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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族相處安寧,井水不犯河水,一些人和妖甚至心慕對方,相伴一生也沒有關係。但是後來人族上古五大勢力之一的魂族,他們研究出了可以讓人死而複生的辦法――奪舍。便是如你所說,以靈玉製造可以儲存靈魂的容器,保留下靈魂,千百年後奪舍擁有靈玉的人。可惜,這種靈玉隻有在妖族梵淨海海底火山處纔有,魂族族長聯合當時其餘四族族長,一同發動了人妖二族大戰。可惜由於大戰使得梵淨海靈氣暴-亂,最後海底火山爆發,靈玉盡數被海底熔...(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9章 第 29 章

南璃月再度從一片黑暗中睜開眼睛, 眼前不再是冷冰冰的孤塚墓碑,而是一處陰暗潮濕的地牢,麵前是一對已經徹底咽氣男女, 身上皆是血跡斑斑,不難想象之前受了多少折磨。

南璃月略微皺眉, 稍稍凝神回憶便知道了自己這一世的身份,乃是這片世界第一暗殺組織滴血堂的堂主。眼前這二人則是一對愛人,厭倦了殺戮,叛出了組織,結果被自己捉拿回來折磨至死。

看來, 這七生幻夢還會自動給引導者安排身份嗎?第一世怕是自己進來的晚了, 所以沒有。不過,這身份……還真是不要的好啊。南璃月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一旁立著的人看南璃月看著已死去的兩人出神,有些疑惑,上前躬身行禮道:“堂主,她們還有一孩子, 要不要一併斬草除根?”

南璃月抿了抿唇, 道:“將這二人屍體帶下去埋了吧,至於孩子……先帶上來。”

她有些預感那孩子是誰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

侍從聞言低頭退下,不一會又帶著一個可愛秀美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放開我!你們到底是誰?我爹爹孃親呢?你們把他們捉去哪裏了?”小女孩在男人手裏不停掙紮著,鼻涕眼淚直流, 將一張漂亮的臉蛋弄的一團糟。

南璃月緩緩閉上眼睛,最壞的結果出現了。雖然頭發變成了黑色, 但秀麗熟悉的麵容和悸動的幻夢珠都告訴她, 那正是白鈺秀。看來,這一生是恨了嗎?

侍從也不管她孱弱的掙紮, 將她提進來,一把將其摜在地上。

冰冷的地磚磕疼了女孩,但是她卻完全不管泛起紅腫的膝蓋,而是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跳動著的火焰不甚明晰,但是足夠照亮被束縛在牆上飽受摧殘的兩居屍身了。女孩跌跌撞撞跑過去,撲通一聲跪倒在父母前麵,感受著手下冰冷的身體,心裏僅存的一絲希望,破滅了。

“娘親,爹爹,你們看看女兒啊,女兒好害怕。娘親……”女孩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難以言喻的悲傷沖垮了她幼小的心靈,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活下去的意義。她看向一旁尖銳的石桌角,死,似乎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南璃月看著萌生死意的白鈺秀,還未等她沖向石桌,便直接擡腳把她直接踹翻在地,麵上冷笑道:“懦夫的孩子,果然也是什麽用處都沒有。”

白鈺秀忍著疼痛,從地上慢慢爬起來,惡狠狠的盯著南璃月,嘶吼著反駁道:“我爹爹孃親不是懦夫,你這個冷血的瘋子,我要殺了你!”

南璃月聞言,唇角揚起冰冷的弧度,嗤笑道:“就憑你這個樣子還想殺我?”說罷像是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一樣,看著在地上掙紮的白鈺秀玩味的笑笑,道:“這樣吧,把你扔到影山裏試試怎麽樣?想要報仇,先從那裏出來再說吧。”

影山是滴血堂最肮髒黑暗的地方,不光險峻,而且布滿瘴氣和各種毒物,生存分在艱難。而滴血堂則將四處擄來的孩子丟在裏麵,讓其自相殘殺,最後活下來的人便下蠱控製,成為王牌殺手。

一旁的侍從聞言皺眉,這可不是堂主一貫的作風。小心翼翼的上前道:“堂主,還是斬草除根的好,這樣我怕……”

“你是堂主還是我是堂主?”南璃月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剛才他對白鈺秀那粗暴的拖拽她可記著呢,雖說這隻是個幻境……但果然還是很氣啊,遲早也要弄死這家夥!

男人在南璃月透著森嚴殺氣的目光下連忙下跪認錯,冷汗順著鼻尖滴了下來。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堂主這副神情了,每當堂主露出這副神情,就會有人死,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屍橫遍野。

而這次,殺氣是沖著他來的。

南璃月扭過頭去,狀似不耐煩的擺擺手,他便帶著白鈺秀連忙退下了。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滿身冷汗,心裏連劫後餘生的喜悅都沒來得及升起,抓起白鈺秀迅速往影山趕去。

幽深陰暗的地牢,南璃月久久凝視著眼前血跡斑斑的牆壁刑具,許久後微微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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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的秋雨連續下了數天,這日才停了下來。清晨裏林中瘴氣還略微有些濃鬱,讓人胸口微微發悶。不過白鈺秀倒未在意――這些年早已經習慣了。

她踩著林間濕潤的泥土,飛快朝一小亭奔去,遠遠便望見了裏麵那抹白色身影,不禁揚起一個少有的笑容。

那身影聽到了動靜,轉身看向白鈺秀,臉上是一整塊麵具,除了眼睛都看不到。

“無麵,你這次來的好早!”白鈺秀難得露出些許笑容,沖著蒙麪人打招呼道。

當初她剛剛被下令扔到這影山,那人不希望她活下去,故意將她扔到一片瘴氣區裏,險些就直接死了。就在她絕望的時候,這個神秘的無麪人出現,救了她,此後還教授她武功秘籍、生存技能等等,她才得以活到今天,成為這片影山裏最為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之一。

無麵起身沖她點點頭,便開始演練一套劍法,同時示意白鈺秀跟著學習。

白鈺秀看著那白色的麵具,心癢癢的。好想看看無麵究竟什麽樣子啊,話說無麵不會說話,還一直帶著麵具,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啊?……嗯,她當然不是嫌棄無麵啦,無麵這麽好……

南璃月看著眼前明顯走神了的白鈺秀,無奈的敲敲她的頭。

白鈺秀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吐吐舌頭賣了個乖,正打算重新開始練,無麵卻拉著她一同坐在挺中,拿出兩碟子點心和茶水和一顆黑色的丹藥,一併遞給白鈺秀。同時在石板上刻出字跡“蠱蟲解藥,待服下蠱蟲後再服此藥。”

白鈺秀張了張嘴,感受著從麵具後透出的溫柔目光,沒有發出任何疑問,也沒把心裏的話說出來,支吾著最後說了聲謝謝。

她一邊吃著茶店,一邊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說這的時候,她還有仇背在身上,等到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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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南璃月看著沒入自己胸口的利劍,又擡起頭看向眼前的白鈺秀。她緊握著劍,麵無表情。

明明自己那麽清楚這是幻境,眼前的人也並沒有和自己相同的記憶,但是為什麽,心還是這麽痛呢?

“嗤,大仇得報,不該歡欣喜悅嗎?這一副表情什麽回事?”南璃月吐出一口血,倒在身後床榻上,看著白鈺秀輕笑道。

“無麵。”白鈺秀突然低頭輕聲道。

南璃月的笑頓時凝固了。“什麽無麵?你在說什麽?”她還想垂死掙紮一下,盡管知道這很可能是徒勞。可是……她為什麽會知道?

“你的眼睛告訴我的。你遮住了一切,但是沒遮住自己的眼睛。”白鈺秀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南璃月的眉眼,麵上卻是毫無表情,沒有殺了仇人的快意,也沒有殺了友人的悲傷。

白鈺秀鬆開了握著利劍的手,利劍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看著倒在床榻上的南璃月道:“其實我早就該想到了,什麽人可以每月都來影山教導我,什麽人會有蠱蟲的解藥,又是什麽人可以讓整個滴血堂都戒備鬆懈。”

“我沒辦法放過你啊,為什麽會是你?”白鈺秀苦笑一聲,她一直喜歡的,盡然是自己的殺夫殺母仇人,可是南璃月又為什麽要幫自己?她想問,卻又覺得毫無意義。她感覺很累,不想知道了。

白鈺秀在南璃月震驚的注視下,輕輕吻住了南璃月的唇,低笑道:“早就想這麽對你了,唔,和我想的一樣軟。”

突如其來的錐心之痛讓白鈺秀麵色陡然發白,嘴角溢位黑色的鮮血,她不甚在意的抹了抹。

南璃月複雜的看著從白鈺秀唇邊溢位的鮮血,道:“你沒吃我給你的解藥。”不是疑問,而是肯定。蠱蟲發作,白鈺秀已經活不了了。

白鈺秀輕笑一聲,嘆息道:“我無法原諒你殺害我的父母,但是我離不開你。無麵,南璃月,我隻有用這種方式了。”

為什麽呢?南璃月想問。太多的為什麽卻一個也問不出口,她的意識漸漸模糊了,隻能勉強睜著眼睛看著白鈺秀將自己擁在懷裏,她的臉色是怎樣的呢?悲傷?快意?還是無所謂?

她看不清,隻覺得很累,不多時便再次沉入一片黑暗中。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秀總算能感受到南璃月一點微弱的氣息,她驚喜的睜開雙眸,快速朝那個方向趕去。一路上她都在糾結著見麵該說什麽,直接趁此機會將南璃月帶回去?尊重她的意願讓她繼續留在月族?她不知道,可是不管怎麽說,能再見到南璃月,白鈺秀還是萬分高興的。目的地是一片深澗下的一處山洞,的確十分隱蔽,白鈺秀保持著斂息的狀態,輕輕踏入了山洞之中。她循著氣息向裏走,直到氣息真正出現在她麵前是,白鈺秀一愣。那是碎裂了的通虛鏡,是南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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