譯的真實麵目。
忽然,溫熱的觸感狠狠插進他的手指之間,並死死鎖住。
少年側頭,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似乎在問:你在做什麽?
“我們已經做好準備了。”男人低聲。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洗掉淚痕。少年隨手摸了把臉,閉著眼從牆上掛著的紙巾盒下抽出一張紙,率先擦幹眼皮上的水珠。鏡中的他除了眼睛有點紅外,已經和平時沒什麽太大區別。沈時宴在裏麵磨蹭了將近半小時,看到自己的狀態恢複的差不多了才從浴室出來。少年並不著急下去,擡起腳龜速前進的同時四處張望。這裏的佈局沒有變,細節卻全都變了,增加了很多他喜歡的東西。大概是他和原主同名以及都屬於敏感性格,兩人喜歡的東西會大部分重疊。沈時宴回想起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