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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牆上碰到傷口,他才那麽難受。他很想從顧景城懷中出來,比起路澤野他更害怕顧景城,即使現在他什麽壞事都沒做,他心裏還是會下意識想要遠離對方。沈時宴不知道顧景城現在對他的感覺是什麽,是突然有了點興趣養了一隻寵物嗎?他不明白,隻能祈求顧景城少關注他,這樣他們才能好聚好散。醫生很快就來了,沈時宴也從顧景城的懷中出來,他在醫生的話下掀開衣服趴了下去,露出染著紅色的繃帶。醫生麵上表情不太好,他將繃帶全部剪開,看...(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 30 章

顧景城的辦公室一如他的書房一樣簡潔明瞭,辦公桌放著一臺電腦和咖啡杯,右手邊的位置檔案堆了一打,左手邊隻有薄薄一層。

沈時宴大膽打量,旋轉一圈什麽好奇心都沒了。桌麵上不養花草也不放一些玩偶或照片,另一側的沙發茶幾也沒多餘的東西,更別提會有零食什麽的。

“宴宴,你想喝什麽?”顧景城目不轉睛盯著少年看,低聲問。

沈時宴:“都可以。”

他不拘謹,從容走到沙發上坐下。

能坐就絕不站著,這是沈時宴的理念之一。

顧景城發了個訊息,大步走近挨著沈時宴而坐。沈時宴好看的眉頭一皺,往邊上移了一點。

這一舉動讓顧景城倏地看他,隻聽男人開口:“宴宴不喜歡我嗎,稍微坐近一點都不可以。”

沈時宴從顧景城的臉上看到了失落,他張張嘴解釋:“不是,我隻是覺得兩個人靠太近會很擠。”

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按原書對顧景城的描寫,對方喜歡一個人會這麽戀愛腦嗎,簡直像變了個人一樣。

某些時刻,沈時宴都覺得顧景城是不是和他一樣,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顧景城真被穿了其他人會第一時間察覺出來,盯著顧景城的人實在太多了,稍微有點不對勁就要試圖將人拉扯下來。

除了對他有點不一樣外,對其他人還是那副模樣,勉強還能選沒被穿。

顧景城道:“不擠。”

沈時宴默了。你不嫌擠,他嫌擠啊!這麽大一個沙發,非要往這邊靠嗎,其他位置容不下你了嗎。

沈時宴心中瘋狂吐槽,麵上卻笑嘻嘻不說話。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進來是林助理,他一手咖啡一手牛奶。

顧景城淡淡掃了眼:“放這邊就行。”

“好的顧總。”

林助理動作很快,一杯咖啡放在了顧景城麵前,另一杯牛奶放在了沈時宴的麵前。

兩人對視間,沈時宴瘋狂示意問:你不是說顧景城今天不在嗎?

林助理欲哭無淚: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顧總就回來了。

沈時宴:你快想辦法。

兩人沒對視多久,邊上的顧景城猛得視線落在林助理身上,嚇地林助理連忙站直身體。

沈時宴肩上一沉,被顧景城死死固定在懷中,身後男人溫熱的氣息灑在後頸上:“你們剛纔在做什麽?”

沈時宴一驚,沒想到短短幾秒對視就被察覺到,但他一向不會承認,無辜開口:“什麽做什麽?”

“宴宴,你剛才和林證對視超過五秒了。”顧景城一隻手捏住少年白皙光滑的後頸,“你們有事瞞我?”

男人低沉的聲音透著危險的氣息,彷彿聽不到正確的答案下一秒就能撲上來將人撕碎。

沈時宴再次發揮自己的三連否認:“不是,沒有,怎麽會?”

耳畔一熱,男人低沉好聽的笑聲闖入耳中,沈時宴心一懸,直覺告訴他大事不妙。

顧景城擡眸,漆黑的眼眸陰翳盯著林助理,冰冷問:“林證,你說。”

沈時宴頓時心態放平,他知道這事還是沒瞞得住顧景城。

林證木著臉,內心嘆氣,開口述說:“沈少爺似乎有成立工作室的想法,這幾天一直保持聯係交流,今天過來是想具體看一下流程。”

男人麵色嚴肅,一隻手指輕輕在桌麵敲了兩下,發出令人心驚的聲音:“還有呢?”

林證:“沈少爺確認您不在後,才決定過來的。”

沈時宴:?!!!

不是哥們,你怎麽把這事也說出來了。

身後溫熱的氣息靠近,沈時宴頓感生命堪憂,他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顧景城淡淡掃過,冷聲:“先出去吧。”

辦公室內隻剩下兩人,被牢牢禁錮住的沈時宴頓感不妙。

他出門應該看黃歷的,更不應該相信林助理的話,而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沈時宴轉過頭去陷入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中,他想從深淵掙紮反而越陷越深,無從反抗。

“宴宴,你有什麽想狡辯的嗎?”

這一刻,男人的聲音不再好聽悅耳,在沈時宴耳朵中更像地獄中的惡鬼低聲呢喃。

潮濕的手不自然捲縮起來,他眼神錯開不去對視,臉上神情大寫“無助”二字。

“我——”沈時宴張了張嘴,除了一個“我”字什麽也說不出來。

男人按住肩膀的手更重了,沈時宴痛地下意識皺眉,還未等他開口他心神一懸:“啊——”

下一秒,他從沙發上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硬邦邦的沒有沙發舒服,沈時宴感受身下的不舒服和心中的別扭,掙紮想要從男人有力的大腿上下去。

沈時宴倏然瞳孔收縮,一隻富有肌肉的手臂禁錮住他的腰和雙手,另一隻卻按住他的雙腿使他動彈不得。

手掌的溫度滲透過褲腿的布料,沈時宴隻覺得腿上很燙,隨後是他的臉,他如同螃蟹整個人都被蒸熟了。

沈時宴羞憤:“放開我。”

“還沒想好怎麽狡辯嗎?”顧景城沒理會沈時宴的話,自言自語問。

此刻,沈時宴身上的血液倒流,渾身一陣冷一陣熱的,一邊是來自顧景城的壓迫感,一邊是巨大的羞恥感。

兩種情緒交加,沈時宴的大腦“啪”一聲一片空白。他想讓顧景城放開他,又不知道該怎麽圓這次的事件。

許久,沈時宴的大腦終於反應過來,他呼吸聲重了幾分抿了抿唇才幹巴巴道:“我就是想學習一下,沒揹著你做什麽。”

顧景城危險地眯了眯眼:“宴宴還想揹著我做什麽?”

沈時宴被這話問的一愣,雙眸不可思議望著男人的下頜。

不是,誰家好人是這麽抓重點的,搞的好像他出軌了一樣。

沈時宴差點陷入蒼白的解釋中,他大腦飛快運轉緊急改了話反問:“你就這麽想我的?”

男人似乎沒料到會被反問,一時之間答不上來。

沈時宴眼眸撲閃撲閃,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立馬轉變局勢率先開口:“你覺得我會給你戴綠帽,你覺得我就是這麽一個人,顧景城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嗎?你真是太傷我心了,之前說的話都是騙我的。”

“一邊喜歡我,一邊覺得我是個不守道德的人。我在你心中這麽爛的形象,我怎麽不信你喜歡我,你不會騙我的吧?”

沈時宴越說越起勁,越說越覺得有理,並且把自己先給說服了。

最後,他趁男人沒反應過來將自己的雙手從禁錮中抽了出來,使出渾身的力氣把男人按在身下,居高臨下盯著那張富有攻擊性的俊臉。

被反壓在沙發上的男人並沒有生氣,相反還輕笑一聲,臉上神情帶著愉悅。

沈時宴正在上頭中,看著男人的神色更加氣惱,不爽開口:“笑什麽,你一點也不喜歡我。”

說著一拳頭就打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沈時宴惡狠狠瞪著身下的人。

男人輕聲“嗯”了聲,漆黑的眼眸暗藏情緒,聲音柔和了不少:“宴宴,我喜歡你這樣。”

“我沒有那麽想你,我隻是害怕你不要我了。”

顧景城臉上的神色全然沒有剛才的狠勁,如果說剛纔是一頭眼神兇狠追捕獵物的狼,那麽現在就是一隻大型流浪狗,可憐巴巴望著希望能換來一點憐憫。

沈時宴震驚:“你——”

這個男人變臉太快了,比老天變臉還快,真該送去學戲劇。沈時宴腦海中突然蹦出這個想法。

顧景城隱藏下眼底陰暗的情緒,低聲又可憐喊:“宴宴。”

沈時宴有些無措,他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一隻手還停留在寬實的肩膀上。

剛想把那隻手收回來,他才一動手便被攥住動彈不得。沈時宴低頭盯著抓他手的人:“做什麽,放開。”

“不行。”男人說著,攥地更緊了些,“這是你家暴我的證據。”

沈時宴:?

他哪家暴了,要說會發生這樣的局麵不是身下的人一手造成的麽?沈時宴看顧景城目光帶著複雜,對方不鬆手他也不動。

顧景城低聲補充:“現在冷暴力了。”

沈時宴很想把人抓著顧景城的肩膀,瘋狂搖晃對方讓對方不要造謠。

他沒說話就是冷暴力了?那他天天冷暴力,他還是個人嗎?

“顧景城,你——”沈時宴深吸一口氣,“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是誰先起的頭?”

有一種糾結甜豆花還是鹹豆花的無力感。

顧景城仰頭,漆黑的眼眸一動不動直視:“你。”

沈時宴頓感晴天霹靂,老大爺挪人都不是這麽碰瓷的,顧景城這麽惡劣的行為究竟臉皮要有多厚才能說是他的問題。

他想從男人的身上起來找個地方靜一靜,讓自己宕機的大腦重新開機,也想讓顧景城正常一點。

剛有動作,他眼前一花整個人被一股強勁不可反抗的力度拉扯向前撲去,嚇得沈時宴趕緊閉上雙眼等待臉疼。

一秒、兩秒、三秒……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少年睜開那雙漂亮的眼眸,陷入漆黑且映著他臉的瞳孔中。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沈譯沉默下來,他是有些心慌的,這麽多年不就是沒有證據他才能這麽肆意,而現在——不,根本沒有證據,當年的錄影他早就在警察來之前就全部銷毀了。沈譯穩住聲音,冷笑:“你覺得我會信嗎?”沈時宴窩在沙發裏,頭枕在抱枕上兩隻腳搭在扶手上:“信不信隨你。”他並不想多和沈譯糾纏,愈要掛斷電話。“翅膀硬了是吧,你今晚帶顧總回來一趟,不然我就把你屋子裏那些廢物給丟了。”沈譯不再給沈時宴拒絕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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