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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穿書後聯姻物件是反派 > 第 25 章

第 25 章

的隔著車窗他都能聞到香味。他轉過頭見男人在閉目養神,猶豫了一下心底的食慾還是戰勝了一切。沈時宴湊過身子,伸出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輕輕搖了搖:“前麵停靠一下,我們下去走走好不好?”男人睜開眼,眼眸清透沒有一絲睡意茫然,他側頭看向沈時宴那邊的車窗外,瞬間瞭然。“林叔,前麵靠一下。”顧景城對前麵開車的司機說。林叔應下:“好的顧總。”沈時宴眼神亮了幾分,看向顧景城的眼眸都帶著感激:“謝謝,你真好。”然沈時宴...(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 25 章

晚上十點,麵色難看的中年男人坐在昂貴的皮質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放著亮起的致電手機。

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就在男人以為又要被掛斷的時候,突然傳出少年清脆幹淨的聲音。

“不好意思,剛才手機靜音了。”他的聲音吊兒郎當,一點愧疚都沒有。

“沈時宴!”中年男人目光死死盯著手機,麵色陰沉,“你現在在哪裏?忘了我讓你做什麽了?”

電話那頭的少年輕笑一聲,懶懶散散開口:“我沒忘呢,現在準備過去了。”

倏地,沈譯將手重重砸在桌麵上發出“咚”一聲悶響。

他嘴角冷笑,語氣裏的怒火似要將人吞噬:“沈時宴,十分鐘後我看不到人,我就把所有東西都丟了。”

靠!

昏暗的車廂內,少年臉上有斑駁的光影,他懶散的神情瞬間收斂,漂亮的眼眸閃過反感。

“放心,我一定準時到。”少年一字一頓,“要是你把東西丟了,那我們就破罐子破摔唄。”

說完,沈時宴輕輕嗤笑出聲。

他沒給電話那頭的沈譯反應的機會,當機立斷就掛了電話。

手機放在身前,他側過臉去看駕駛位上的男人,對方黝黑的眼眸認真看著前方,鼻梁高挺。

沈時宴腦海裏忽然浮現一句話:在你的鼻梁上滑滑梯。

忽的,他彎了彎嘴角,心情好了不少。

車子很快駛入沈家的院子,因此前來過這輛車的車牌被錄入,這次便不用再打電話找業主確認。

院內那顆參天的銀杏樹還在,隻是枝上的葉子沒剩幾片,地上被人收拾過,隻有零星幾片枯葉。

從車窗內看著這棵銀杏樹,沈時宴的心沒比那次沉重。冬季中的銀杏樹預示著沈家走向沒落,不再輝煌。

忽地,沈時宴沒頭沒尾開口說了句:“我不喜歡那棵樹。”

顧景城聞言,視線掃向那棵樹,低沉回道:“有機會把它換成其他的,你有喜歡的嗎?”

少年轉過頭認真解釋:“那棵樹很老了,砍它違法。”

“那你會去看望我嗎?”顧景城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人。

沈時宴裝模作樣了一會,在男人期待的注視下拖著腔道:“不會。”

他注視了會,也沒看見男人臉上的表情有變化,內心嘆口氣收回有些失落的眼神。

沈時宴這邊才推開車門,就看見燈火明亮的大門站著一個身影。那道身影看過來時很嚴厲,卻又在下一秒變得虛僞起來。

他回過頭,駕駛位上的男人已經站在了他的車門前。

“發什麽呆?”男人低聲問。

沈時宴仰頭看了眼顧景城,然後低著頭將手放入口袋才從車上下來。

冬天的夜裏比白日還要低上幾度,這風與他作對一般直往他身上撞,沈時宴恨不得重新回到車內吹暖氣。

還未等他關上車門,肩上一重帶著男人獨有氣息的風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沈時宴將手從口袋拿出捏緊風衣,哈出一口冷氣:“給我衣服,你不冷?”

他視線淡淡掃過男人身上單薄的裏衣,雙眉微蹙,作勢就要脫下風衣還給顧景城。

顧景城先一步按住他的手,彎下身子與他平視:“我不冷,別把你凍傻了就行,走兩步就進去了。”男人餘光掃過向他們靠近的沈譯。

少年輕哼一聲,嘀咕道:“要風度不要溫度。”

沈譯走上前來,瞪了一眼沈時宴,麵上帶笑看著顧景城打招呼:“顧總,今天工作挺忙的吧?”

“是挺忙的。”顧景城收斂神色,一隻手將沈時宴攬在自己懷中,護著的意味很明顯。

沈譯哪裏不懂這是什麽意思,臉上愈發陪笑。

“外麵冷,快進去坐。”沈譯道,心底狠狠將兩人一塊罵了一頓。

造成現在這個情況的人就站在他麵前,心裏再不爽,也不能現在就撕破臉皮,他還需要顧景城的幫助。

顧景城淡淡:“嗯。”

熱氣撲麵而來驅除身上的寒冷,沈時宴剛暖一下就迫不及待地將風衣脫了下來,他沒有換鞋直接走了進去。

沈譯見狀剛想嗬斥,收到來自顧景城的視線時又吞了回去。

“你們先聊,我先上去了。”沈時宴丟下這句話,急匆匆就走了。

原地就剩下顧景城和沈譯兩人,這正合沈譯的意。

沈譯一邊請顧景城坐,一邊開口:“顧總,時宴這孩子給您添麻煩了吧——”

“沒有。”顧景城出聲打斷。

男人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悅,那雙墨眉寧在一起,漆黑的眼神帶著警告。

沈譯被嚇到,驟然忘了想說的話。

另一邊,沈時宴憑著原來的記憶輕車熟路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間內的東西沒被動過,屋子裏落了不少灰塵。

他不在的這些日子,傭人連打掃都懶得打掃,可見原主之前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

沈時宴走到窗戶邊開了一條縫,讓窗外的風進來散散味。他走到床邊蹲下身子,床下有一個小箱子。

箱子被拖出後,上麵鎖著一把鎖。

沈時宴望著箱子發愣,他記得原書中的主角攻受輕易就拿到了裏麵的東西,書中並沒有寫過有鎖。

少年眉頭蹙眉,麵色犯難。

他想拿裏麵的東西為原主、為自己證清白,想讓真正要進去的人進去。強行破開別人的東西是不對的,不破開就拿不到東西。

沈時宴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把箱子帶走,回去找工具撬開。

他又在屋子裏轉了轉,看看有沒有上次遺漏的東西,等他看完才發現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

來這裏有20分鐘了,要說的也說完了吧。

沈時宴抱著箱子下去,在客廳看到了麵色難看的沈譯,以及沒什麽神情的顧景城。

“說完了嗎?”沈時宴大步走到顧景城麵前,問。

顧景城垂眸,眼神溫柔:“說完了。”

“回去?”

“好。”

兩人一前一後就要離開,沈譯咬咬牙,心中屈辱:“等等,時宴你這麽久沒回來,今晚就在這邊住下吧,晚上回去不安全。”

盡管他一直在說服顧景城,顧景城都沒有收手的意思,但他還是想搏一搏。

他現在承受的屈辱以後要他們加倍還回來,隻要能保住他的位置、他的權力,這些都不算什麽。

沈時宴轉過身,漂亮的眼眸帶著意味深長,輕飄飄道:“我的房間都沒收拾過,住不了讓人。”

沈譯麵色一僵。

他原本的計劃也沒有將人留下,也就沒讓人去收拾,卻不想被沈時宴拿這個理由堵。

沈譯尷尬笑了兩聲:“一定是那些笨手笨腳的人忘了,我這就讓他們給換。”

沈時宴拒絕:“不用了。”

住在這裏比讓他和顧景城躺一張床還要難受,這裏太壓抑。

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絕,沈譯怒從心生。

“沈時宴!”他大聲吼。

以往隻要他聲音大點,沈時宴都會乖乖聽話。

身體還殘留著對沈譯的恐懼,即使沈時宴再想讓身體不顫抖都沒辦法。

這是長達數年的條件反射,僅憑他的意誌不足以剋製的住。

沈時宴心裏暗罵沈譯。

沈譯見沈時宴的狀況,心裏立馬就得意起來,這麽多年了沈時宴還是這樣,還是他的乖玩具。

他把沈時宴這段時間的變化都歸咎於放出去心野了,以至於忘了誰纔是主人。

一雙寬大溫熱的手將他揉進了溫暖的懷中,男人的下頜靠在他的頭頂,一隻手輕輕撫拍他的脊背。

“別怕。”顧景城聲音溫柔,一句又一句安撫著。

沈時宴很想說他沒怕,但身體的反應讓他開不了那個口。

白皙的臉頰慢慢爬上一層紅暈,好看的眸子有些濕漉。

心好暖暖的,被更加炙熱的東西抱住,驅散不安與恐懼。

良久,身體終於聽他控製的沈時宴悶聲:“我沒事了。”

他手心一陣濕熱,不知是不是屋內暖氣高的原因,他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冒煙。

“嗯,我想多抱一會。”顧景城雙手緊緊將少年擁在懷中,那雙凜冽的黑色眸子死死盯向沈譯。

沈譯額角直冒冷汗,他知道自己完了。

以顧景城現在對沈時宴的重視程度,隻要沈時宴開口就能搗毀他的所有。

不要怕、不要怕,還有一件事能讓沈時宴聽話。沈譯這般安慰自己。

隻要有那件事在,沈時宴這輩子都別想擺脫他,這輩子都要背負“殺母”的名聲。

他在出什麽事,那以後沈時宴就得背負兩份罵名。

顧景城再想護著,隻有流言就滅不完,這輩子都替沈時宴洗不清。

沈時宴二人並不知道沈譯的打算。

少年幾乎是被男人抱著回到了車裏,車內很暖,車窗還附上一層白膜。

沈時宴看著坐上駕駛位的男人,抗議出聲:“我自己能走的。”

“沒說你不能走。”顧景城回應。

“巧克力派,你這樣動不動就抱我的行為很不好,”沈時宴主打一個恩將仇報,“這樣我會很沒有作為男人的麵子。”

他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抱著走,那畫麵不敢想也不能想。

顧景城挑眉,語氣質疑:“你確定?”

這什麽意思?!是說他不是男人還是本來就沒麵子?!

沈時宴怒氣沖沖瞪大雙眼。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漆黑的眼眸靜靜看著少年,語氣誠懇:“想和你多處處。”處什麽處,沈時宴默默吐槽。但是還是開啟了房間門,讓男人跟著他一起進去。顧景城很安分,他的視線一直是落在沈時宴的身上,他本人也直站在一個地方等,沒有少年的允許不會去坐椅子或床邊。沈時宴將箱子放好,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他好笑地走上前推著男人坐到屋內的沙發上,小聲嘀咕:“怎麽突然變得拘謹了。”莫名似第一次去見喜歡的人的家裏,不敢多看多做,深怕惹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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