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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叉腰!又在末世活了一天 > 第1章

第1章

簡直格格不入。他在第9區的生存法則,在這裏並不適用。可是蘇蘇總是在外麵和新朋友玩兒,當自己提出來也想去時卻被蘇蘇拒絕了,他擔心自己和他的新朋友們打架。他說希望自己能夠做出改變。於是他努力改變了,他學會了收斂自己的脾氣,學會了適當的釋放出善意等等,之後他也找到了工作,也有了同事和朋友。相處的還不錯。第7區的人很適合做朋友,不需要打架,隻需要喝喝酒吃吃飯。手機開機時他纔想起還沒靜音,連忙狂按音量鍵,以...(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章

【據報道,13區7天前發生爆炸地點再次發生爆炸,現場濃煙籠罩……】

【緊急插播!聯盟客機5-A32失事墜落……】

一輛黑色摩托從車流後方叫囂著沖出,伴隨著車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停在了路口最前方,引來幾道側目,頭盔將車主完全包裹,隻隱約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

一條長腿落下作為支撐。

涼瓷睨著前方的交通燈,聽著耳機裏的新聞,又失事?如果他沒記錯這幾天好像每天都有飛機墜落,在網上已經引起了恐慌,聯盟成立幾百年在此之前隻發生過一次空難,最近卻紮堆了。

他轉動著視線,瞧著三步一崗,兩步一哨的聯盟警員,著重看了眼他們腰間的配槍,一輛救護車嗖的一下開了過去,高亢尖銳的聲音久久環繞著,刺激人的心跳。

最近城市很亂,狂犬病大爆發,新聞時刻播報提醒著大家遠離有征兆人群,卻沒告訴大家該如何預防,據說那些被帶走的狂犬病人員還沒一個康複出院。

這讓人們的心情就像籠罩在城市上方的鉛雲般越來越沉重,等待著一場暴雨的沖刷。

兩輛警車開了過去。

涼瓷轉動油門正要彈射起步,又一輛消防車嗚哇嗚哇地快速開過。

這一切發生在短短的60秒內。

涼瓷:這世界是要完?

不過他不操心這些事情,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還輪不到178的他。

騎著心愛的大摩托去到城市中心一座豪華的五星級酒店,擡眼向不見頂的樓上看去,已經開始幻想等一下他那個倒黴情敵,見到自己時會是什麽表情了。

居然偷偷約蘇蘇,還好昨晚湊巧被自己看到了,又湊巧當時蘇蘇在洗澡,讓自己有機會把這件事偷偷解決掉。

他摘掉頭盔露出一張精緻臉蛋,像是一顆青澀水靈的桃子,十分飽滿的掛在枝頭上,上麵還有晶瑩剔透的露水。

他興沖沖地向酒店走去,今晚他非要把狗東西吃破産!

“抱歉這位先生,要穿正裝纔可以進入。”

門童無情將他攔下,瞧著他的髒髒鞋和背帶牛仔褲,捲起的褲腳露出的襪子明顯不是一雙,這形象就不該出現在他們酒店門口,雖然這個人長得好看,特別好看。

涼瓷:我來你這兒消費,你還要求我的著裝?

這簡直比他們第九區還不講理。

不過去氣死狗東西要緊,他能忍。

從兜裏扣出團成球的200塊向兩位門童遞去:“別嫌棄,請兩位大哥抽包煙,你們看我人都到了,我家住得可遠了,折騰一趟回來都後半夜了。”

眼巴巴的瞧著兩位門童,腦袋上的小啾啾被頭盔壓亂,軟趴趴的貼在頭上,讓他看上去脆弱又可憐。

“我朋友在包間裏,我保證悄咪咪地進去,絕對不出來得瑟。”

兩位門童有些猶豫。

涼瓷隻要不露出那顆尖尖的小虎牙,長相上十分有欺騙性,看著就人畜無害,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他可憐兮兮地合著手掌搓了搓:“拜托拜托了,就讓我進去吧,我遲到了會捱揍的。”

最後兩位門童還是通融了下,並沒要他那皺皺巴巴的兩百塊,隻不過不是從正門進去的,被經理看到要罰他們錢的。

一位門童帶著涼瓷繞去酒店後門,進去後也不是直接上貨梯,而是拐去左邊走廊,一直走到裏麵那個基本不用的貨梯。

涼瓷左看右看,警惕起來,不會是要把自己賣了吧?畢竟他年輕又貌美,鮮嫩又多汁~

門童按下電梯。

他視線一凝,對方露出的手腕上有一半冒血的牙印。

一時間腦海裏冒出很多資訊,還沒等他抓住,已經進到電梯的門童叫了他一聲。

涼瓷回神,擡眼看向門童,老舊的貨梯,燈光慘白慘白的落在門童身上,讓他變成了一具死去多時的屍體。

他走進電梯,一直去到最裏麵,瞧著靠近門口的門童。

難道是被狂犬病人咬了?

新聞上好像說傳染來著。

他摸上掛在鑰匙扣上的彈簧.刀,十分自然的開口:“物件這麽兇,手腕都咬出血了。”

門童轉動手腕看了眼:“不是的,是被一位喝醉的客人咬的。”

涼瓷:“你這工作也不容易,我看還在流血,這是咬了多久了?怎麽沒去處理下?”

“打工哪有容易的,就30分鐘前我剛換班的時候,也是我倒黴,小傷,沒事。”門童習以為常的笑了下。

涼瓷看了下手錶:19:35

電梯在52層停下,要出去時門童忽然抽搐了下。

涼瓷立即按下彈簧.刀按鈕,鋒利的刀刃彈了出來。

他眼神銳利如狼,語氣平靜如常:“你沒事吧?”

門童擺了擺手,語氣發虛:“沒事沒事。”

涼瓷不動聲色的把彈簧.刀推進袖口,走出電梯,來到鋪著鬆軟地毯的走廊。

有侍者分別站在幾個包間前,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涼瓷,估計是訝異他這種穿著怎麽能進來,不過沒人多管閑事。

門童把涼瓷帶去了最末尾的包間前。

門口侍者的反應和其他侍者相同。

涼瓷瞧著瞳孔有些不聚焦的門童,好心提醒:“最近流感很嚴重,我覺得你還是去醫院看看比較好,身體纔是本錢。”

門童勉強牽動嘴角,扯出笑容:“謝謝,祝您用餐愉快。”

涼瓷一直目送著他走遠,拐進貨梯那邊。

侍者:“先生,請問您……”

涼瓷:“我是這個包間的客人。”

不給侍者詢問反應的時間,他上前一步用力開啟房門,熱情洋溢:“嗨~你的小祖宗來了~”

等著看戲的目光,迅速捕捉到讓他討厭的身影。

狗東西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椅上,人模狗樣的穿著身挺括服帖的西裝,姿態閑適,氣場冷漠。

正偏頭看著自己。

不含任何情緒的看。

漆黑的眼珠叫人渾身別扭。

涼瓷的漂亮臉蛋變臭,沒有驚訝,沒有憤怒,沒有被耍的氣急敗壞,那張厭世臉沒任何表情變化,讓他煩躁,想把他的臉打裂掰爛,看看裏麵到底是血肉還是機械。

他悻悻地甩上房門,大搖大擺的向餐桌走去。

溫別聲沒有任何動作,深淵般的眼珠隨著涼瓷緩慢轉動,像是機器人在觀察預測分析,這個人類將會做些什麽。

涼瓷在餐桌前停下,伸手向中間的花束摸去,卻在半路突然改變方向,毫無征兆的直奔溫別聲板正的衣領。

那深淵好似波動了下,帶著些預測正確的喜悅。

涼瓷不客氣地把溫別聲拽離了椅背,欺身靠近:“我好像說過,再騷擾蘇蘇,我就打爆你的狗頭。”

過近的距離,他說話時那顆小虎牙彷彿都要磕上溫別聲的臉頰,然後咬下一口讓他解氣的血肉。

“1個月前,9.23號,下午東西路的花店前,你的確說過這句話。”

“現在年輕人患上阿茲海默症的比例大幅度增加,當出現記憶不佳,記憶混亂時,建議去醫院做下檢查。”

“尤其是你這種脾氣暴躁的人,患病率最高。”

溫別聲說話慢慢的,聲音也很特別,像是小石子在鼓膜上摩擦,偶爾會爆出嘶啞的音節很抓人。

涼瓷手上力氣逐漸收緊,他原本以為溫別聲會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事實是這家夥小嘴叭叭,屁話賊多。

他心裏越氣,臉上的笑容越燦爛:“放心,我一定會去檢查的,還會掛你溫大醫生的號。”

溫別聲:“我主治男性不孕不育。”

涼瓷眼底閃過絲狠厲,變魔術般抽出藏在袖子裏的刀抵上溫別聲腹部,刀尖壓著他西裝馬甲精緻的綠寶石釦子向裏抵去。

“我可以讓你不孕不育。”刀子示威的繼續用力,把馬甲戳出一個危險的小坑。

溫別聲絲毫不見慌亂,反而從容提醒:“那你的刀應該更往下。”

涼瓷挑著明亮的眼睛,像是一個乖戾的小瘋子:“死人也不育不孕,溫大醫生,乖乖在你的城市做你的人上人不好麽,為什麽非要來招惹我們第九區出身的人。”

“就這麽欠.幹。”

刀子又進了一寸,即使隔著釦子涼瓷也能感受到底下結實的肌肉,已經是極限了。

溫別聲經他提醒,纔想起蘇蘇和他來自第九區。

一個肮髒的,墮落的,暴力的,被文明所遺棄的區域。

同樣出身第九區,蘇蘇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花,眼前這位就是瘋狂甩動的荊棘,要把那些泥點子砸到別人身上,順便再把對方紮出幾個血窟窿,用對方的血把自己染得嬌豔欲滴。

擡手抓住涼瓷手腕,拇指和食指碰上時眼睫沉了下,意外對方的細瘦。

“第九區的出身讓你很自卑。”

涼瓷臉上的笑容幅度未減,手上驟然發力,刀尖從寶石扣上滑下,馬甲頓時多出一道口子,在裏麵的襯衫被刺破前,溫別聲寬厚手背上青筋無聲凸起,牢牢攥住那隻他可以一手掌握的手腕,讓他無法再前進一寸。

過近的距離,像是漂亮男人已強勢的姿態在向精英西裝男索吻,手還糾纏地握著,估計沒人能想到,小幅度拉扯著的手中是一把鋒利要命的刀。

四目相對,墨若深淵,淺如寒光。

被吞沒,或者被刺破。

在這寂靜一刻,包間門忽然從外開啟,一個體型龐大衣服染血的男人眼睛發直地走了進來,關上門後靠著門滑坐了下去,肩膀比門板還要寬闊。

對峙的兩人沒分半點眼色給他。

“轟隆隆——”

一聲巨響伴隨著樓層的劇烈晃動,餐桌倒地,餐具嘩啦啦滾了一地,涼瓷毫無防備地跌入了溫別聲的懷抱,刀貼著溫別聲腰側劃過,溫別聲的那張臉終於有了絲裂縫,是明晃晃的嫌棄。

樓劇烈晃動,水晶燈幾乎要被甩飛,發出吵人的聲響,門口的男人卻沒有半點反應。

涼瓷可不想和溫別聲貼貼,掙紮著要起來,溫別聲抓著他的手忽然用力一甩,他就被丟到了地上去。

一陣天旋地轉後屁股一疼,涼瓷在晃動的世界中憤怒炸毛:“你敢甩我!”

他指責的理直氣壯,讓溫別聲稍稍恍惚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沒有回答涼瓷,起身來到窗邊,外麵火光沖天,他看到飛機尾翼出現在大概樓下20層左右的位置,腳下地麵發生了傾斜,是崩塌的前兆。

身後突然襲來一腳,溫別聲結結實實撞上前麵的落地窗,腦袋磕出“咚”的一聲響。

涼瓷揉著屁股,“跟我動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溫別聲頂著泛紅的額頭轉身,火光濃煙在身後映襯著他,讓他那張厭世臉看上去好像真得要毀滅世界,雖然壓迫感十足卻壓不到涼瓷。

涼瓷咋咋呼呼地比劃著刀,野性十足:“來,打一架,我贏你嘎,你嘎我放煙花。”

溫別聲抵了抵牙根,額頭隱隱作痛,一聲不正常的呼吸聲落入耳中,他向門口看去,入目的血跡讓他放下了涼瓷的叫囂,立即跑了過去。

涼瓷還以為他要來和自己幹架,心想可算能光明正大揍他了,結果人家沒**他。

他這才注意到門口的男人。

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視線停在蹲下對男人進行檢查的溫別聲身上,撇撇嘴,雖然狗東西沒有品德但到底還是個醫生。

他更好奇剛才的搖晃,好奇地去到窗前,當他看到飛機尾翼後轉身就跑,再不跑就不禮貌了。

可是門口被他們堵住了,他可不是醫生,沒有救死扶傷的責任感和善良,伸手就要把男人推開。

但這個男人實在太壯了,像是座山,狗東西那樣高大的體型都比他小了不止一圈。

溫別聲擡眼,神色間帶著疑惑,這個男人的情況很奇怪,意識不清楚,膚色不正常,血管凸起,胸口處的傷口並不算嚴重,但流出的血溫度很低。

他隻來得及觀察下表麵情況,再多的就需要進行更深層麵的檢查,但這需要先離開這裏,離開這棟危險的大樓。

外麵的人估計也全部在慌亂逃命,就算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肯定也是保命要緊,想找到人幫忙大概隻能憑運氣。

但眼前就有一個現成的人。

涼瓷使出吃奶的勁兒,終於把門開啟條縫。

溫別聲:“他需要立即送去治療。”

涼瓷:“和我有什麽關係。”

溫別聲還要再說什麽,意識不清楚的男人驟然發難,一下子就將毫無防備被的溫別聲撲倒在地,如同小山傾塌。

涼瓷停下,眨巴著眼睛瞧著疊到一起的兩人,這是什麽情況?

男人大張著嘴向溫別聲咬去,每一下都在溫別聲臉上差那麽一點點,不斷發出沉重的氣聲,隱隱透出血腥味。

溫別聲薄唇緊繃成一道平直的線,一雙手隔在兩人中間撐著男人的身體,慢慢把對方推了起來。

距離拉開,他額頭也爆起了青筋。

兩人體型差距不小,對方又十分瘋狂,一雙手更是不停向溫別聲抓去,把他衣袖都撕裂了。

在他拚死拚活時,涼瓷正饒有興趣的看著熱鬧。

如果有人殺死溫別聲,對他來說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好奇的打量了眼那個男人,是狂犬病麽?原來這就是狂犬病發作的樣子?還挺嚇人的。

他向旁邊挪動腳步,找到能看到溫別聲的最佳觀賞位置,蹲下身,手肘懟在膝蓋上愜意地撐著臉頰看戲。

那張厭世臉終於有了點生氣。

“你怎麽臉紅了?是對方太熱情了,招架不住麽?”

涼瓷壞心眼調侃著。

看到溫別聲吃癟他就開心:“嘖嘖,沒想到我們溫大醫生這麽純情。”

瞄著溫別聲想要曲起把對方踹開的腿,以及那雙苦苦支撐的手臂,還有用力到微顫的嘴角。

最後看向那雙漆黑的眼睛。

臉上笑意收斂,那雙眼睛依舊平靜,沒有麵臨危險的慌亂,也沒有奮力掙紮的窘迫。

雖然討厭,但——值得誇獎。

“說你再不招惹蘇蘇,我就救你一條狗命。”

涼瓷顛著手裏的刀。

溫別聲沒理他,轉動眼珠尋找著能用的武器。

“哈啊——”

一直向溫別聲腦袋咬去的男人,忽然低頭向溫別聲抵著他的手咬去。

發生的太過突然。

涼瓷還來不及思考已經行動了,刀橫著卡上男人嘴巴,就聽哢噠哢噠的聲響,男人在瘋狂地咬著刀身。

溫別聲:“別讓他咬到你。”

涼瓷眯起眼睛,瞄準空檔,動作迅速地把刀抽了出來,同時後退一步。

男人又瘋狂向溫別聲咬去。

涼瓷凝重地瞧著上麵留下的牙印:“這是狂犬病?”

這怎麽可能是一種“病!”

正常人類怎麽可能在刀刃上留下這麽深的牙印!

溫別聲找到了一把餐刀,在他旁邊不遠,伸手應該能夠到。

聽到涼瓷的問題,勉強回了句:“不是。”

涼瓷重新向男人看了過去,眼中興趣濃厚,視線停在他胸口的傷口上,他好像全然感知不到那裏的疼痛。

涼瓷站起身去到後方,舉起刀向男人肩膀刺去。

不輕不重的一下。

對方全然沒有反應。

他拔.出刀:“既然不是狂犬病,要不你就讓他咬一下,也許他心滿意足就離開了。”

涼瓷這根本不是建議,他隻是想禍害溫別聲。

誰讓他搶自己的蘇蘇。

自己和蘇蘇青梅竹馬,他算什麽東西,突然出現就想把蘇蘇搶走。

溫別聲果然沒搭理他。

涼瓷不在意的笑了下:“我要去找蘇蘇了,你自己努力吧。”

他轉身的瞬間,溫別聲鬆開一隻抵著男人的手向那把餐刀摸去,剩下的一隻手沒支撐上5秒就被壓彎。

涼瓷餘光中,男人的身影驟然降低,也就是說溫別聲更危險了。

腦袋:別管他,他死了纔好。

身體卻已經轉了回去,就見溫別聲將餐刀捅進男人後背。

他的注意力則在男人低下的腦袋。

後背被刺並沒阻止男人的行動,大張著的嘴依舊向溫別聲脖頸咬去,已經碰到了豎起的汗毛,下一秒突然被一把抓開。

涼瓷的臉出現在溫別聲眼中,視線一瞬交錯。

他們都意識到了關鍵。

溫別聲拔.出餐刀,涼瓷舉起彈簧.刀,鮮血迸濺,從男人的太陽穴,從男人的後腦勺。

刀尖在腦袋裏相撞,兩人虎口齊齊一震,男人這次終於慢慢停下了動作,肢體無力垂下。

房間裏安靜了下來。

兩人的視線還停留在彼此身上,深淵在翻湧,寒光在晃動,複雜的情緒在無聲中激蕩。

這是他們第一次對視這麽久,甚至好像看到了彼此顫抖的靈魂。

過了好半天溫別聲先開了口,聲音比平時更沙啞:“他死了。”

“別說廢話。”涼瓷咬著後槽牙用力把刀拔了出來,推開男人的屍體。

不就是死個人,第九區沒有一天不死人,他見過的死人比他見過的活人還多。

溫別聲真就沒再說話,他撐著發酸的手臂剛坐起來,身前就多了個一臉壞笑的涼瓷,

“溫大醫生,你殺人了。”

溫別聲默了一瞬:“人類不會在被刺那麽多刀的情況下是那種狀態,他已經不是人類了。”

涼瓷嘲弄的笑了聲,染血的刀尖挑起溫別聲的下巴,眯起的眼睛像是一隻要使壞的小貓咪。

“溫大醫生是在為自己殺人的事情開脫麽?”

溫別聲瞧著刀上的血,擡眼看向好像對這些無所謂的他:“那殺人對你來說是什麽?”

涼瓷臉上的笑容微不可查的僵了一秒,挑著下巴的刀尖向前,這次不再隔著釦子,衣服,直接接觸到麵板上,向下滑到凸起的喉結,像是要剝開一個脆弱的果子。

“是家常便飯啊,所以溫大醫生要小心哦~”

喉結滾動,刀尖在跳舞。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他充滿屈辱,被拆穿的屈辱。“你他媽要殺就給老子一個痛快!別搞這些!”被瞄準了小兄弟的彪子緊張到不停吞嚥,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狗雜.種居然這麽陰損缺德!一聲槍響過後,之前一刀兩槍都忍住了的彪子在地上打起了滾,慘叫聲響徹整個幼兒園,在一樓吵吵鬧鬧打牌的同夥這才聽見,扔掉牌,拿起武器著急忙慌的行動起來。涼瓷收斂了笑容板著一張冷臉,瞧著蜷縮在地不斷咒罵他的彪子,他就是要讓他體會這種他為魚肉,任人宰割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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