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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51

怨的。假設是任檀舟跟隻認識了兩天的人說他的壞話,他大概要比任檀舟激動多了。季仰真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憋得臉色緋紅,支支吾吾地搪塞道:“時間差不多了,你別泡太久......這裏太悶了,我先出去透透氣。”季仰真說完逃荒似的出了浴室,想著回自己房間把澡給洗了。剛走到書桌旁邊,窗外颳起了一陣疾風,壓在鎮紙下的幾份檔案被吹得嘩嘩作響。窗戶是在他們進浴室之前特意開啟透氣的。季仰真順手將鎮紙挪了個位置,卻意外瞥見...(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56章 51

人逢喜事精神爽,任檀舟恢複得不錯,過了一段時間被批準可以下床活動,慢慢下地的時候季仰真緊張兮兮地攬著他的胳膊,生怕他沒有力氣站不穩會摔倒。

任檀舟覺得他這個樣子有點好笑,於是對他說自己隻是被捅了幾刀而不是被打斷了腿,不至於這麽緊張。

周秘書還在一旁看著,季仰真臉上有點掛不住,慢吞吞地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誰緊張了?你可別自作多情了!”

任檀舟不與他爭辯,朝他伸手,“你來扶我。”

“我剛剛扶著你的時候你笑話我!”季仰真立刻露出小人得誌的獰笑,“我纔不扶你,你不是很能嗎,不是說腿沒有斷嗎?那你自己走兩步給我看看。”

任檀舟還真就邁開腿在病房裏晃悠開了,受傷的地方主要是前胸和腰腹,其實是不太影響走路的,醫生的叮囑隻是為了以防萬一,萬一病人精神不濟再遭受二度傷害就得不償失了。

季仰真看他自己行動沒什麽大礙,有一種想為他鼓掌的沖動,但是鑒於他剛剛擠兌自己的行為,按捺住想鼓掌的手,哼哼道:“好厲害呀……你慢一點,要不要幫你報名馬拉鬆啊?”

周秘書倒了杯溫水進來,以防老闆複健完口渴。

但是水杯一放下來就被季仰真端走喝了個幹淨,“他可以自己去倒水。”

周秘書:……確定是在熱戀嗎兩位。

怎麽還吵吵鬧鬧的。

周秘書為難地看向老闆。

任檀舟隻是好脾氣地笑笑,對周秘書使了個眼色讓他先出去。

季仰真目不轉睛地盯著任檀舟看,生怕茶幾下麵的地毯不平整再把人給絆倒了,趁著任檀舟轉身的時候,他偷偷地把地毯的邊邊角角碾了又碾,弄得平整了才放心。

電視裏在放狗血倫理劇,正巧播到主角複仇名場麵。

大約在屋裏晃了二十分鐘,季仰真一點看電視的心思都沒有,忍不住出聲提醒道:“你真的不累啊?差不多就行了,我要是走這麽長時間也得累得冒汗。”

任檀舟坐到季仰真旁邊的沙發上,病房裏冷氣充足,但他額角還是濕了一片。季仰真撇了撇嘴,抱怨他才剛下床不應該這麽逞強。

“心疼我?”任檀舟捏了捏他的臉,“你要不要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麽表情。”

季仰真想拍掉Alpha使壞的手,但擡起胳膊也就隻是輕輕地打了一下,“不想跟你說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摔壞了腦子,一天天的都在說什麽東西……”

“那你去給我倒杯水。”

“你剛剛不是走得挺好的嗎,還使喚我。”季仰真最上這麽說著,身體還是很誠實地去直飲機那裏給他接了一杯溫水,“醫生早上還說要你多喝水,你每次都是渴了才喝。”

多大的人了,喝水還要人操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季仰真盯著他喝完水,一點都不許他剩。

任檀舟差點喝了個水飽,完了才幽幽地說:“太關心我了,真真。”

季仰真厚著臉認下來,“怎麽了,關心你還不好啊?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還有做M的潛質呢。”

“什麽叫做M。”任檀舟像是沒有聽懂他的意思,眼神中帶了一點求知的**,“M?麥當勞?”

啊?

還會有人不知道什麽是M嗎?

單單拎出來可能會有多種釋意,但是結合自己剛剛的語境,很難理解嗎?

季仰真也愣了一下,後知後覺地尷尬了兩秒,“呃呃,就是麥當勞啊,不然還能是什麽。”

任檀舟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好好的怎麽說起這個,你想吃麥當勞了是嗎。”

“你……”

不太健康的畫麵在季仰真的腦袋裏徘徊,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任檀舟會這麽老古板,這麽變態的人會不知道嗎?他怎麽記得以前好像跟任檀舟提過這方麵的事情,是他記錯了嗎?

“我纔不想吃。”季仰真懷疑地推開了他,“你是裝的吧?”

隻是輕輕推了他的肩膀,他立刻皺著眉悶哼一聲,像是痛苦極了的模樣。

季仰真的心立刻揪起來,一臉錯愕地跟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哪裏疼?是不是傷口崩開了,我現在就去叫醫生來,你忍一下!”

任檀舟方纔的痛苦模樣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計謀得逞地微笑。

刀口癒合的過程難免會有不太適應的異樣感,任檀舟從來都不是什麽矯情的人,最疼的時候都熬過來了,恢複期的這點不良反應根本不值一提。

“你真的很愛演!”

季仰真氣得從沙發上站起來,第一次覺得麵前的Alpha如此幼稚無聊,明明多數時候都是穩重自持的模樣,可這段時間簡直是大變活人。

還特別愛捉弄他,可惡極了。

蠻豬蠻殺,對季仰真隻有采取這樣的方式,說起來並沒有什麽不妥的。

任檀舟看他惱火不已,也扶著沙發的靠背站了起來。

就算Alpha現在是虎落平陽,但Alpha和beta因為生理構造而産生的體型差是不可忽視的,像這樣麵對麵的站著,氣勢上就被壓了一頭。

季仰真迫不得已又坐下了。

他不好意思地捂住臉,聲音悶悶地說:“你都知道我很擔心你,還故意跟我開這樣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季仰真整個人埋在沙發裏,心情低落地宛如一朵快要發黴的蘑菇,他自己鬱悶了一會兒也沒聽見旁邊有動靜,納悶任檀舟為什麽不來哄他,於是偷偷擡眼瞄了一下。

任檀舟接收到他鬼鬼祟祟地視線,心滿意足地道歉:“怪我,是我不好。”

“如果真真可以原諒我,我請你吃麥當勞。”

憋笑好難。

季仰真表情古怪,嘴巴努了努,“……你不是說它是垃圾食品嗎。”

“雖然是垃圾食品,但是偶爾吃一下沒關係。”

任檀舟太過認真的道歉讓季仰真臉上很難繃,可是一會兒生氣一會兒高興會讓他顯得很不聰明。他扭過臉對著牆壁,肩膀卻一聳一聳的。

“這麽開心?”

季仰真回過頭,挪到任檀舟旁邊,扒著他的肩膀很小聲的跟他說:“你真的不知道嗎……我說的M不是麥當勞啊。”

任檀舟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順勢將季仰真攬入懷中,略有些好奇地問道:“那是什麽?”

季仰真用蚊子大小的聲音跟他科普了幾句,“我總是罵你,你還是喜歡我,你說你是不是挺M的。”

他有理有據的,任檀舟一時間還真沒沒有辦法反駁。

任檀舟腦中浮現一幕幕愛恨交錯的畫麵,最終定格在眼前的切實景象,他啞然失笑道:“喜歡你又不是因為你會罵人,不過你說話難聽我已經習慣了。”

……

任檀舟住院的這些天,來看望的人絡繹不絕,季仰真都是晚上來,一般碰不到。

可是在任檀舟出院的前一天晚上,季仰真下班之後照例捧著一束漂亮的玫瑰花到醫院,剛進門咋咋呼呼地喊道:“親,你的外賣到了哦!”

他用巨大的花束擋著臉,說話的時候還將那束玫瑰搖得嘩嘩作響。

等他將花束放下,先看到的是沙發上欲言又止的Alpha。

其次是右手邊,神情複雜的任董。

季仰真一時間沒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好像被嚇得魂飛魄散,手裏的玫瑰花緩緩藏在了身後,“叔叔好……”

任向青甩著手上的水珠從後麵的洗手間出來,看見病房裏多了一個人,笑著打招呼道:“喲,真真可算來了,周秘書說你每天都是這個點到,我們還特意等了一會兒。”

季仰真訕笑:“三哥,你們等我幹什麽,我就是來……送外賣的。”

“什麽外賣?”任向青看出他的拘謹,琢磨他以前見著老爺子的時候不是挺落落大方的嗎,怎麽現在嚇得跟個小雞崽似的,“你背後藏的什麽?”

任檀舟起身走到季仰真身邊,接過他手裏的東西,“三哥最近眼神不怎麽樣,這麽大一束花也看不見。”

一直未發話的老爺子也意味不明的地笑了幾聲,說時間不早了也該回去了。

季仰真一聽他要走了,心裏別提多輕鬆,連忙給他讓路。

“小季,你送送我。”

季仰真心裏咯噔一下,立刻向任檀舟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任檀舟剛坐下又站起來,“父親,我送您。”

他這話一出來,老爺子露出一絲不悅,瞥向旁邊的任向青。

任向青一把按住了他,“爸爸喜歡真真才讓他送送的,你跟著湊什麽熱鬧?”

看著老爺子和季仰真出了門,任檀舟撣了撣被任向青碰過的肩膀,他剛洗過手,弄得自己衣服上全是水漬。

“瞧你。”任向青沒有要走的意思,坐下來點了根煙,“現在你說要,老爺子哪有不同意的 ?不過就是要交代幾句,你還要殺人吶?”

任檀舟冷冷笑了聲,“上次就把人嚇得夠嗆,出爾反爾的人不也是他。”

“出爾反爾還能算個事兒?”任向青捋了一把後腦勺,“誰沒出爾反爾過,我沒有還是你沒有?你跟季仰真這段是怎麽來的,你心裏沒數?你倒是求仁得仁了,現在怪老爺子棒打鴛鴦。”

一樣都是兒子,卻能看出親疏有別。

任檀舟懶得再多說什麽,接過任向青遞過來的煙點上,人也走到了窗邊,垂眼往下看。

大概也沒說上幾句,老爺子上車之後,季仰真就健步如飛地回來了。

等病房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任檀舟想問他話,但他卻抱著花束到床頭,一根根修剪起來。

“你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

任檀舟怕他心裏不舒服,“你不用在意別人的話,我們的事情別人管不著。”

季仰真一聲也不吭。

“老爺子年紀大了,莫名其妙的……”

季仰真把根部哢嚓完才接話,“是有一點莫名其妙。”

任檀舟微微一頓,攥住他的手,很抱歉地說:“對不起,真真。”

“別總跟我道歉了。”季仰真臉上熱騰騰的,手裏的剪刀差點沒握住,囁嚅道:“你爸爸問我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他怎麽不問你呢……問我幹什麽。”

【作者有話說】

金醬打包喜糖中(抓一把巧克力)(抓一把牛奶糖)(抓一把小餅幹)(抓兩顆大紅棗)(紮絲帶)(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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