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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色眼珠懵懵的,過了好半天忽然向腦袋後摸去,摸到了軟乎乎的紗布,記憶隨之複蘇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狗東西!”他嗖地一下坐起,有東西從身上滾到了腿上。涼瓷疑惑地拿起來,透明袋子裏是一管牙膏以及一個未拆封的牙刷。他拿著東西從車上下去看了圈,並未看到溫別聲,走了?昨晚那個雜種偷襲自己,之後溫別聲出現……向昨晚出事的地方看去,神色複雜,溫別聲一槍把那個雜種打死了。袋子被他攥得沙拉的響,和之前的喪屍不一樣,...(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5章

“我是甜的麽?”

涼瓷嘀咕著把鼻子埋進衣服裏去聞:“嗯?我的鼻子聞不到味道……”他又搖了下頭,“不對,我隻是一塊發糕我沒有鼻子。”

他好像因為沒有鼻子傷心了一會兒,又忽然看向溫別聲,傻嗬嗬的向他湊去:“你來聞聞我甜不甜?”

溫別聲用最快的速度按住燒糊塗的涼瓷,涼瓷不幹,努力掙紮著把帽子都弄掉了,很快腦袋就變成了一個毛團。

最後他掙累了老實了,嘴裏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麽。

溫別聲這才把手從他頭上拿開,伸到後麵對後排男人說道:“揹包裏麵有退燒藥,拿給我,再給我一瓶水。”

男人一手抱著新生的嬰兒,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放到溫別聲手上。

溫別聲單手拆開藥盒,把成板的藥按在腿上摳出一粒退燒藥遞給涼瓷:“把藥吃了。”

沒有人接。

他看過去,人已經變成了一隻呆貓。

“吃藥。”

“我是一塊發糕沒有嘴巴可以吃東西,發糕隻能被吃掉。”

“沒有嘴巴你是怎麽說話的?”

……

溫別聲覺得涼瓷的眼珠在轉圈,看來發糕涼瓷是完全無法正常思考的,他放棄了繼續和他溝通,直接把藥塞進了涼瓷嘴裏,離開時手指被那顆小虎牙不輕不重地颳了下。

下一秒。

涼瓷伸出粉紅的舌頭,舌麵上是白色的藥片。

溫別聲抵了下腮:“……把舌頭收回去。”

舌頭不但沒收回去,還偷偷摸摸地晃起來,試圖把上麵的藥片晃掉。

“你到底在幹什麽。”

溫別聲語氣加重,透露出絲無奈。

被兇了的涼瓷停下小動作,水潤雙眸眼看就要凝出淚珠,下嘴唇委屈地顫了顫,忽然把舌頭收了回去,咬牙把藥片硬吞了下去。

燒糊塗了也是有脾氣的。

之後他重重向後一靠,閉上眼睛的瞬間眼淚無聲落下。

他不是甜甜的發糕,他是一個苦苦的發糕。

沒有人會想要吃掉他,還會兇他……

發糕涼瓷很傷心,眼淚落成了海,一大顆一大顆剔透的淚珠是不停歇翻湧的浪花,幾乎要將他自己淹沒。

溫別聲瞧著默默流淚的人,上一次隻是發現他偷哭,這一次是眼睜睜瞧見,哭得十分傷心難過,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小孩子般的哭相。

他收回視線並沒有安慰的打算,打著方向盤拐了個彎,拇指一下下搓著那根被小虎牙刮到的手指。

耳朵飄進了壓抑不住的哭聲。

“發糕不會哭。”

“哭了會發黴。”

就聽涼瓷猛收了口氣,哭聲停下,他瞥了眼,涼瓷發糕大概是被嚇到了,用力擦幹了臉上的淚水,滿眼都是堅毅,看樣子很怕自己會發黴。

修長食指輕快地敲了下方向盤。

由於涼瓷狀態不佳,他們的車速也慢了下來,沒有涼瓷的警戒,溫別聲需要注意路況,還要注意周圍有沒有喪屍或者需要躲避開的人類,可以說是打起200%的精神。

喪屍才剛剛大規模爆發沒多久,城區內還沒到不見人影的地步,相比於外麵的村鎮,區內活動的正常人類還是很多的,大部分是三五人組成一個小團隊,單打獨鬥的不是說沒有而是很少。

溫別聲的視線從他們身後大大的揹包上掃過,冒著危險跑到外麵,基本就是為了囤各種物資,世界變成這個模樣,聯盟瓦解,想要再出現一個能夠掌控大局的組織不知道要什麽時候,而且能不能真得出現這樣的組織還不一定。

人們隻能自救。

連活命都變得艱難,生産就會停止。

他看見兩夥人為了搶東西打了起來,所有物資都有了定數,沒有補充,真正的沒有了就是徹底沒有了。

這種情況下,任何物資都變得十分珍貴。

涼瓷:“媽媽怎麽樣了?”

溫別聲:“什麽?”

他繞開前麵的喪屍,找著勉強能向前開去的路,涼瓷忽然貼到他身旁。

“媽媽呢?”

柔軟嘴唇擦過耳廓,甚至把耳骨外那一圈薄薄的柔軟皮肉咬進了齒下。

溫別聲烏黑瞳孔驟然縮小一圈,山風海嘯都將在眼底洶湧而出,原本能正常通過的路,愣是撞著旁邊車子開過去的。

“媽媽剛生完小孩,媽媽一定很痛,很累……”

“媽媽還好麽?”

潔白齒尖下是紅透的皮肉,剛要被灼熱的呼吸燒熟就被濕潤的舌尖掃過。

是貼心的安撫,是無心的撩撥,是隨著越來越靠近的耳鬢廝磨,最後涼瓷懶懶靠到他頸窩的不應該發生的親密接觸。

涼瓷:“要照顧好媽媽。”

溫別聲的眸子已經恢複成不見底的深色,冷酷地把涼瓷推了回去。

要收回的手卻被一雙滾燙的爪子抓住。

他抽手。

對方用力抓住。

“涼,舒服,讓我貼貼。”

燒昏頭了也依舊霸道。

溫別聲暫時沒空理會他,停車,用另一隻手拿出手.槍,將兩個撲上來的喪屍射殺。

雖然喪屍的速度不算快,但是他現在的車速也很慢,這就導致很多喪屍有機會來到車旁。

清理掉障礙後繼續前進。

手上一沉,軟乎乎的東西壓了上來。

溫別聲最終還是轉眼看了過去,涼瓷側著頭把臉頰貼在他手背上,乖巧的讓他陌生。

拿著臉蛋在他手背上蹭蹭。

涼瓷迷迷糊糊的說著話:“媽媽為什麽不來接我呢?是小瓷做錯了什麽嗎?”

被他燙熱的大手沒有半分溫柔地抽.了出去。

涼瓷順勢倒在了中央控製盒上,又咕噥了一句什麽終於是睡著了。

車裏恢複了安靜。

沒過多久被小孩兒的哭聲打破,正為女人擦拭的男人被嚇了一跳,慌亂的向溫別聲詢問道:“醫生,她、她她她怎麽哭了?”

醫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男人以為溫別聲是沒聽到,動作生疏的抱著小孩兒向前湊了湊。

“醫生,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麻煩你幫我看……”

“閉嘴。”

冷冰冰的兩個字如當頭潑下的涼水,讓男人沒了聲音。

但很快他又鼓起勇氣:“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但求求您了,您幫我……”

車突然急停,輪胎原地打轉了好幾圈發出刺耳聲響。

溫別聲猛地轉身,槍口抵上男人額頭,那張天生帶著冷漠和不耐的厭世臉,此時更是充滿危險。

“我讓你閉嘴。”

兩個音爆掉,嘶啞的不成字。

冷汗自男人額頭滑落,他完全不明白,之前還冒著危險救他們的醫生,此刻渾身滿是暴力的瘋狂。

嘴角抿抿。

“你可以殺了我!”他豁出去了,“我隻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和我的老婆!”

殺意自溫別聲眼底閃過,按在扳機上的手指向下壓去。

“額——”

睡著的涼瓷難受地哼了聲。

他不老實地動了下,身體慢慢向椅子下翻去。

時間被拉長。

溫別聲眼裏洶湧的風暴逐漸被壓製,槍口離開男人額頭留下深深的壓痕,他轉了回去,把涼瓷向裏推了下。

男人吞嚥了口水,剛才他是真得要殺死自己,他感覺得到,那隻握槍的手連青筋都緊繃著。

車慢速度前行著,男人帶著一身冷汗坐了回去。

“寶寶……”

昏過去的女人醒了過來。

男人連忙關心詢問。

虛弱的女人一雙眼睛盯在自己拚命生下的孩子上,看著這麽小的一個小人,眼淚無聲落下,為什麽偏偏叫她的孩子在出生時發生這些事情……

“老婆,別哭啊,你要保持體力。”

“寶寶應該是餓了,給我吧。”

吃飽的寶寶不哭了,沉沉睡去。

3個小時後涼瓷醒了過來,看樣子還有點不清醒,不過至少不說胡話以為自己是塊發糕了。

隻是好像也不記得之前的事情。

他瞧著外麵確認著地點,快到了,再過幾個紅綠燈就到區醫院了。

見到他醒了,那個男人可算找到個能說話的人。

“那個,我們是要去哪裏?”

“區醫院。”

一聽是去那兒男人樂了,欣喜的看了女人一眼。

“去醫院好,去醫院好。”

涼瓷病懨懨的,真是病來如山倒,沒想到居然會感冒而且還挺嚴重。

溫別聲:“你們腳前的揹包裏有褲子。”

男人聽他說話都打了個哆嗦,小心翼翼地開啟揹包翻出條褲子來。

他實在是不懂了,這人怎麽忽冷忽熱的?

視線在後視鏡上無征兆對上,他又是渾身一凜,那雙烏黑眼珠好像在警告他一些事情。

忽然福至心靈,瞥了眼那個剛剛醒過來的人。

他好像明白了。

嘴巴發幹的:“謝謝。”

把褲子給女人穿上,但是這褲子根本穿不住,找著能當腰帶的東西,一隻白皙的手從前麵伸了過來。

拆了頭發的涼瓷晃了下手裏的粉絲帶:“用這個吧。”

男人道謝接過。

涼瓷看了眼女人,剛生産完她本應該得到最好的照顧恢複身體和元氣,現在卻連一身合適的衣服,一口熱水都沒有。

希望她到了區醫院能得到好一些的照顧。

涼瓷揉了下腦袋,還是頭疼,渾身沒一處舒服地方,鼻子也堵住了。

不過當他看到區醫院時,立即精神了不少。

車子剛開到還沒等停下,就有兩個身穿聯盟製服,手持機.槍的人從臺階上,大門口柱子後出現。

涼瓷迫不及待地下了車:“我們是正常人類,我們是來……咳咳……找朋友的,他叫蘇蘇。”

醫院內,正巧經過門口的蘇蘇聽到自己的名字向外看去,一雙桃花眼冒出欣喜笑意,像是一隻蝴蝶飛了出去。

涼瓷看到蘇蘇的那一刻,許是太過高興,腦袋又暈乎了一下,單薄的身體彷彿撐不住身上過大的衣服,蒼白的臉色幾乎下一刻就要融化在風中。

不過他不在乎。

他終於找到蘇蘇了,迅速把蘇蘇從頭到腳看了遍,應該沒有受傷,臉色也很紅潤,看樣子應該過得還不錯。

現在他興高采烈地來接自己了。

涼瓷開心的笑了,發自內心的笑容帶著抹單純,他擡起手臂迎接蘇蘇的擁抱。

“蘇蘇,我……”

蘇蘇從他身邊嗖地一下跑了過去,涼瓷茫然地眨了兩下眼睛,喉嚨好似被無形大手狠狠掐住,讓他說不出話來。

“聲哥!你終於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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