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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白月光守寡後[重生] > ☆40.進學

☆40.進學

好人會日日肖想自己的寡嫂?真論起來,季鈞希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但這話他不敢說,說了真的要嚇壞阮清攸了,但得了方纔那句,實在讓他通體舒暢,將滿手鬆子仁倒進阮清攸手裏,起身便打算走——茶是已然喝夠了,話也實在是接不下去。阮清攸沒料到季欽剝了那麽久,一粒沒吃全給了自己,還沒來得及愣神就見季欽要走,慌忙將鬆子仁塞進袖兜裏,追上去喊住了季欽。季欽回頭。阮清攸掏出一直捂著的藥膏遞給季欽,“祛痕膏。”季欽...(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進學

這句話聽得人舒坦,季欽因為剛剛阮清又道謝的火氣輕鬆就被澆滅了,不止如此,心情也好像是天打了春一樣,萬物芃芃,草長鶯飛。

他昨天被灌得狠了,今天看見酒就想吐,但是阮清攸這話說得太甜,他還是拿起杯來幹了杯中這酒。

而後下巴一擡,滿屋的下人們就得到了指示,紛紛低下了頭。

季欽撚著酒杯,也學著阮清攸一樣同他咬耳朵, “放心,日後會越來越甜的。”

阮清攸信他,季欽就是有這樣的能力,不管從前還是現在,他都有這樣護著自己,讓自己甜起來的能力。

也許不止……阮清攸想著,必定還有以後罷。

阮清攸已經很久沒有飲酒了,一來是沒什麽機會,二來是身子扛不住,但是這幾個月的調養讓他覺得自己身子大好。

好到……簡直同之前在村裏見過種田的那些莊稼漢沒有什麽兩樣了,很是康健。

念及此,阮清攸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還拿過了季欽的酒杯想給他再斟一杯。

季欽眼疾手快將自己的酒杯扣在了桌上,說: “我喝水陪你。”

他本想著若自己這樣說,阮清攸就該自己也換成了水,但阮清攸想必是真的饞酒了,隻扁了扁嘴, “那好吧,那我自己喝。”

季欽無奈一笑, “那就喝罷。”

現下才中午,桌上備的酒都是不醉人的五果釀,以前宮中總給妃子娘娘們準備這些,阮清攸宮裏長大,也愛喝這個。

好喝不說,主要是阮清攸的身子也能扛得住,季欽便沒拘著他。

既然季欽不喝,阮清攸就拉著旁人喝,反正花廳這個桌子非常大,所有人都坐在這一桌上。

旁人暫不論,坐一旁的周媽媽就非常捧場,拉著阮清攸上來就連幹了三杯。

這頓因為不是年夜飯,準備的還是非常家常,阮清攸到了這裏,倒比在侯府更加自在了許多。

許是因為覺得這一處是季欽單給他準備的地方,隱隱有一些主人翁的想法,便一改往日的寂寞與淡泊,在飯桌上十分健談。

季欽看得出來他的興奮,這個興奮有逃離侯府之後的自在,也有重逢故人的欣喜,還有……季欽繼續往下想,應該還有同自己行了那檔子事兒的滿意嗎

他胃口始終不濟,這頓飯仍舊沒有吃多少,隻顧著給阮清攸加菜,甚至還攬下來了倒酒的活計。

桌上都是自己人,也沒有人在乎季欽身為侯爵如何要伺候一個罪臣之後的,隻是熱絡地飲酒談天,彷彿覺得他二人這好像是餓了吃飯渴了喝水一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見阮清攸飯吃得差不多,臉色也喝的酡紅,季欽便將筷子撂下,用一句話結束了中午的這一頓便飯——

“露種,下午記得將你家崽子帶來給清攸看看。”

清攸……阮清攸轉頭看著他:這好像是季欽第一次這樣叫自己,平時若不然就是不叫名,叫也是連著姓同表字一道叫阮清攸。

當時曾他還很感恩,想季欽沒叫自己阮珣便已經是十分客氣了。

但現在……

阮清攸眼神都開始迷濛,看著季欽出聲: “你叫我清攸哎。”

這話都給季欽問得不好意思了,見下麪人都捂著嘴偷偷笑,便清咳一聲,同之前一樣打橫將阮清攸抱起,逃也似地快速回了臥房。

二人回去之後,倒沒想像在溫泉之內一樣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畢竟都已累極,沾床邊就睡了。

這邊的床鋪上鋪著兩人寬的被子,實在是遠勝侯府西廂房。

季欽將阮清攸塞進被窩,緊跟著自己也鑽進去,腳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湯婆子,很是嫌棄地踢到了阮清攸腳邊。

“啊,好暖啊,”阮清攸舒服地喟嘆一聲。

“有這麽冷嗎”季欽覺得熱死了,但他貪圖同阮清攸鑽一個被窩,熱死也不捨得出去,便張開了懷抱, “來,我看看你有多冷。”

“哇,你身上好暖啊,”阮清攸已經困迷糊了,張嘴說了心裏話, “好喜歡。”

季欽的嘴角都要裂到後腦勺上去, “你身上涼涼的,我也很喜歡。”

這話說完,阮清攸就睡著了。

季欽看了他一會兒,翻身下床出了門。

他找來緝風等人,擡手給了一個很是沉甸甸的荷包,吩咐說: “張遼張大夫就住在這附近,今日除夕,但事急從權,你二人去請他來為阮公子診診脈。”

雖然說泡了溫泉,也飲了酒取暖,但是阮清攸的身子太弱了,前頭在雪裏行的那一段,總讓季欽放不下心來。

他這些日子裏頻頻夢到阮清攸身故,向來不信怪力亂神之事的季欽也坐不住了,還去城外請了高人解夢。

也由此證實了他自己的那個猜想——果然,是為重生。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的每一刻,他都堅決不能掉以輕心,不能讓阮清攸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不多時張遼就來了,進了臥房就看見阮清攸臉色酡紅,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模樣

他像是長輩看到了調皮的小輩,忍不住莞爾。

“張伯,”季欽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晚輩禮,解釋了今日這麽急叫張遼前來的原因,然後說: “請張伯幫清攸看看。”

張遼坐在床邊,卻忍不住腹誹:叫的這麽親叫清攸也罷了,還跟著人一道叫我張伯了。嗐算了算了,這大過年的套點彩頭不是壞事。

他靜靜地把了把脈,發現大概是料理得當,阮清攸身子雖沒有什麽很明顯的起色,卻沒有因為在雪裏行走一會子就染上風寒。

這其實算很不錯的情況了,說明一直以來的調養還是有用。

“平日養身子的方子還要接著喝,這幾日天都冷,我在裏頭再加幾味驅寒的藥材。”張遼寫下方子,就準備走了。

畢竟阮清攸走到哪裏,哪裏就有藥房,這一點他從不擔心。

“張伯,借一步說話,”季欽將張遼請到了外間,然後細細地問了阮清攸這樣的身子能不能承擔得住**需不需要額外注意些什麽

張遼心下恍然:怪不得叫這樣親呢,原是已有了這樣的打算。

如今阮清攸親長都已不在人世,他托大也能稱句長輩。現下看著季欽,有一種自家白菜即將被豬拱了,豬還特意來找自己問拱菜準備的荒唐感。

但孩子找到自己的歸宿是好事,何況季欽這歸宿,也能算得上是非常不錯的歸宿了。

張遼臊著一張老臉,仔細地與季欽講了一下阮清攸這身子與旁人的差異之處, “但至於**,倒不需要額外注意,反而……”他附過去耳語幾句。

季欽聽完大喜過望,方知自己從年少就鐘情的竟是這樣的一個寶貝。

話雖如此,但此刻你要讓他胡來,他是決計不敢的——那人身子太虛了。

他也不捨得。

於是等到午歇起身,阮清攸就看到了季欽坐在床上,正翻看著什麽書。

“怎麽不將簾打起來這樣讀書仔細看了眼睛。”阮清攸翻了個身,還不怎麽想起,擡頭望著季欽問。

“醒了”季欽將書扣到一旁。

“嗯,”阮清攸還甕聲甕氣的, “在看什麽書”

季欽嘴裏含著笑,低頭將阮清攸攬進懷裏, “挺實用的書,很是能學到點東西。”

阮清攸太瞭解季欽了:他雖聰敏但從不好學,好麽生地突然開始看書,肯定有貓膩。

他伸手要拿季欽右手邊的書,季欽動作卻更快些,舉高了愣是沒讓他碰著。

越是這樣阮清攸就越是想看,因著床架他站不起身,索性直接騎到了季欽身上去搶。

這樣的動作季欽哪吃得消,那人騎在身上不說,還左右亂動,完了——

在一片祥和寧謐的氣氛中,季欽又開始杵起來了,再這樣下去,就算不拘這一日兩日,長此以往,這玩意也一定會壞掉。

他無奈,將手上的書遞給了阮清佑。

“《君子房內考》”阮清攸看著這完全陌生的封麵,又看著無比熟悉的書名,心裏咯噔一下。

果然當他翻開書看到季欽扣下的那一頁,那熟悉的字型讓他差點昏厥過去——

這就是他自己抄來賣錢的那些書,現下怎麽到了季欽手裏

阮清攸羞得想死,當即鑽進被窩,用被子狠狠矇住頭,一句話不說了。

“怎麽了”季欽笑出了聲, “怎麽突然就惱了”

“你這人真壞,見天的欺負人。”

“何出此言”季欽假模假式的, “我花錢打書局買書來進修,欺負誰了”

“少在這裏揣著明白裝糊塗,”阮清攸好生氣, “若不是因為你愛吃那幾款糖實在太貴,我犯得上抄這種書去買嗎”

季欽不解, “你手上又不缺錢,非要抄書賣錢做什麽”

阮清攸本想說,那一萬兩銀子不是要還給你的嗎但後來想想,說起這兒不等於是將火星子扔進季欽這個桐油罐子裏了那可萬萬使不得,便閉了嘴。

舌頭轉了個圈,他靈機一動回道: “就像之前給你買上藥,那肯定是要用我自己的錢才更有誠意呀。”

季欽掀起被子將阮清攸撈出來,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該打趣你,不該惹你。但你也要想到,既是你辛辛苦苦的抄的書,我怎麽捨得讓他流落到市間讓別人去看。自然是要買回家自己看。”

這話倒是也有道理……阮清攸露出了頭,他剛想合上書,就被季欽攔住說: “你等著,我加個書簽進去。”

阮清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還真正兒八經地看了”

“當真是學海無涯苦作舟,”季欽從前未在此事上下過功夫,如今開啟這本書,方覺自己見識淺很的, “多學學總會用得到,總沒有壞處。”

阮清攸半句話都不想跟他說,他抄完了一整本書,自然知道書中寫的是多麽的露骨又**。若是被季欽學到個十成十去……他想到自己今日在池子邊上的情況,忍不住捂住了臉。

那自己當真能扛得住嗎

他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於是下床穿鞋,裹起披風就往外跑, “我來去看看露種家的兒子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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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淚目):我看的h書是老婆寶兒親手抄的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多的,怎麽不見生氣呢?見他伸手要人背的樣子,那定然是喝醉了;可是見他快準狠地扇徐氏那一巴掌,手穩地又像是沒醉。那他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呢?若是沒醉,那方纔自己回答的那句,豈不是……在寒夜裏,阮清攸忽然覺得一陣臉熱,於是,試探地、謹慎地問了句季欽:“你醉了嗎?”季欽看他一眼,“沒醉。”倒是聽聞,喝醉了的人才說自己“沒醉”,裝醉的人都愛說自己“醉了”,但阮清攸上下打量了一下季欽,覺得季欽說“沒醉”,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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