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糖。溫別聲作為醫生會得到大家的尊重和愛戴,涼瓷進入戰鬥組,憑借他的實力也會有一席之地,他們兩個一文一武為自己保駕護航,他就會成為這個團隊裏頂層人物之一,有頭有臉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好了,你別整天胡思亂想了,你隻要像以前一樣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會不要你的,我就永遠是你的蘇蘇哥哥。”“我先走了。”涼瓷望著蘇蘇的背影,轉著手裏的藥盒,他忽然覺得有點累了,可能是這一路看到了太多的生死,這種需要自己配合...(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5章
從第7區前往第8區,隻有一條高速公路,雖然也有一些其它路線,但救下蘇蘇的聯盟兵應該會走這條路。
畢竟高速直通,算是最快的。
從他之前在車裏和蘇蘇聯絡上的時間來看,他們之間的距離應該不算遠。
就算路上沒有追上,他到達第8區,等蘇蘇手機充上電聯絡上他,他也能更快出現。
涼瓷想著,躲開前麵跑過的人向高速的方向開去。
遠處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經過了一夜情況變得更加混亂,涼瓷感覺嘴巴幹巴巴的,回身從後邊座椅上的揹包裏,掏出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
一口下去,清脆的響。
蘋果清新的香氣在車裏彌漫開,他嘎吱嘎吱嚼著,嘴巴塞得鼓鼓的像是一隻小倉鼠,還好帶了些食物。
沒想到居然還要跑去第8區,他原本以為事態很快就會被控製住。
不得不說這是他這輩子吃到過的最好吃的蘋果,溫別聲還挺會買的,想起溫別聲,涼瓷咀嚼的速度慢了些。
他放棄的理由是什麽?
是怕死?
還是覺得沒必要?
又或者……
他看向外麵晃蕩的喪屍,還是不想再沾染上更多的血腥。
涼瓷把蘋果核也嘎吱嘎吱嚼了,一個蘋果吃得幹幹淨淨,管他是因為什麽,總之他是放棄了,這對自己來說就是好事。
車子向左邊轉彎,一群人橫沖直撞地從路口跑了過來,涼瓷淺色瞳孔瞬間瞪大,雙手一陣猛打方向盤,打得太猛,車尾巴甩了出去,地上摩擦出一片黑乎乎的輪胎印,隱約在冒著煙。
車完全打了橫。
即使這樣還是剮蹭到了沖在最前麵的人,那人一下子就沒了。
“砰!”
急速調轉的車頭又碰上一輛車。
涼瓷被撞得一陣猛晃,肚子磕上方向盤,差點把之前吃進去的蘋果吐出來,臉在瞬間變得煞白。
就像是推倒了多米諾骨牌,後麵一輛車接著一輛車的撞上,道路陷入了癱瘓,有脾氣暴躁的人開啟車門直接開罵。
涼瓷深呼吸了一口氣,肚子裏像是被挑著絲的疼,他著急的向車外看去,還好那個被颳倒的人已經被同伴扶了起來,看樣子沒受什麽傷。
就在這時他的車子又被猛撞一下,涼瓷跟著一晃,車被強行推動,那個剛被扶起來的人,連著扶他的同伴這次一起被撞倒,捲到了車下。
急的剩下的同伴驚慌的去推涼瓷的車,用力拍打,大喊著讓他停下。
涼瓷錯愕的貼上車窗向後看,一輛越野車正頂著他的車,就要這樣強行開過去。
如果他開得是一輛小車,那麽現在已經被他撞翻了。
關鍵是現在車底下有人,他不能直接把車開走,但讓他繼續這麽推下去,車底下的人不死也得殘。
而這個人明明知道,他就算看不到,也不可能聽不到那幾個人的喊聲。
涼瓷本就慘白的臉又掛上了層寒氣,他絕對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無論是那些亂跑過來的人,還是還在疼的肚子,以及再次被撞到的車都在挑戰他的忍耐度。
他之後要怎麽把車還給溫別聲?
他的錢還要留著買房子,不過他攢的那些錢夠不夠給溫別聲的這輛車補個車漆都另說。
涼瓷從車上下來,瞬間被車喇叭聲吞沒,耳朵都要聾了,其中夾雜著一些車主的罵聲。
心情更差了。
他來到惡意撞他的越野車旁,敲了下車窗。
車主隻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把涼瓷後邊的車門都撞得癟下去了些。
涼瓷也不廢話,舉起手裏的鐵棍就向越野車砸去,隻一下車窗就出現了蛛絲般的裂紋。
車主這才停下,震驚到無以複加。
涼瓷麵無表情地砸下了第二下,車窗被徹底砸碎。
車主怒了:“你他媽幹什麽!”
涼瓷再次舉起鐵棍,車主嚇得一哆嗦。
這一下砸到了車門頂,砸出一個明顯的凹陷,涼瓷手臂都被震得又麻又木。
車喇叭聲逐漸小了下去,那些罵聲也跟著消失了,車裏車外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越野車車主也是個狠角色,拿起手邊的菜刀就向涼瓷砍去,或許在這個世界裏,殺人已經不再是需要考慮的事情。
涼瓷掏出別在腰後的手槍,先一步抵在了車主額頭。
鴉雀無聲。
不少看熱鬧的人迅速回到了車上。
車主的兇悍迅速消失,瞳孔顫抖出的恐懼像是一個三歲的孩子。
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暴躁的年輕男人會有槍。
後知後覺,對方一開始沒有拿槍其實已經是慈悲了,但他好像沒抓住機會。
看向對方那雙淺色的眸子,他感覺到了冰冷的殺機。
“對不起,我實在是太著急離開了,我的老婆孩子在等著我,我向你道歉,是我的錯,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求求你了。”
車主都要哭了,誠惶誠恐的表示著歉意。
“我小孩才3歲。”
“抱歉,我真得是太著急了,我好害怕,害怕她們會出事。”
車主真得哭了出來。
抵著他額頭的槍離開了,車主鬆了口氣,感恩他憑空多出來的孩子,真是個善良的蠢人。
涼瓷臭著張臉回去了,車底下的人也被拽了出來,有一個腳被壓到了被兩人攙扶著,他們一夥人跑到涼瓷那裏道謝,擋住了涼瓷要關上的車門。
涼瓷一臉不耐煩:“滾開。”
那夥人怔了下後訕訕地讓開了。
車門重重關上,沒一會兒一包東西從車裏丟了出來。
那夥人看了過去,有人驚喜地去撿:“是醫用繃帶!正好可以先把你的腳固定住!”
大家夥又愣住了,一齊看向那輛開走的車,真是古怪的性格啊……
一滴冷汗從涼瓷額頭滑落,他把車開到路邊停下,掀開衣服肚子上青紫了一大片,秀氣的眉頭擰了起來。
第九區的人總說受傷這種事,多了就會習慣,就會對疼痛麻木。
但他好像不大一樣,受傷越多他對疼痛越無法承受,越敏感,同樣的受傷情況下,他感知到的疼痛甚至是翻倍超過對方的。
所以他真得很討厭受傷。
更無法在受傷的情況下維持好臉色。
繼續翻溫別聲帶的醫療包,他帶了很多東西,裏麵甚至有一整套的手術用刀具以及縫合的針線。
一直翻到最底下,讓他摳出一瓶止痛藥。
眼裏露出喜色,感恩地把這一小瓶藥抱進懷裏,如果現在溫別聲在他身邊,他願意誇對方一句真棒。
迫不及待地吃了兩粒藥。
疼痛緩解了些後,他重新上路。
來到城市邊緣後車速也不得不慢了下來,看來有很多人選擇離開第7區,還沒到高速路口,前麵的車幾乎就要堵死了,每輛車都在龜速前進著。
涼瓷爬到車頂上向前眺望,聯盟兵一定會開很顯眼的軍用車輛,但很遺憾的是他並沒看到,或許蘇蘇他們在更前麵的地方。
他回到車裏,跟著車流緩緩向前。
漸漸的他察覺到不對勁,轉眼向四周看去,焦躁不安的人們即使知道沒用也在瘋狂按著喇叭催促著,這些不絕於耳的喇叭聲彙聚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大型擴音器,在向四周的喪屍喊著我在這裏,你們快來咬我吧。
涼瓷向後看去,後麵已經完全被堵死了,根本沒有可移動的餘地,他還看到了幾個晃蕩的喪屍。
不安感逐漸攀升。
他聽到了爭吵,是來自旁邊貼著路邊的敞篷車,他放下那邊的車窗,女人正在激情輸出:“我們不能繼續留在這裏,喇叭聲會把喪屍全部引過來,這裏甚至沒有跑的地方,我們必須要離開!”
男人顯眼已經有些情緒失控了,怒吼:“這怎麽離開?你告訴我怎麽離開!難道我們要棄車!”
女人一時啞口無言,麵容露出絲委屈。
就這樣沉默了會兒後女人再次開口:“從護欄撞出去。”
涼瓷向護欄外看去,是一片金黃的,正在收割中的小麥地,還有旋耕機停在裏麵,隻不過現在已經停止工作了。
前麵傳出慘叫,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從車裏跑了出來,哭喊著從車流狹窄的縫隙中向前跑去,試圖向那些車裏的人求救,不過沒有一輛車為他開啟車門。
很快又從那輛車裏下來一個人,他看上去很幹淨,但是僵硬的身體,渾濁的眼睛都在說明他纔是那個變異了的喪屍。
有人被嚇到,拚命踩油門想要能夠沖出去,但事實是並不可能。
涼瓷的車也被撞了下,他從倒車鏡向後看去,喪屍比剛纔多了不少,他們攻擊著那些發出聲音的車輛,他們感知不到疼痛,不會停手,車窗很容易就會被他們砸碎。
當車窗被砸碎,車裏不再安全後,很多人從車上跑了下來,於是場麵變得更加混亂。
在這一刻沒人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隻能是盡力憑藉著本能逃命。
“快撞!”
涼瓷旁邊那輛敞篷跑車向著護欄撞了過去,涼瓷迅速打方向盤緊跟了過去,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從高速上沖下。
他的車頭都快要壓上了對方的車尾。
有一段時間車子完全是在空中的,像是永恒一樣漫長,但其實不過是瞬間就落了下去,即使涼瓷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落地的那一刻他還是覺得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而且是被生生的一塊塊拆開。
無法形容的疼痛逼紅了眼眶,凝結出生理淚水在眼中搖搖欲墜,手幾乎要摳進方向盤裏讓自己不至於鬆手。
車子重重落在地上,狠墩了好幾下,發出嘎吱的聲響。
車子在哀鳴。
但情況還是好過前麵的超跑,畢竟兩輛車在重量上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超跑落地後甚至被再次顛飛,涼瓷清楚看到裏麵的女人飛了出去又被安全帶勒了回去,那是胸骨都能被勒斷的程度。
而比她胖了很多的男人就沒有發生這種情況。
涼瓷的手麻木地轉動方向盤,有那麽大概一分鐘,他感覺不到自己的指尖。
調轉車頭,順著高速公路向前開去,幸運的是地裏的小麥先收了邊,讓他有了一條可以暢通無阻的路。
車一顛一晃的前進著,那些礙事的土塊,和亂七八糟的東西全在車底下,底盤高的好處顯現了出來,那輛超跑就完全無法開起來,幾次熄火。
男人先下來了,頭也不回的跑進小麥地。
過了好一會兒,女人才彎著腰捂著胸口從車上下來,搖搖晃晃地向地裏跑去,沒跑幾步就吐了口血。
涼瓷又摳了兩粒止疼藥,水都沒用地吞了下去,那雙眼睛無比冷靜,眼淚卻流個不停,很是割裂。
他向高速路上看去,幾乎每隔一段就很混亂。
越是這樣他越擔心蘇蘇。
這條路上那些在車裏的人並不是完全安全的,他們有的可能已經被咬,一旦發作就會帶來危險和麻煩。
前麵不遠一輛車試圖從高速上下來,雖然成功撞開了護欄,但落地後沒停穩翻滾了好幾圈,一直滾進了小麥地才停下。
涼瓷沒有停留地把車開了過去,前麵還有車,很多人都選擇拚一把從高速上沖下來,現在地裏的車已經越來越多了,他看了眼後麵,挑眉,居然是之前被他砸了的那輛越野車。
擦了把模糊視線的眼淚,後麵傳來爆炸聲,估計是剛才翻了的那輛車。
蘇蘇,你到底在哪裏?
涼瓷盯著高速路上的車,試圖找到聯盟的車輛。
前麵的一輛車陷了進去,車主跳下來揮動著手臂想要攔下一輛車。
他的車擋著路,涼瓷隻能把車向那片小麥地裏開。
還沒等拐過去,那輛車裏又下來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小孩還在繈褓裏。
涼瓷把嘴唇一點點咬了進去,要拐彎的車還是停了下來。
一家三口用最快的速度上了涼瓷的車,嘴裏不斷說著感謝。
大概隻有幾個月的小孩哇哇的哭著,聲音洪亮,女人一邊哄著小孩一邊向涼瓷道歉,生怕惹起他的嫌棄,把他們一家趕下車。
越野車從他們旁邊繞了過去。
涼瓷踩下油門跟在越野車後麵拐進小麥地,這讓他省了不少事,分心從後視鏡看向後麵的一家三口,眼睛黑白分明,身上沒有血跡,暫時看來沒什麽問題。
男人也在觀察著涼瓷,看到放在副駕駛上的狙擊.槍後,身體稍稍向女人和孩子那邊側了側。
男人調整了下呼吸:“真是太感謝了,你也是要去第8區?”
涼瓷跟著越野車從小麥地裏拐了出去,放慢速度,探出頭看了眼高速路上他錯過的那一段,失望的收回視線。
“你是在找人?”男人嘆了口氣,“現在想找到人……”
“閉嘴。”
涼瓷不想聽到任何他不想聽的話。
女人拽了男人一下示意他別多話,車裏就隻剩下了小孩的哭聲,哭得撕心裂肺又慘烈,聽得涼瓷頭疼。
“讓他安靜。”
夫妻倆一臉為難,女人小聲說道:“不好意思,他太餓了。”眼淚心疼地落下,緊緊抱著自己可憐的孩子,奶粉已經喝沒了,她又沒有奶水。
涼瓷壓下內心的煩躁:“你旁邊揹包裏有食物。”
女人動了下身體露出身後的揹包,她老公把揹包拽了過去,開啟後裏麵的食物滿的掉了出來。
隻是他們翻了一遍後,失望的對視了一眼。
男人尷尬開口:“這些東西他還不能吃,他太小了。”
車子又是一陣猛烈顛簸,他們到了這片田的盡頭,前麵高高的起了路,田距離路還有一條排水的大深溝。
車子不能繼續順著高速直走了。
就算這裏能過去,高速前麵不遠就到了隧道地段,山把涼瓷想要順著高速跑的心徹底堵死了。
越野車順著田塊轉彎,田地留有進工作車輛的地方,越野車從那裏晃晃悠悠地開了上去,轉彎向鎮上的方向開了過去。
涼瓷也把車開到了路上,茫然停下。
他看著隧道前那些半天不動一下的車,重重錘了下方向盤。
他突然發瘋,把後麵的夫妻嚇得對視了一眼,男人向車下使眼色,女人有些不願意地搖頭。
但男人還是開口了:“謝謝你帶我們上來,我們就不麻煩你了,我們就下車了。”
見涼瓷根本不搭理他們,倆人又說了幾句謝謝,抱著安靜下來的小孩從車上下去,向著鎮子跑去。
女人:“我覺得我們還是留在車上更安全。”
男人:“那人有槍。”
女人驚訝地捂住嘴。
“先去鎮上給兒子找點吃的,你不是腰疼,找找看有沒有止疼藥或者膏藥之類的。”男人握緊手裏的一根三角鐵,警惕著周圍。
車裏死一般的沉寂。
涼瓷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後,拿出手機給蘇蘇打電話,始終無人接通,最後的一絲理智讓他沒有把手機摔了。
換路線去第8區?
但是親眼看到高速路上這個情況,他並不是很相信蘇蘇一定能夠到達第8區。
一時間毫無頭緒,好像沒有一條路是絕對正確的。
高速上一輛車正在冒煙,旁邊那些車上的人著急忙慌地下來,跑走。
其中一個人忽然開始抽搐,而後向身邊的人撲去。
涼瓷不敢想象如果蘇蘇正在麵對這些,會是什麽結果。
蘇蘇那麽善良,他一定狠不下心傷害任何一個人,他也沒有能力傷害任何一個人。
明明和他一樣是在第9區長大,蘇蘇卻美好的沒有被汙染,腐蝕。
是他把自己從垃圾堆裏撿了回去,把他不多的食物分給了自己,把他僅有的被子也分了自己一半。
在那樣狼狽不堪,沒有光亮的世界裏,是蘇蘇牽起了他的手帶著他一步步向前走。
走出了第9區。
隻是蘇蘇太軟弱了總是被欺負,被打了也不知道還手,隻會委屈的向他哭訴,每一次他都會偷偷去找那些欺負蘇蘇的人算賬,因為蘇蘇不喜歡打架,所以不能被他知道。
但他太小了,根本打不過那些人隻有捱揍的份兒,一開始總是被揍得鼻青臉腫,他不敢回去隻能在外麵躲著,等恢複的差不多了再回去。
很幸運的蘇蘇從來沒有發現過,每次他都會被自己的三言兩語敷衍過去,蘇蘇真得太單純了。
後來他捱揍的時候學會了護頭,這樣即使一身傷,被衣服遮住就看不見了,他就可以沒事人一樣的回去了。
蘇蘇很笨的,從來沒有發現過。
蘇蘇不求回報的收留他,並且把自己當做他唯一的傾訴物件,他是那麽的信任自己。
涼瓷握緊拳頭,一個喪屍從車邊走過。
蘇蘇從小到大一直這麽信任他,可是他現在卻找不到蘇蘇……
就在他陷入深深的自責中時,手機響了下。
涼瓷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拿起手機,不是蘇蘇的訊息是聯盟發來的。
【聯盟已無能為力,此條資訊宣佈聯盟正式解散,大家一定要努力活下去,活下去就還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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