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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穿書後聯姻物件是反派 > 第 1 章

第 1 章

息間視乎有淡淡的血腥味。醫生眉頭一緊,有些質疑:“你們沒對他做什麽吧?”“沒有,我們怎麽可能會做那種事。”林助理連連搖頭否認。這個罪名他可擔不起,顧總更不可能會是這種人。醫生臉上的神情明顯不信任,她看向顧景城吩咐道:“你過來把他衣服脫落,看看有沒有受傷的地方。”顧景城剛要開口拒絕,腦海中閃過青年撲向他脆弱的模樣,懷裏似乎還有青年的餘溫與香氣。他鬼使神差聽了醫生的話,等顧景城反應過來時眼前就是沈時宴...(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 1 章

院內參天的銀杏樹落了一地的金黃,調香師用各種名貴香料特製的香燃著,沖淡了秋天的落寞感。裏屋客廳一染著白毛的少年懶懶散散地倚靠著紅木長椅,張狂的模樣與古樸沉斂的宅院格格不入。

“你還記得你媽是怎麽死的嗎?現在到了你贖罪的時候了,隻要你答應顧家的聯姻,爸爸不會怪罪你的。”中年男人麵色陰沉,沉聲開口。

白毛少年沈時宴垂眸,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他是沈時宴,也不是沈時宴。準確的說他穿書了,沈時宴是這本書惡的角色。

同時他又是文中反派的聯姻物件,他不僅綠了反派,還為了主角攻去偷反派公司的機密檔案,導致反派公司被收購。主角解決完反派當然也不會忘瞭解決他這個炮灰,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現在站在他麵前的中年男人是這身體的父親,要不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沈時宴恐怕自己都會這麽認為。

沈父皺眉,目光沉沉盯著垂頭的少年:“我最近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覺,生怕夢見你母親,她——”

沈時宴擡頭,扯了扯嘴角打斷沈父的話:“你找個夜班上,這樣母親就不會入你夢了。”

真正害死原身母親的人怕是連他自己都忘了吧。

“沈時宴!”沈父麵容震怒,他倏地站起身向少年而去,寬大的手扯住少年胸前的衣領,“這聯姻你不去我就打斷你的腿,綁在輪椅上送過去。”

沈時宴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幾分隱藏不住的狠辣,又想到對方做過的事情,眼眸中閃過一絲害怕。

沈父鬆開少年的衣領,對他這副模樣很滿意。

沈時宴低頭沉默,沈父可沒時間等,不耐煩道:“我和顧總說好了,你明天就搬過去,以後沒什麽事就不要回來了。”

客廳裏隻有沈父的聲音,他像剛剛上位的小人露出惡心的嘴臉,迫不及待彰顯自己的權力,他要讓沈時宴如提線木偶聽話。

聽了沈父一大段廢話,沈時宴知道目前的他還不足以反抗,可這不代表他就要無私奉獻,給別人做嫁衣。“聯姻可以,但是您打算給我多少財産作為我的婚前財産呢?”

少年神情認真,漂亮的眼眸靜靜望著沈父,不知情的還以為兩人父子關係真的很好。

沈父皺眉,眼神犀利,厲聲嗬斥:“你一個嫁出去的男人要什麽財産,你不想辦法多送點錢回來給你老子用,還想從家裏拿錢?”

沈時宴靜靜看著沈父,那張令他厭煩的嘴臉無一不在暴露著沈父的貪婪。

有那麽一刻,沈時宴替原身感到悲哀,原身缺的不隻是一個正常的父親。

“我說的話都聽到了吧?”沈父拿起桌上的水潤潤喉,目光沉重盯著沈時宴道。

沈時宴淡淡應聲:“嗯。”

沈父滿意點點頭,他剛轉身向樓梯口走了兩步,又突然轉過身,深黑的目光冷冷望向他。

“還有什麽事?”沈時宴問。

他可不認為這位會突然良心發現,給他一點錢,或者不用去聯姻了。

沈父陰沉著一張臉,聲音沉沉威脅道:“這件事你要是敢和你哥說一字,我有的是辦法在他回來前把你的腿打斷。”

沈時宴勾唇,他淺綠色的眼眸平靜地望進沈父那雙陰翳的眼眸中。

他當然不會說,原書中哥哥是個超級弟控,但弟弟不與他親近便隻能在物質上瘋狂補償,隻要沈時宴開口,哪怕是月亮哥哥也會拽下來。

如果他是真的沈時宴還好,但他不是,他是穿書者。憑哥哥那麽瞭解原主,他要是聯絡了第一時間就會被發現不是原身。

上一世被病痛折磨數次死亡通知下,沈時宴太知道活下去的重要性,他不能聯係原主哥哥,他要努力活下去。

沈父看了眼走神的沈時宴,板著一張臉甩袖而去。

少年並沒有站太久,回過神來的他擡腳走上樓梯,他記得原主的房間在二樓。

推開房門,入目的是各種遊戲人物的手辦,滿滿當當擺了一整個房間,牆壁上也貼了不少遊戲人物的報紙,妥妥一個遊戲迷。

沈時宴打量這個房間,除了手辦外,靠近露臺的方向有一臺頂配電腦,裝置很齊全,燈一開氛圍感十足。

他並沒有去動電腦,側轉看向了窗外,這應該是采光最好的一間屋子,沈時宴靠在露臺的圍欄上,微微低頭垂眸向下看去是一簇簇火紅的玫瑰花,香氣濃鬱撲麵而來。

玫瑰,喜歡。

沈時宴沒呆多久又拐回屋內倒在床上,他雙眼盯著天花板,輕輕嘆氣,不知道要怎麽才能回去。

修長白皙的手指摸摸胸口的位置,這是個很健康的身體,是他曾經夢寐以求的。

健康真好,沈時宴想。

他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回去,原主還會不會回來,隻有活下去纔是唯一的希望。

沈時宴很快從床上起身,他不會坐以待斃,與其等與反派結婚後被折磨死,不如趁今晚提前跑路,跑遠的地方藏一輩子。

床頭櫃中放著原主的證件照,沈時宴隨手拿了一個雙肩包就將證件照塞了進去,又從衣櫃裏挑了幾套休閑點的衣服放進包內。

逃跑的東西準備好了,現在就該熟悉一下出去的路線了。

沈時宴一下午都在圍著別墅轉,看守的保鏢雖然奇怪,但也並沒有多想,隻當有錢人家的孩子閑著沒事幹。

草草吃過飯,沈時宴立馬躥回屋子,他從原身的書架上抽出一本空白的筆記本,把今天下午看到的都畫了出來。

保鏢半小時巡邏一次,他隻要抓住空隙就能翻牆出去,最低的牆正好在玫瑰花種植的地方。

隻等晚上沈父睡下,他就能順利逃之夭夭。

沈時宴計劃的很好,心裏美滋滋想著逃離後能過上的自由生活。

淩晨兩點,月明星稀,世界安靜的隻剩下風聲。沈時宴悄悄從床上起身,他本就和衣而睡,隻要套上外套就能走。

沈時宴輕手輕腳背上雙肩包,他推開沒被關緊的門發出輕微的聲響,探出頭眼睛悄悄打量了一會,確定沒吵醒別墅內的人後,這才躡手躡腳向樓下挪去。

黑暗中,耳邊是他自己“砰砰”急跳的心髒聲,沈時宴大氣不敢出一個。

摸到大門時,他眼裏閃過一絲驚喜,手指搭在門把上往下按,將門慢慢拉開。

快了,走出這扇門就成功了一半。

門被開啟,沈時宴擡眸,眼底的喜色還未收起便與一雙陰翳的眼睛對視上,他眼中的笑意瞬間消散。

“這是要去哪啊?”沈父陰沉的話如同從地獄中爬出來的索命鬼。

沈時宴目光微沉,他扯了扯嘴角:“我晨跑。”

沈時宴的腦子很混亂,他不知道是哪一步計劃出了問題,讓沈父大半夜守在門口等他。

盯著沈父的模樣,沈時宴心中一顫,今晚怕是不止跑不掉。

沈父讓保鏢一左一右按住沈時宴,他則繞到沈時宴的身後拉開揹包,將裏麵的衣服都丟了出來,手指間夾著身份證和護照。

沈父將這兩樣東西在沈時宴麵前晃了晃,冷笑一聲:“我怎麽不知道晨跑要帶衣服和證件照。”

沈時宴沉默。

沈父勃然大怒,猛地踹了沈時宴一腳,暴怒道:“小兔崽子,我我看你真是活的太舒服了,忘了你姓什麽了。”

他被保鏢架著躲避不開,沈時宴額角冷汗直冒,一聲不吭。沈父用了十成的力氣,不用翻衣服都知道腹部已經青紫一片。

沈時宴擡頭,隻見沈父對著保鏢說去拿家法來。他抿唇,目光平靜看著沈父。

家法是一根細長的鞭子,沈時宴瞳孔猛縮,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著。是這具身體的潛意識,沈父常趁哥哥出長差的時候打原主,等哥哥回來原主那一身傷也養好了。

“你敢打嗎?”沈時宴毫不畏懼沈父眼底的怒意,直言道,“天亮那位顧總就來了。”

沈時宴言下之意是讓外人看了丟沈家的臉,但沈父比沈時宴瞭解顧總,自然知道對方不會在意一個聯姻物件。

“你以為我不敢?”沈父冷哼一聲。

擡手揮動鞭子狠狠往沈時宴身上抽,沈時宴悶哼,臉上的表情堅定寫著“不認饒”三個字。

抽了兩下,沈父解氣了纔將鞭子收好。他擡手示意保鏢將沈時宴送回房間嚴守看管。

沈時宴麵色蒼白地趴在床上,他小心翼翼挪動了一下位置,暗暗將沈父從頭罵到尾。

不就是仗著人多麽,他總有一個要打回去。

痛死了,身後的傷口沒被處理,火辣辣提醒他剛才所受的一切。

沈時宴並沒有想太久便沉沉入睡。

這一覺並沒有睡多久,他是被兇狠的聲音給叫醒的。

來人是昨晚按住他的保鏢之一,此刻板著一張臉叫他起來,見他睜眼立馬開口:“小少爺,沈總要你換衣服後立馬下去。”

沈時宴“哦”了一聲,慢吞吞從床上起來。背上的傷口沒被處理,現在還是痛的,他唇色蒼白,從衣櫃中翻出寬鬆的衛衣走進浴室。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的眼眸靜靜看著他。沈時宴抿了抿唇。兩人相處久了,沈時宴一眼就看出對方沒有生氣,隻是不知道顧景城在想什麽。很快,沈時宴就知道顧景城帶他來的地方。這是一家最近在網上特別火的餐廳,每天排隊的人誇張到可以繞這座城市一圈,一位難求。二人跟著服務員的引領到達預定的位置。這個位置靠近窗戶又在拐角,別人看不到這處,但從這裏卻可以將整個餐廳都看清。沈時宴好奇問:“這家店很難預約,你是怎麽預約到還挑了個這麽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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